而此刻,戰爭幼蟲的困惑聲也隨之響起:“為什么,你沒有受到污染?這怎么可能??”
蕭臨回頭朝它喊道:“誰知道呢,或許你是念咒的時候結巴了吧。”
“你……”戰爭幼蟲開始暴怒起來。
這時,他看見陳平國將法典遞給蕭臨,暴怒變成了嘲笑,“所以,那就是你的底牌嗎?你覺得那法典還能困住我?”
“它就是專門為了驅逐你而設計的,總會有效果的。”
“沒用的,當初它們為了放逐我付出了一座城市的生命,但我還是回來了。而且我變得更強了,即便是你把整個紅境的人都犧牲掉,也無法再封印我了。”
“不需要任何犧牲,也不會有犧牲,因為……只有我一個就足夠了。”蕭臨接過法典將其攤開,他從中真正體會到了“神圣”的力量。
那是以人類文明為基石所演化出來的共同認知,每一句都是文明本身的怒吼,每一條都是堅不可摧的壁壘。
這,是人類共同的儀式!!
法典既成,其如刃,其意如鐵。
蕭臨朝著那戰爭幼蟲一步一步走過去,而戰爭幼蟲……它居然開始退縮了,肥碩的身體向后蠕動。
即便是他的思想回歸了,卻還是沒能理解為什么蕭臨能夠抵抗它的污染。
戰爭的污染能力站在整個第二代超凡者中,那都是絕對頂尖的,更何況他還使用了浩大的儀式。
為什么?
“你……你不是第二代超凡者,你……你更加古老!!”戰爭幼蟲突然意識到。
“是的。”蕭臨回答道。
“不,更加古老的存在怎么可能只晉升到二重,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實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蕭臨。”
戰爭蠕蟲緩緩的抬起身體,他終于回想起他曾經聽過這個名字。
不,他們曾經見過的,那是很久以前,在一次發布會上,那時候他還是一個記者,蕭臨坐在那里平靜而沉默。
他詢問岳泰州那個男孩的身份,岳泰州說:“他是第一批拯救世界的人。”
“超凡之始,叩門之人,世界劇變的的端點,蕭臨啊,沒想到我居然能成為你的對手,不過我是不會妥協的!!”戰爭幼蟲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
但是蕭臨已經舉起了法典:“以公義、公理、與文明之名,在此宣判戰爭‘放逐’之刑,它將被流放至世界之外,永不復回!!”
下一刻,天空中的紅色破碎了,熾熱的金光撼天動地,一座數百米長的巨大金色城門在從地表緩緩升起。
戰爭幼蟲怒吼著想要朝著蕭臨攻擊過來,但是那恢弘的城門已然洞開,城門之內是金色向日葵匯聚成的花海,生動而明亮,一望無際。
在戰爭幼蟲攻向蕭臨的前一刻,巨大的金色鎖鏈從門后激射而出,纏繞住戰爭幼蟲的軀體。
戰爭幼蟲不甘而憤怒的掙扎著,在它狂亂的翻騰下無數建筑分崩離析,卻仍然改變不了它的結局。
轟的一聲巨響,城門關閉,一切歸于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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