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他們最擔心的局面。
在第一次交鋒中,他們的精英力量一夜之間折損大半,而哲人之家沒有任何情報傳出。
對于哲人之家所掌握力量的恐懼,這才是他們聯合的根源。
而蕭臨作為唯一的情報源,他的話讓眾人強烈的不安起來。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們可以散會了。”蕭臨站起身來說道,“至于哲人之家,我自會處理。”
“你打算怎么處理?”硅蟒問道。
“殺進紅河城,然后殺掉陳平國,就這么簡單。”蕭臨淡淡的說,“對了,這個留給你們,如果你們感興趣,可以看看。”
蕭臨伸手點在自已的眉心,一個白色的球體緩緩從額頭中蔓延出來。
他上傳了一段自已的記憶數據。
他將這段記憶數據推到圓桌上,然后毫不留情的下線了,只留下會議室里一眾超凡勢力的代人相互沉默著。
“年輕氣盛,狂妄至極。”硅蟒終于敢說出他對蕭臨的評價了。
“但是他有那個資本,這樣的人手中必然有強大的底牌。”司書大師淡淡的說道。
“所以,他和陳平國同歸于盡,對我們來說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一旁的幻象也插話道。
“總之,先看看他給我們留下的禮物吧。”司書大師抬起手,那一枚光球緩緩的展開,正如他們所想,這是當天哲人之家出手襲擊的畫面。
巨大的金色瞳孔在天空中睜開,放逐之門緩緩洞開,無從掙扎,無法反抗,那些強大的超凡者就這么如同犯人一般慢慢走向門后,直到最后一個人徹底消失。
這段畫面沒有聲音,而且戛然而止,但是卻讓在場的各大勢力毛骨悚然。
幾十名超凡者,毫無反抗的就全軍覆沒了,而他們甚至連敵人是誰都沒能見到。
在長久的寂靜之后,司書大師緩緩的開口了:“這是一種儀式,拜請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事物,蕭臨沒有說謊,也沒有危聳聽。”
“可是為什么蕭臨可以免疫這個儀式的影響?”硅蟒問道。
“要么就是他持有某種能夠抵消或者隱藏的超凡道具,要么就是他身上有更高級存在的饋贈。”
“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恐怕不是這個話題了,我們現在可能要再往后退一步了,探討有沒有組建聯軍的必要。”制藥師開口,“蕭臨說的是對的,我們的人……去多少死多少。”
他看向眾人:“如果不能對抗這個儀式的話,我們退出。”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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