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點證據,也無法在法律層面上處置她。
但程意還是將蔣蕭蕭、何永成,短發女生和其他一些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程意道:“他們都同意出來作證了。”
方可有些佩服的看向程意,問:“你就受了這么點傷,值得你這么大費周章的對付她嗎?躲遠點不就行了。”
程意輕笑一聲:“躲有用嗎?躲得開嗎?難道她們欺負了你一次之后,你見到她們繞道走,她們就放過你了?”
上午在全校升旗儀式上通報批評,下午就能把她堵廁所,程意不覺得躲過了這次還能躲過下一次,所以她必須反擊。
唯唯諾諾茍且偷生,不是她的性格。
更何況經歷過一次生死,她若還活得像上輩子那樣憋屈的話,豈不是白活了?
方可想起被欺凌的那段時光,眼神暗了下去。
良久,方可輕聲道:“你可以轉學。”
她當初要是堅持轉學就好了,就沒有后來發生的那些事。
方可當初也和母親說過想轉學的事,但她媽說:“你才來這個學校讀好久點就要轉學?”
“和學校同學處的不好?我多給你點錢,你請她們吃吃零食,不就搞好了。”
“這個學校離家最近,學費也便宜,你中午可以回來自己做飯,再說了,這學期還沒讀完,現在轉學又不退學費。”
就這樣,方可的請求被無視,艱難的在南路學校讀了兩年初中,讀了兩年,就被欺凌了兩年。
程意冷笑道:“我不會轉學的,就算要轉學,也要看到她們幾個受到應有的懲罰再轉學。”
按照程家現在的經濟條件,要把程意塞進貴族學校上學都有那個實力,但程意不愿意離開身邊這群好朋友,更不愿意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偷偷溜走。
程意道:“再說了,我要是轉學了,幫助我的那些同學怎么辦?他們會被欺負嗎?難道我們全都一起轉學?”
程意將她和廖倩倩在廁所里和肖甜等人大戰一場的事情說出來,說到后面宴澤等同學破門而入,打的張水水肖甜等人落荒而逃的樣子。
程意輕蔑一笑:“看吧,她們就是欺軟怕硬,只要我們敢反抗,團結起來,她肖甜算個什么鳥玩意兒。”
毛主席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方可看見程意小小的身軀說出如此俠肝義膽的話,眼里盈滿感動的淚水。
若是當初她有勇氣站出來,結局是不是不一樣?
若是當初有一群這樣幫助她的人,她是不是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程意見方可神色松動,趁熱打鐵,捏著方可的手道:“所以,學姐,請加入我們,打到邪惡勢力!”
方可喃喃道:“你真的,有辦法?”
程意道:“我都找到你了,也找到那么多同學,你還不相信我嗎?”
“給自己一點信心,好嗎?”
方可看著程意堅毅的眼神,向程意確認道:“未滿十四歲,殺人犯法嗎?”
程意心中一驚。
難道說,這其中還牽扯到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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