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剛從el珠寶公司出來,黑皮的電話就來了:“躍,你死了?怎么還沒有來,我們都等半個多小時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我馬上就過去了,又不是約會,你急什么?不過,我現在可沒有和那個譚泠云在一起,我先給她打個電話,你少等一會兒了!”
“我靠,你把我們兄弟放在心沒有?我靠,我只僅僅是為了那個小美女嗎?只不過,我們兄弟三個也分開這么久了,聚一聚也是應該的吧!我靠,我告訴你,今天你請客,想不請都不行!”
我無好氣的說:“放心了,我請客就我請客,有什么大不了的!”
“說實話,你現在是不是真和哪位美女在一起浪漫呢?你們進展到什么地步呢?”
“我靠,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我看了看姐姐笑著罵道!
“我靠,是就是是,有什么不敢說的,難道你還真要和田語那個植物人在一起,你有這樣的想法和做法我們兄弟還是支持你的,東聯的人不仁,你又何必有義呢?”
“黑皮你個豬頭,你落井下石呀!我王躍是那種人吧!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和一個大美女在一起,應該說不是大美女,是頂級美女,我可告訴你,譚泠云那樣的美女和她一比,簡直就是拿喇叭花和白玫瑰相比!”
“我靠,是不是真的呀?你們進展到什么地步了,上床了沒有?她應該還是處的吧!”黑皮驚訝的說著!
“我靠,你個豬頭,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我王躍是那種胡亂搞的人嗎?我告訴你,我這個大美女不別人,正是……”
我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就聽黑皮惋惜的說:“正是譚泠云對不對,我知道你小子就好來這一手,我告訴你,如果你和她有了關系的話,你就躺著來見我吧!”
“你爺爺的,我說你還是不是兄弟,為了一個素未蒙面的女生你跟我較上了,我說的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是我姐姐了,難道你認為我姐姐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生嗎?”
黑皮估計在流口水了:“我靠,你姐姐我沒話說,如果她不是你姐姐的話,我黑皮第一次沖在最前面,哪怕就是被掃成一個馬蜂窩,雖死也猶榮!”
“好了,你個豬頭,你小子遲早有一天會為了美女把我們的兄弟感情給葬掉的!”
黑皮哈哈的笑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兄弟我兩肋插刀,為美女我插兄弟來兩刀!沒衣服,你說這男人怎么還出來見人呢?你看我,現在只能晚上偷偷的出來見人,這沒有女人的男人和沒穿衣服沒有什么兩樣呀!”
聽了黑皮這句話,我渾身的汗水如同黃豆一般的滾落了下來!
“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們馬上就過去了,我順便給譚泠云打個電話,讓她也來,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哦!”
黑皮興奮的叫道:“沒問題,我黑皮什么都不會,就是會把握機會!”
過了電話之后,姐姐才說:“躍,你平常和姐姐在一起是很少說臟話的,可是你和黑皮他們一說話,出口成臟,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呵呵的笑著說:“姐姐,因人而易,我和黑皮他們在一起是最放的開了,兄弟就是這樣,有什么話都可以說的,可是是我姐姐,這就不一樣了,你不僅是我姐姐,而且還是漂亮的姐姐,我怎么可以說那些陳詞濫調來污你呢?姐姐在躍的心中是最圣潔的了,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一樣!”
“躍,你的嘴真是太甜了,總是能讓姐姐很開心呀!”
我也笑著說:“姐姐,你的嘴才甜呢!我好想一輩子親著都不放開呀!”
姐姐頓時一羞,滿面紅暈:“躍,不要亂說了啦!姐姐現在都快迷失了,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都無法離開你,常常迷失了自己的將你不當弟弟看了,我有時候都感覺害怕!不知道我們明明是姐弟,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
我嘆了口氣,然后慎重的說:“姐姐,順其自然吧!那個給你看病的醫生說我們不像親姐弟,因為我們沒有一點長的像!”
姐姐說:“那能說明什么呢?長的像的人難道就是親姐弟了?”
“我也是這么說的呀!我說唐國強和毛主席長的那么像,難道他們有血緣關系?”
姐姐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臉說:“好了,走吧!”
和姐姐上了車,我給譚泠云打了一個電話,那個家伙似乎并不是很高興,即使我在天花酒吧要她來,她似乎也不怎么顯得高興!我有點郁悶的說:“你來的話就來,不來的話我也不稀罕,反正是我請客,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然后我就掛了電話開車向天花酒吧奔馳了過去!
見了面,黑皮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這么慢,你有寶馬,怎么還和蝸牛一樣的墨跡?”
我暈!有姐姐在身邊,我有點不適應說臟話,沒有想到姐姐像是了解我的心一樣:“黑皮,我在這里,不許你和躍說臟話,聽到沒有?”
黑皮尷尬一笑說:“對不起,姐姐,我習慣了,出口忍不住,你多見諒一下!
他和里脊叫我姐姐也是叫姐姐的!
姐姐笑著問候他們說:“過的還好吧!學習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