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開始郁悶的在家里找那個機關了。
我終于明白了一個詞,那個詞就是廢寢忘食,我居然都忘記了自己的肚子正餓的“咕嚕咕嚕”的叫著,我居然忘記了廚房的煤氣火上還煮著餃子呢?
從來沒有做過飯的我,哪里知道要看著鍋,我只當煮著就行了,什么時候想吃直接去吃就行了,反正煮熟了為止,況且,田語在紙條也已經說了,要多煮一會兒,我多煮它一會兒就行了,直到煮的里外都熟就好了。
我哪里知道不到20分鐘,然后鍋里的水就溢了出來,然后水把火給撲滅了,可是煤氣去不聽的像外揮發著,而我呢,渾然不覺,還是在一個勁兒的在田語的臥室里找尋著。
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就在這個時候,田語房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一叫給踹開了,我當時就嚇了一跳,然后猛然一轉身就開到了杏目圓睜的田語,她的目光可以殺死一頭大象,她瞪著我,我不自然的笑道:“你不是說你有事嗎?你怎么回來了?”
田語二話不說,走過來就擰住我的耳朵:“白癡,你看你干的好事,你煮上餃子就不管了,你到房間亂翻什么,我今天不整的你不服服帖帖,你是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了。”
然后我就痛叫被田語擰著耳朵鉆了出來,一出門,我就聞到了那股刺鼻的煤氣味,我還疑惑的問:“怎么這大的煤氣味?”
田語當即就是一腳,然后我臥倒了:“你干嘛呀!我又怎么了我?”
我當時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委屈著呢?田語叫道:“白癡,你說怎么這么大的煤氣?”
“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我在火上煮著餃子?”
田語瞪著我說:“你既然在煮餃子,你跑我房間干什么?”
“我……”
“我什么我?”田語簡直就像是一只發了瘋的母老虎一樣:“要不是我不放心,早點回來的話,你今天就甭打算活命了。”
我站起來往沙發一坐,兩眼發白:“你說的也太夸張了吧!”
田語又擰住了我的耳朵,痛的我齜牙咧嘴:“你輕點行不行,我耳朵都快被你給擰下來了,我就不知道你這個魔頭是不是又練功走火入魔了?”
“我問你,你姐姐煮餃子的時候在哪里?”
“當然在廚房了,我做飯很少亂跑的。”
“那你剛才在哪里?”
“在你房間。”我如實回答。
“你既然見過你姐姐煮餃子,那你跑我房間干什么,你在我房間煮餃子嗎?”
我說不上話來,可是想了一下,我還是說:“你不是要我多煮一會兒呢嗎?我打算煮半個小時的,難道這個半個小時你就要我一直站在廚房里等嗎?”
田語簡直哭笑不得:“我讓你多煮的意思是因為這是速凍的,我怕你煮時間短里,里面的薤兒不熱,怕你吃上不舒服。”
我苦笑道:“可是我不懂呀!”
“那你怎么懂去房間來翻?”
我閉上了嘴。
田語這個時候也放了手,冷冷的說:“算了,跟你這個白癡說都沒用,你每天除了會吃,其他的都不會了。”
“我靠,你說話也太損了吧!誰說我只會吃了?”
田語瞪著我問:“那你告訴你,除了吃你還會干什么?”
“我我我……”我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田語笑道:“怎么,說不上來了,昨天晚上喝的跟死豬一樣的,要不是我的話,你就睡大街上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跟蹤你?我跟蹤個屁我,我醒來看你不在,然后找了半天沒找到人,我看你車不在就想你肯定是回家想看看你姐姐的,然后我就去找你,正好在路上看到了喝的跟死豬一樣的撞電線桿上了,還吐的滿地都是。”
“誰說我喝多了,我只不過是斗你玩呢?我怎么可能喝多呢?”
“少來了吧你!你摸摸你額頭上的那個疙瘩,它總不是假的?”
我摸了一下,果然有個大疙瘩,哇靠,真是在她的面前可丟人了,好在當時已經半夜了,沒有其他人,要不我的臉可就掃地了。
“白癡,現在是不是沒有吃呢?”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白癡,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叫我白癡,你到現在還是叫我白癡,你覺得你侮辱我你很高興嗎?”
“我就是喜歡叫你白癡,怎么著,你不愿意?”
“我白癡,我看你才白癡呢?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好,既然你不餓,那我就一個人出外面出去了,你把鍋的餃子生吃算了。”
“我我我,誰說我不餓了?”
田語又哈哈的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樣子確實很迷人,可是我去冷冷的說:“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是在笑,白癡也會知道餓?”
雖然田語一直損我,可是我心里卻一直覺得很開心,覺得很甜蜜,也許我真是個白癡,被人罵了都會覺得開心。其實這也許就是愛吧!如果不愛,她又為什么會罵你?一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罵人,如果不是生氣的話,那就一定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