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一句,當你聽到田語對我這幾個字的時候,你什么感覺?
好,你不要說出來,我不想知道,因為我摟著美女睡覺了。
盡管我知道我根本就睡不著,可是我還是要睡,因為這是我的野蠻王妃說的。
睡不著是因為不困嗎?可是一旦睡著了就不那么容易醒過來。
我和野蠻王妃的故事發展到這里,我是真的睡不著了。
對于一個正處于青春期的我來說,我不能不幻想,不能不胡思亂想,我不能不想,田語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呢?可是她不說,她不說自己喜歡我,這是為什么?像她這樣的性格的女生難道很難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嗎?
難道對于這樣的女生來說,這個字真的很難嗎?
我真的不是一個白癡,從這幾天我和田語說發生的故事來看,田語應該是喜歡我的,而且……我好象也有點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并沒有錯,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有什么不敢說不敢承認的呢?
算了,還是睡覺吧!但愿是我的真的自作多情,是我自己孔雀開屏了,但愿田語對我的喜歡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種喜歡,不然,我可就完蛋了。
我現在要做一種痛苦的選擇了,我到底是喜歡葉泫,還是應該和米玉在一起,說實話,我也很喜歡米玉,而且還和米玉發生了那個事,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不是就該對米玉負責嗎?難道真的應驗了黑皮說的嗎?
算了,還是睡覺吧!
無論什么樣的痛苦都,留到明天以后吧!
我只知道清晨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我的呼吸很困難,然后我就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再然后我就看到了姐姐。姐姐那張閉月羞花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多枯萎的菊花一樣,我輕聲說:“姐姐,你干嘛呢?”
姐姐這才小聲的說:“你怎么可以和田語睡在一起?”
我這發覺田語正躺在我的懷中,摟的我緊緊的,睡的很甜蜜很安穩很幸福的樣子,我們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樣子,看起來比黑皮和成雅,還有里脊和郝敏都要親密都要更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我臉頰紅了紅說:“姐姐,你也知道,現在的天這么冷,而且又是深夜,你要田語坐在床邊守著我,現在她豈不都成僵尸了,反正我們都是穿著衣服,而且也沒有做出什么越軌的事情,只是躺在一張床上睡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看黑皮和里脊他們不都也一樣嗎?”
姐姐經我這一說,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姐姐把手里的飯盒發下說:“我做了你最喜歡的蛋花湯和紫菜卷,你一會兒起來吃,姐姐看你好象也沒有大礙,姐姐就先去上學了,然后下午放學了姐姐就接你回家,我剛才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下午就可以回家了,但是要讓你在家好好休息,所以回家之后要好好聽姐姐的話,不然,姐姐就不喜歡你了。”
我笑笑說:“好的,姐姐,我一定聽你的話。”
姐姐說:“那我走了,等田語醒來讓她也嘗嘗姐姐做的飯,我看她也不會去上課了,給她請個假吧!”
然后姐姐就走了。姐姐剛走,那個叫藍穎的小護士就進門來了,看到我和田語兩個人那樣躺在一起,還真是吃驚不小,于是我不得不再和她解釋一回。聽我說完之后,藍穎瞪了我一眼說:“你和我解釋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才不管你們的事。”
她這一說,我還真愣了,對呀!我和她解釋什么?難道就因為昨天她幫我上了一下廁所,我也喜歡她了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喜歡一個女生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問我要不要先叫田語醒來,我問她做什么。
她說:“算了,你們慢慢睡吧!我一會兒再來了。”說完她就扔下了愣愣的我出病房了。
她這邊剛走,然后我懷抱里的田語就翻了一個身,然后她的一條腿就橫到了我的身體上,另人郁悶的是她的腿恰好好壓在我的那個地方,讓它硬邦邦的有了很強烈的反應。我不得不苦笑。
這個時候黑皮他們都醒了過來,然后都還笑我和田語兩個人。
我真郁悶。
更郁悶的是,田語好象做夢了,居然夢囈了起來:“哎呀,躍,你不要摸了,再摸我內褲都濕了,你都摸了有半個小時了,還摸呀!……”
我真是不暈都不行了,我痛苦的閉上眼睛:田語,你說什么樣的夢話不好,怎么可以說這樣的夢話,我可沒有動手呀!
黑皮里脊成雅還有郝敏都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正好從門口經過的藍穎聽到叫聲也進來了:“你們醒了,是不是不礙事了,我看一下。”
就在藍穎向里脊走過去的時候,他們都沒有了聲音可是田語又說夢話了,在現在這么安靜的病房里每個人都聽的真真切切:“躍,不是不讓你摸了嗎?你怎么還摸,你看看,我內褲都濕了,女生尿尿的地方有什么好的,你一直摸……”
老天爺,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快要暈過去了。
可是田語還是嬌嗔個不停:“躍,不要伸進去,都說了不要了,……”
田語還用手打我。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又不好意思叫田語醒來,我一叫她不就擺明了她在做春夢嗎?讓別人知道我摟著她睡覺,她還做春夢,她一定會很難為情的。
可是她這么說下去又實在不像回事。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也學著姐姐叫我醒的樣子,我用這邊這只手捏住了田語的鼻子,田語果然就睜開了眼睛,然后還小聲的說:“躍,你干什么?”說著用手把我的手給拉了開。
我也小聲的說:“田語,你做夢了。”
田語好象臉紅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在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