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曾經是一名警察,離開井隊后,開了一家手機店。昨天,曹文晴幾番輾轉,終于聯系上了她,請求他幫忙偷走吳美惠的手機,并破解其中的數據。
起先老張自然是萬般不肯,但考慮到曹文晴的父親在生前對他照顧有加,所以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于是便有了此前咖啡館門口的一幕。
吳美惠回到家里,默然想起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聽到電話鈴聲,難道手機沒電了?她伸手進挎包,打算掏出手機充電,可掏摸了好幾次,都沒有摸到手機。
她趕緊把挎包里的東西全倒在了沙發上,有錢包、化妝品、衛生巾、餐巾紙,甚至還有一盒安全套,唯獨少了一部手機。
汗水自額上滲出,又順著鼻尖滑落,這一刻,她竟感到了比死亡更強烈的恐懼。她努力地回想,手機究竟是在哪里丟失的。突然,她想到了在咖啡館門口撞到她的男子。
莫非手機是那人偷走的?
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手機里藏著不少不能見天日的秘密,一旦公布出去,她的下場絕對比死更慘。她只能祈禱,偷走手機的小偷并不懂得黑客技術,對手機里的秘密更是一無所知,只不過是單純的圖財罷了。
但這時候,她卻注意到了躺在沙發上的錢包,里頭裝著剛從銀行里取出的一萬塊現今。她的心猛地一顫,如果那只是普通的小偷,為什么不選擇現今,而選擇手機呢?
由此她又聯想到,她剛走出咖啡館,就好巧不巧的丟了手機,這會不會和宋永波有關系?
她越想越害怕,萬一手機落入了宋永波的手里,她還不如直接自殺,這樣就不會受到比死更難熬的折磨了。
她痛苦的蜷縮在沙發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栗,臉上不見絲毫血色。終于,她再也忍受不住煎熬,起身沖進了臥室,從衣柜里翻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瓶,吞下了兩粒藥片,然后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幾分鐘后,血色重新爬上了她的臉頰,身體也隨之變得燥熱起來。于是她扯下了身上的衣服,伸手撫摸著下體,口里發出了淫蕩的嬌喘。
當一切復歸平靜后,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茫然地望向天花板。
緊接著,她想起了一件至關緊要的事情,她完全可以在發現手機被盜之時,就利用手機賬號遠程擦除數據,可是她卻因為過分恐懼忘了這一點。
她甚至連衣服也顧不上穿,就急忙去打開電腦。然而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網頁上赫然提示該手機已被重置,無法遠程擦除數據。
她呆呆地望著電腦屏幕,只覺得整個體腔都被掏空了,口中只能不斷地重復著一切都玩了。
突然,家中的固話響起,一遍又一遍,仿佛死神的催命符。
她慢悠悠地飄出了臥室,拿起了聽筒,只聽到話筒里傳來了宋永波的聲音。
“吳美惠,上次的聊天很不愉快,這次我想和你重新聊聊。。”
“聊什么?”吳美惠下意識地說。
“你的手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