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個不會說話的金兩樣是個女的但是開車卻開的四平八穩,我們在車廂之中幾乎感覺不到波瀾。
一番嬉笑打鬧,我也將山介紹給他們認識,其實不用說他們也都或多的或少了解一些了,尤其是金三樣的情報系統非常厲害,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甚至已將挖掘到了河圖和河仆的信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
“三叔,咱們這次有些不利落了。”打鬧過后,金三樣臉色一沉,對三叔說道。
“敗家子,咋回事?”三叔喝著金三樣給準備的老酒,眼中卻沒有絲毫的忌憚之意。
“發丘一脈對這件事非常的看中,我花了大價錢才淘到消息,您能想到他們發丘一脈的祖地在哪嗎?”金三樣從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一幅地圖。
三叔斜著眼瞥了一眼,然后抿了一口酒,往嘴里扔了幾個下酒的花生說道:“發丘一脈起初傳自道門,本和我們摸金校尉一樣侍奉曹操,但是沒想到他們卻有自己的打算后來與我們摸金校尉斗了多年,我估么著不出意外應該是漢墓。”。
“三叔高見,確實是漢墓,只是…...”金三樣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三叔看到金三樣的神態,閉上眼思考了一會。
突然睜開雙眼,眼中精芒畢露,甚至有寒光閃動。
“董卓?”狗叔和三叔一起說道。
金三樣凝重的點點頭。
隨后金三樣給我解釋我才明白,原來發丘一脈的祖地就是董卓的墓穴。
原來當初雖然董卓殘暴不仁,但是卻是漢獻帝的臣子,乃是正統,所以當初曹操設立發丘中郎將之后,這些發丘天官覺得自己從盜墓賊轉成官員,認為脫離了那些倒斗的行列,就想要為自己正名,就暗中溝通董卓,不過后來董卓一死,發丘天官就銷聲匿跡了,甚至摸金校尉也受到了牽連。
我聽完了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摸金校尉和發丘天官手段幾乎一樣,卻暗中龍爭虎斗。
原來還有這樣的辛秘。
而且三叔說,這辛秘都是摸金校尉傳下來的,現在一些新晉的摸金校尉也都不知道,所以不懂和發丘天官的仇恨是從哪里來的。
“這么說來,那東西被發丘天官得到了?”狗叔拋出一個重磅消息。
我疑惑的聽著他們討論那個東西。
“三叔,你們說的是啥啊?”我殷勤的給三叔倒滿酒問道。
“七星寶刀!”這時候一直默默無聞的山卻開口了。
不光是我,就連三叔他們也都很驚奇的看著山。
“不錯!正是七星寶刀,本就是屬于我們祖師爺曹操的,只不過后來被董卓拿到了而已。”三叔說道。
七星寶刀,本來是干將莫邪用天外隕鐵鑄造兩把劍之后剩余的一小塊隕鐵所鑄造,據說鑄造成功的時候天上北斗七星遙相輝映,在刀身上映出七個光點。
三叔也接茬說道,當初曹操得到七星寶刀的時候,就將它交給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都看過,確實是一把吹毛斷發的利器。
只不過當初七星寶刀被發丘天官拿去改造了一下。
山沉吟了一會。
“那一卷殘卷,很有可能就在七星寶刀之中,發丘印是傳自那一卷之中,根據你三叔所說,當初發丘天官有意向董卓示好,所以很有可能就像借此機會將殘卷通過七星寶刀交給董卓,作為自己的投名狀。”
三叔思考了一會,也點點頭。
“你這朋友說的有道理,發丘印確實神奇,從你這里知道了傳自河圖之中,而且自從刺殺失敗之后,發丘印的鑄造就更加神秘,看樣子你要找的東西不出意外就真的在七星寶刀之中。”三叔說完,將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張開嘴呵了一口氣。
提到河圖,金三樣非要看看河圖的樣子,我請示了一下三叔,三叔沒有反應,看樣子是同意了,既然三叔對金三樣如此放心,那我也不能持壁自珍就拿出來讓他看了看。
河圖不同于其他的古物,沒有絲毫的歲月的痕跡,金三樣再三確認了我沒有騙他,看了幾眼之后也看不出門道來。
他捧著河圖的卷軸,敲了敲身后玻璃。
金兩樣緩緩將玻璃拉下來。
“你看看,這東西值錢不,我是看不出來。”金三樣聳聳肩,一副我看不出好壞的樣子。
金兩樣只是瞥了一眼,就差點將車子開到溝里去,整個人顫抖的厲害,似乎有些憤怒。
嚇得金三樣趕緊將河圖還給我,還囑咐我別輕易給金兩樣看。
我看著恢復如初繼續開車,而且表現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金兩樣,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我悄悄開了道眼,打算看一看這女子是個什么東西。
剛要看,就被狗叔捂住了眼睛。
我回頭不解的看向狗叔。
狗叔喝酒喝的雙頰和鼻頭都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反正眼神迷離。
酒叔瞇縫著眼沖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