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是不錯,就是性格憨了一點,一進門連黑話都不會說,點名道姓就要找你,要不是我,估計這小子被其他摸金校尉殺了都不一定。”老頭子對三叔說道。
“人家可是道門正統,張錦的弟子,你這老狗下去拋食還行,動起手來指不定打斷你幾條腿!”三叔看樣子和這個老頭子感情不錯,相互打趣。
“地鼠、老狗、長臂猴,您也是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怎么還這樣戲耍小子。”我給老頭子鞠了一躬,對他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的態度看樣子老頭子很受用,心滿意足的受了我一拜,從抽屜里掏出一塊玉佩就丟給我。
“有眼力見,拿去耍耍吧。”說完,老頭子就不管我們了,拎著馬扎就坐在門口。
三叔意識我收下就可以,然后拉著我。
“你師父他們呢,多久沒見了,我剛從雪原回來,一去就是三個月,那地方就不是人待的。”三叔拉著我坐下。
我臉色一暗,還沒回答,三叔看到了桌子上的雷擊木劍。
“好小子,果然老張說的沒錯,你看看,都有了靈性,估計這劍現在賣出去,夠你花好幾輩子的了。”三叔摸了摸雷擊木劍。
“你怎么不說話?”三叔奇怪的看著我,看到我眼中的落寞,他也感覺不對了。
我就把張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哎!……”三叔點了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人生無常,最后一場酒都沒喝到,這就陰陽兩隔了,你把地方告訴我,改天我去找他們喝酒,原本從雪原還掏了幾壺老酒,這也沒人喝了。”三叔眼神落寞了不少。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么?”三叔突然想起什么,對我問道。
原本他一問張錦的去向,就讓我有些傷感,差點連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說了。
然后我就將和辛月從一開始的事情說了過來。
“好小子,我當時就說看你倆有戲,不過發丘天官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三叔吐了一口煙,說道。
原來三叔去了雪原之后,回來就發現發丘一脈的動作收斂了不少,甚至開始逐漸的凝聚起來,這其實就是發現了大墓的原因。
“你和那女娃子到哪一步了?”三叔突然問我。
“什么?”
“就是那個……”三叔還沖我抖了抖眉。
“沒…沒….”我趕緊說道。
三叔拿起手機,發了幾條短信,等了一會,看到回信之后就讓我不用擔心。
“那女娃子應該是被召回去探墓了,當初我就看她實力不弱,尤其是對于發丘天官印的掌控很強,這次發丘天官一脈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好東西,所以就想讓她來幫忙。”三叔擺擺手,說道。
我將小石頭的遭遇也說了一下。
三叔聽完皺了皺眉頭。
“沒跑了!居然下這種毒手,那么傳聞是真的。”三叔沉聲說。
聽完三叔的解釋,我心中是又驚喜又擔心。
因為傳聞就是發丘天官終于找到了自己一脈的祖地,哪里有發丘印的傳承。
而發丘印的由來,也是由河圖中的一卷傳過來了,那么就說明最后一卷河圖就在哪里。
擔心的就是這個傳聞是太一門傳出來的,似乎是為了籠絡發丘天官,或者說有可能是為了將我一網打盡。
山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說不能輕舉妄動。
但是辛月越和太一門接觸,我就越發的緊張,要是雷霆的話沒錯的話,那么太一門肯定會知道辛月和我的關系,那么到最后很有可能會順帶將辛月也抓走。
聽到我的擔憂,三叔好像是做了什么決定。
“楊小子,不用怕,咱們摸金校尉不見的比他們發丘天官弱,到時候咱們也進去,盜取你說的那什么河圖,至于你那個女娃子,你想辦法救出來就是了,論身手我們可能不及他們,但是到了墓中,可就由不得那些發丘天官一門獨大了。”三叔探出頭去喊老頭子進來。
聽到三叔想要和我去發丘天官祖地盜取東西,老頭子臉色又是發僵,然后腮幫子不足覺得抖動。
我感覺他好像有些不敢去的樣子,因為他臉上的皺紋很明顯,說不清是什么表情。
“老狗,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敢了?要不我就去找金三樣,這家伙絕對去。”三叔鄙夷的看了一眼老頭子。
“你大爺的,太…太他娘的帶勁了。”老頭子臉上猛地一哆嗦,抬腿就出去了,步伐穩健,沒有一絲老頭子的樣子。
“你別看他長得老,那是因為被粽子吹了一口氣,他也就比我大上幾歲,但是,正是因為這一口氣,這老狗對于粽子的感知比任何人都敏銳,這才壓我一頭,排行第二。”三叔看著跑出去的老狗,眼中露出一種得意的神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