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火他們進來,將河圖里面的東西不能被我觀看的事情說出來。
火沉吟了一會。
“河圖不全,則出現虧缺,等到你找到最后一卷還有雷霆的時候,你便能引動全部的河圖,雖然我不知道引動全部的河圖是什么感覺,但是當初大哥給我留下的印象卻是讓難忘。”
“大哥曾經全力催動過河圖,那個時候我從心底就會產生一種恐懼感,似乎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當然也有可能是河圖對于河仆的控制,但是河圖的能力絕對是你想想不到的。”
火喘息了幾聲說道,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火此時的修為在增長,因為河圖的修補雖然給我沒有帶來多大的好處,但是卻給他又增加了不少實力。
就算是陰此時也有些變化。
之前陰走路的時候腳尖著地,那腿上的功夫一下就能被看出來,但是現在,他就站在我身旁,我似乎感覺只要他想要離開,沒有任何人能夠留住他。
“你們實力恢復了?”我驚喜的問道,要是風林火山實力更上一層樓,那么刺殺太一門主的計劃也不是不能夠完成的。
“恢復了九成了,我感覺這些年雖然我們一直虛弱,但是河圖再一次的恢復,能夠讓我們比之前更強。”火沖著我說道,還握緊了拳頭,似乎很是期待一場大戰能夠讓他暢快淋漓的殺一場。
“物歸原主,楊掌教可同意我們說的?”禪印和尚微微一笑,在我面前說道。
“恩!既然太一門現在如此猖獗,尤其是殘害這么多人,不歸他們致命的打擊是不足以讓他們長記性的。”我負手而立沒有看他。
此時我也沒有發現,自從我親眼看到龍馬出水的樣子之后,對我的心性也改變了不少,此時我感覺充滿了自信。
禪印和尚和吳止于對視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只有對方能懂的眼神,這才放心下來。
吳倩比別人敏感的多,立刻就發現了我此時有些不同。
按照之前她的性格,早就過來向我打聽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此時卻面對我有一種忌憚的樣子,不太敢上前和我交流。
她的樣子我也看在眼里,但是卻沒有再去主動和她交流,畢竟她爺爺沒有讓她接觸這些就證明不想讓吳倩進入這個圈子。
這樣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問過了吳止于我有多久的時間來準備,他給我伸了五個指頭,只有五天。
我點點頭。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打殺的聲音。
我們走出門去,除卻塔院寺之外,到處都有那種聲音,夾雜著慘叫聲,一時間本該是誦經聲音經久不散的佛門此時變成了阿鼻地獄。
我暗暗嘆息,還是沒辦法阻止。
“楊長命!你是不是來不及了?哈哈哈!”這時候一個聲音傳到我耳朵里,正是之前在武當山的時候冒充掌教的魁三。
他果然來了。
我心中的怨氣一下涌到了頭頂。
九字真、八門遁甲一瞬間開啟。
我向前一躍,此處查看,想知道魁三到底隱藏在哪里。
一陣風刮過,魁三出現在了白塔的頂端。
“哦?和這老禿驢已經糾纏到一起了?他有沒有相信你呢?”魁三此時譏笑聲音不斷地挑弄著我胸腔的怒火。
我握緊了雷擊木劍,下一刻就要沖過去取他的人頭。
他親口承認當初那些命令都是他下的,除卻太一門主的命令,他才是我現在所有仇恨的直接仇人。
我剛要動,身后一只手攔住了我。
“楊掌教切莫動氣,這種事還是交給老衲吧,佛門生靈涂炭,老衲無力阻止,這太一門徒,還是讓老衲擒住留在青燈古佛前日日懺悔吧。”禪印對我微微搖頭。
“河圖之事還不能輕易傳出去,你現在河圖接近完全,一旦動手便會被發現,到時候計劃就不能成功了。”禪印和尚緩緩將袈裟脫掉,疊整齊交到我手中。
我雖然感覺禪印和尚雖然是禪宗之人,但是身手不會很低,尤其是還能自告奮勇和我們去截殺太一門主,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事實證明,禪印和尚的實力確實讓我有些刮目。
“佛門白塔,豈容施主隨意踐踏?”禪印聲音如同老獅,有些嘶吼的聲音。
雙眼怒視魁三,立刻猶如盯緊獵物的獅子一樣。
只看見他雙膝微微一曲,立刻跳了上去,數十米高的白塔,一縱就到了塔尖。
拇指在掌心,一掌佛掌就推了出去。
魁三從來沒有露出自己的拿手功夫,居然用武當太極以柔克剛的推手接下這一掌。
禪印可不是為了打這一掌,雙手齊齊化為掌,緊緊是在塔尖滯留的那一瞬,就打出無數掌。
掌出完,立刻腳尖清點塔檐向后翻了一個跟斗落在了寺廟的房頂上。
從起到落,除卻手掌摩擦空氣和擊打在魁三手上的聲音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外家功夫?般若掌?”魁三看了看手臂,雙臂處的衣服早就被撕裂,本來一直腳尖點在塔尖的樣子也換成了雙腳緊緊攀住塔頂。
“老衲乃是禪宗弟子,不得武宗真傳,只是會些強身健體的法門罷了。”禪印和尚雙手合十說道。
“那好!看看我魁門的本事和禪宗有何差距吧。”魁三說完,猛地向前一縱身。
猶如老鷹撲食一樣的就俯沖下來,雙手出現一絲黑氣,居然能夠動用陰氣。
本該是要躲開或者迎擊的禪印和尚,此時卻雙腿一盤,坐在房頂,合十的雙手分開做拈花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