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佛門,已經是必然之舉,不管是因為那個魁三半真半假的話,似乎下一個要遭殃的就是佛門,就是我想要和太一門正面對抗,也需要找個盟友,就算是找不到盟友,也需要不讓佛門在我背后捅刀子才對。
因為直到我來到了道門,才知道這些大門派之間的爭斗可不像他們尋求的道法或者佛法一樣無欲無求,簡直可以用無所不用其極來形容。
不過此去佛門,我也知道其中的艱難,因為之前佛道兩門在藏區就有過摩擦,現在依舊沒有放松警惕,我現在還是道門剩余三脈之首,貿然前去恐怕佛門也無法相信我們。
不過現在就看到道門首先遭劫,佛門應該之前也被太一門攻擊,不過卻化解了,現在太一門說下一個是佛門,難道說他們還有后手?
這一切都不由的我不謹慎。
李世清本想阻攔我,不過他也不笨,立刻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張開嘴卻將其中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我走之后,三脈大小事宜,暫時都聽李掌教的。”我囑咐好他們。
尤其是龍虎山這些剩下的小道士,我著實放心不下,只能再一次拜托老道士看管,老道士似乎也絕了再次出世的念頭,點點頭答應下來。
這樣一來我才放心的和風林他們出去。
走了一段路,風突然說道。
“你剛才那副樣子,確實超出了我們想象。”風第一次贊賞的看著我。
“哎!又多了兩份責任。”我搖搖頭,其實我本意并不想讓被別人參與進我和太一門的爭端之中,甚至就算是道門和太一門有仇,我也不想,因為我剛才已經失控了,我不知道到最后的時候我能不能守住本心,萬一憤怒將我吞噬,我估計會毀了道門千年的傳承。
“你剛才的眼神,真的很像他!”山這時候也過來拍拍我肩膀。
我還記得剛才似乎是瞪了山一眼,沖著他歉意的一笑。
“別傻笑了!我有一些發現,不知道當不當講。”風此時打斷了我們。
“你說就是了!”我說。
“你有沒有教過你那個師父如何使用河圖?”風話鋒一轉,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我搖搖頭。
“那你有沒有覺得你這一路走的似乎是太順暢了一點?”風繼續給我分析。
“恩?”我充滿了疑惑。
隨后風給我分析起來。
從我一入道門開始,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按部就班的演了下去。
首先,張錦從沒有讓我教過他如何使用河圖,要知道河圖的用法除去我和糖糖之外,沒人知道,這就說明張錦能用河圖,必定是和巫女糖糖有所聯系,而且我入道門這件事,也和糖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被糖糖強制引領到道門,要知道那個時候憑借我的身手,進入道門就是有死無生的局面。
可是我進入道門之后,幾乎是兵不血刃,就一直跟著別人走,我居然先得到了三師的陽氣,而起還逼得我將河圖的用法學會,還成了龍虎山掌教。
那些道門兵人除去將我們包圍,更像是專門用來給我當做陪練的一樣,甚至絲毫沒有想要擊殺我的想法。
尤其是到了這道門大會之后。張無恙雖說當時是感覺因為自身的想帶領武當山吞并其余三脈所以才和我合作的,但是現在想來其中有不少值得人懷疑的地方。
首先,張無恙似乎拿不準我的實力,所以才先行和李世清比斗,甚至全程忽略了還有我這個存在,甚至在辨道的時候他都沒有多做抵抗,現在看來雖說他有可能是因為太一門徒的身份所以不愿意比斗,但是風說,當時他在上面講道的時候確實是有自己的見解的,所以就算是辨道,也說不好他和李世清誰輸誰贏。
而他之所以同意不去辨道,除去想要陷害李世清之外,似乎還有一種更深層的含義那就是保護我。
保護我能夠順利的登上整個道門執掌者的位子。
首先我無論用河圖再怎么惡補,也不可能和這些天天修道的道士相提并論,對于道的理解,我甚至連最基層的弟子都不如,所以保證我既能在論道的時候用河圖一鳴驚人,又不會再辨道的時候露餡,這好像才是張無恙,也就是魁三真正的用意。
況且,魁三的實力有目共睹,我們幾個根本不是對手,就算是他想要殺了我再謀取河圖,也不是不可能的,相反的是一直對我虎視眈眈的太一門這一次居然非常神奇的沒有任何想要捉拿我的意向,而是居然還將下一步想要對佛門動手的消息都告訴了我。
被她這么一說,我后背涼颼颼的,因為這其中除了和我有關系之外,還有糖糖,這些事情聚集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懂河圖的人為我鋪好的路一樣,這個人不正是糖糖嗎?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糖糖了,而且她還救過我幾次,要說為我鋪路,她無論是哪個和我在道棺長大的糖糖還是河圖的持有者巫女都似乎有理由這樣做。
難道真的和糖糖有關?
我聽完之后不得不仔細回想這一切。
想了半天,我還是一頭霧水,實在是想不明白,糖糖為何要這樣做?
不過山卻給了我一條比較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