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樣子張道林之所以有恃無恐,面對我們絲毫沒有任何警惕都是一場布局而已。
恐怕他早就和太一門的人串通好了,我和山林這些人來就沒打算放我回去,甚至就連道門那些不愿意同流合污之人都沒有想要放過的意思。
而且我很懷疑張無念的死,也都是太一門的意思,畢竟張無念城府很深,甚至可以說是足智多謀,看樣子太一門想要掌控現在的道門,就不予許掌權著有太大的智慧。
怪不得張道林這種莽夫怎么也能當上道門的掌教。
但是我奇怪的是張錦的樣子不是裝的,裝也裝不出來,他究竟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雖然參與抵抗的道門之人氣勢很足,但是被太一門還有那些體宗的弟子聯合起來,加上道門兵人這一利器,幾乎是只堅持了幾息時間,就被打亂了陣腳。
我被山和陰強行拉著,從大殿一旁走出去。
這時候一個身上染血的道士沖了進來。
“守不住了!”那道士身上也有傷口,不過傷的不重。
要是我沒走,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就是那個接引我的道士。
張道林怒喝一聲,一下從殿中出去,隨手擊倒兩個撲過來的道士。
“你快走!”張錦這時候正在讓紅姐離開,但是紅姐死活不愿意離開,身上的金衣立刻纏滿身上,加入了戰斗。
“外面守不住了!”酒叔過來看著張錦。
現在這里的人一切以張錦為尊。
“二位,你們快去保護長命吧,我們盡力拖住,只求你們能夠捎帶幫我道門一把。”張錦朝著林還有風拱拱手說道。
林風二人點點頭,他們二人本就不想參與爭斗,只是為了保護我才強行拖住了張道林。
現在屋子里還剩張錦、紅姐、還有酒叔和幾個一同退進來的道士。
“盡力為三師他們拖延時間,堅持越久,道門重塑的希望就越大。”張錦一劍劈開一個闖進來的太一門人,持劍說道,任憑劍上的血水滴到地上。
眾人齊齊點頭。
門外剩余的道門弟子經過了慌亂之后,立刻結成了陣法,勉強抵抗起來。
這時候門外突然出現了三個身穿花衣的人,一男兩女,手段殘忍,幾乎招招都有道門弟子斃命。
張錦和張紅,一人用劍,一人用金絲,配合非常好。一靜一動,一遠一近,居然在他們周圍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酒叔開了八門遁甲,沖出去之后猶如人形炸彈,幾乎無人能擋。
那三個穿著花衣的人立刻接手戰場,對付張錦他們。
張道林也出手攻擊。
那三個身穿花衣的人步伐詭異,出招更是陰險毒辣。
為首的幾個道士紛紛慘遭毒手。
張錦和張紅相視一眼,立刻沖過去對抗三人。
酒叔也過來參戰。
張道林則是緊緊盯著剩下的幾個道士。
張錦開始戰斗還很強勢,但是沒法持久,漸漸居然不敵。
張錦一亂,身上就加了幾處傷口,張紅也就亂了。
酒叔看到張錦受傷,爆喝一聲,以一敵二。
但是那三人絲毫沒有激進,穩扎穩打,一點都不想他們招式那樣毒辣。
正是這樣,酒叔被打的身上幾乎全是傷口,傷口處流出烏黑的血液,他們出手居然帶著毒。
最后酒叔終于撐不住了,一下跪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他雙腿有兩道非常深的傷口,雙腳的腳筋都被挑斷,無法站起來了。
隨著張錦怒喝一聲不,其中一個花衣男子一劍刺入酒叔身體。
酒叔重重的倒下,雙眼看著我離開的地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么,沒人在意他說什么,也沒人聽見,但是酒叔依舊固執的說著,知道說完,這才滿足的松了一口氣,輕輕呼喊了我的名字一聲,閉上了眼睛。
酒叔陣亡,張錦力竭,后果可想而知。
就算是紅姐再怎么努力,都無法抵抗,身上的金衣早就被斬斷,甚至那些金絲的蠱蟲全部被斬斷。
張錦拼死替張紅擋下致命的一招,立刻猶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這一擊擋住,張紅突然出手,手腕處激射出一條血紅的蟲子,刺入其中一個花衣女子的腹部。
那女子受傷,一腳將張紅踢開。
張紅落在張錦不遠處。
很奇怪,那女子受傷之后,以她同行的二人沒有一人關心她傷勢如何。
立刻沖到張錦張紅面前給與最后一擊。
張錦和酒叔他們實力不敵,但是他們目的不是狙殺一人,而是阻止這些人過去,所以除卻與他們交手還要將企圖沖過去的人擊退,這才導致實力受損,被擊殺。
紅姐拖著身子朝著張錦哪里爬過去。
那個手上的女子就要過去在給張紅一下,因為自己的大意讓自己受傷了,這面子上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