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陳文睡在床上,呼吸平穩是睡著了,烏小羊在偏殿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左右就是睡不早,她突然有點想跑去陳文那里,讓他抱著自己睡,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真的腦子燒壞了。
對于陳文以前的玩伴,烏小羊一點興趣都沒有,她現在有興趣的就是陳文后宮的那些女人,到底是誰會破壞陳文和宋滴花了那么多功夫保持的后宮和睦的樣子?到底是嫉妒心還是另有所圖?
烏小羊揉了揉眉心,她有陳文給他的特權,并不擔心自己明天要早起當差,她覺得現在自己就是一種仗著陳文喜歡自己,為所欲為中。
像這種夜晚,喝了些酒,坐在城樓上吹了風,酒勁上了頭,似醉非醉的感覺,烏小羊喜歡極了,她現在感覺除了頭有點疼,其他的問題不大,算算日子,五天一個是能好的,那個時候就有一千兩銀子,雖然是自己的,但是還是很開心。
是夜,皇宮一片安靜,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陳文穿好朝服,他看了一眼小安子,小安子會意,點頭算是回答了陳文的眼神,陳文端正地走出寢宮,他之后要面對的東西,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到的。
朝堂之上,山呼萬歲,跪拜如潮,陳文剛免了他們的禮,劉翼就上前詢問陳文:“陛下,戶部侍郎昨夜死在了自家的府邸,陛下可否知曉。”
陳文挑眉:“令君是什么意思?”
“陛下不覺得驚訝嗎?”劉翼對陳文的懷疑可以說是超過了朝堂里站著的其他所有人,他瞇起眼睛來打量陳文的神情,“一個朝堂要員,被殺,陛下就如此淡然?”
陳文笑了笑:“惜柱國,今天辭官了,他也是朝堂要員,更是輔政大臣,令君不也一點都不驚訝?”他坐在龍椅上,神情嚴肅,坐的端正,“這只是關心和不關心的區別而已,六部一直在令君的掌管下,令君關心那屬正常,朕顯得淡然,倒是讓令君誤會了。”
“看來,朕應該抱著侍郎的尸體,在大殿上痛哭才是了。”
他這幾句話,表明了劉翼是不把應該帝王的威嚴放在眼里,帝王本就不該把喜怒行于顏色,劉翼是聰明人,自然聽懂了陳文的下之意,不該他還是沒有打消對陳文的懷疑。
陳文在一開始準備行動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和劉翼決斗的準備。
“陛下,先皇在位時,遵從的是愛民愛臣,臣只是希望陛下可以心系每一個臣子,相信陛下也不希望看到第二個大臣死于非命。”劉翼試探著陳文。陳文也不是沒有看出來他這話說出來想干嘛。
他起身,一步步地走下地臺,走到劉翼面前,冕旒冠遮住了陳文的一些細微的表情,他伸手扶住劉翼行禮的手,聲音不大,但是大殿里的人換一個人都能聽到:“朕自然不希望,不過生死有命,朕也無法左右,令君若有心便就去查查,是誰這么大膽子敢殺害朝堂命官,朕,定替侍郎報仇。”
“臣,遵旨。”
陳文看向百官,淺淺一笑,道:“諸位愛卿,進日里朝廷里的變化巨大,京城也變得不安穩,諸位還要出門多帶侍衛,莫要讓朕再傷心了。”
“臣等遵旨。”
陳文轉身坐回到龍椅上:“禮部尚書。”
“臣在。”
“厚葬侍郎。”他只是這樣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季大人。”
凝泉踏前一步,拱手行禮:“臣在。”
“馬上要過年了,要去仙山做祭祀,你且去準備吧。”
祭祀的事情向來都是朝廷里位高權重的人去操辦,陳文把這件事交給季揚名難免會讓有些人不高興,不過陳文就是要讓他們不高興。凝泉也沒有管其他人的眼光,行禮領命:“臣遵旨。”
陳文挑眉看著下面的大臣,問道:“不知諸位愛卿還有什么要上奏的。”
“啟稟陛下,進日邊境又起戰事,臣以為應該讓臥將軍官復原職。”新上任的兵部尚書是陳文自己的人,臥松云也是他們自己的人,自然是要趕緊把自己的勢力擴大。
不過陳文不急于一時,他看了一眼劉翼,問道:“令君以為呢?”
“陛下邊境是要地,陛下定奪就好。”
“這朝堂之上也就數臥將軍武藝最高,朕就準了兵部尚書所奏。”陳文又看了劉翼一眼,“沒有人有異議吧。”
劉翼沒有動作,陳文笑了笑,起身:“退朝。”
“陛下,今夜還要行動嗎?”小安子在陳文走出大殿后,在陳文身邊小事問道。陳文冷哼一聲:“當然,劉翼懷疑朕,那朕就讓他知道,他奈何不了朕。”
“是。”小安子聽懂了陳文的意思,陳文在火中取栗,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而他是陳文現在不能失去的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