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還罷了,見到了隨便找一個由頭,就能長年累月的在牢中度過。
還是誰去說情都不好使的那種。
善良的人,總是在委屈自己,而不讓逼人受到傷害。
在原本的歷史軌跡當中,周玉鳳是這么樣的一個人,此時也一樣沒變。
周玉鳳一時沒了主意,崇禎則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卻被周玉鳳握著拳頭在他的胸膛上錘了一下,眼帶淚花的低聲說道:“你還壞啊,這種辦法都能想的到。”
忽然在之間,她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金屋藏嬌”就沒法直視了。
人家漢武帝藏得是個美人,自家男人卻藏得是一個自己的老丈人,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對比性。
真是想不到,往后的史官,要如何記載這件事情。
難道用上一個“金屋藏嬌新解”?
“看把你樂的,就這么辦了,咱們也是為了他好,救他一命,他可以不用對咱們說聲謝謝。”
崇禎眉梢的得意一閃而過,早就想要對周奎下手了,卻一直在顧忌皇后對他的看法,此時時機正好。
免得以后再鬧出收拾不了的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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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宴,因為一位不知輕重的國丈,而風吹云散。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周奎捏了一把汗,皇上至登基以來,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用盡手段滅了八大晉商之后。
就再也沒有殺過人。
面對這樣一位有口皆碑的皇上,應該是整個大明所有人都值得慶幸和褒獎的。
然而就是對于儒生和那些道士,和尚不怎看得上眼,導致現在除了冀州和雍州兩地,崇禎在百姓的心目中的故事,總是自相矛盾。
都不知道該聽誰的。
而這也是崇禎對貪贓枉法的人下手再狠,那些人也沒有勇氣揭竿而起的真正原因。
造反一定會死,而茍延殘喘,或許會有轉機。
當然,現在面對作死的周奎,都想知道皇上要用什么手段來對付自己的老丈人。
這也是他們以后該用那種態度面對皇上重要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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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和天真兩人被金吾衛給帶去了大理寺大獄。
現在的大理寺,還沒有回復起來曾經的威嚴,被崇禎連續折騰了兩次,到現在也沒有幾個人在此辦公。
就連看守監牢的人,暫時都是王沖派遣了軍隊在接管。
好在如今崇禎能夠控制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埋頭掙錢,根本就不會有人吃飽了撐的會去鬧事。
而那些地痞流氓也在修路的工程隊里,乖巧的很。
一邊眼紅著別人賺錢,一邊又暗自悔恨當初為何要犯大明律。
大獄中,兩間相鄰的房間之中,周奎都能夠從牢房的圓木縫隙中,看到雙手抱膝沉默的坐在角落中的天真。
被抓的時候,他掙扎過。
可他的力氣又怎么能夠比的上那些經常訓練的金吾衛。
在他的認知當中,原本是被皇上和皇后輕輕放過的,可被帶到大獄之后,內心就慌亂了,所有的結局,和他的猜想都不一樣。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剛剛拿到的那些金元,還沒有藏好,一定會被自己的兒子們給揮霍干凈了。
“天真,別怕,咱們很快就能夠出去了。”
“我可是皇上的老丈人,沒有人敢把我怎么樣。”
此時四周只有他們兩人,獄卒還在外面,周奎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了一點自信。
到最后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即便是錯了,也一定不是他錯了。
只有蜷縮在角落的天真,雙眼無神的抬頭看了一眼周奎的方向。
她真的有些天真了,從秦淮河上一路跟著來到的京師,還以為自己能夠飛黃騰達,烏鴉變鳳凰。
怎么也沒有料到,她看中的國丈,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各種話本中可都說到很明白,在太子的滿月宴上,鬧出這樣的事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得。
就算最后周奎能夠活下來,她天真絕對過不了鬼門關。
面對周奎的喊話,她想要應和兩句,去發現此時此刻說什么都是多余的。
只怪她一心想要脫離苦海,托付錯了對象,命苦而已。
大理寺衙門中,駱養性和王沖相對而坐。
在皇上還沒有補充完整所有的官員之后,這里就他們兩人的職位最高。
“這件事情難辦啊,拿人的那些人倒是爽快,審問才是個大麻煩。”
駱養性大倒苦水,上次四處散播耀眼,說是皇后不能懷孕,那么大的事情,最后只是抄家,結果更是不了了之。
這次別看關進了大獄,可要想用刑不是一件容易事。
若是以往,按照錦衣衛的作風,三木之下,那還會有人能夠保住秘密不開口的。
“周府的人都查過了嗎?國丈不好下手,旁人應該沒問題吧?”
大獄之中早就沒了犯人,全部都被發配勞改去了,最近的第一,第二位客人,也就是國丈和他的女人。
王沖身上的壓力也很大,他的衛武軍可是代替了九門提督等等,京師所有需要武力的部門。
負責京師的治安情況,卓有成效。
偏偏在太子的滿月宴上出了紕漏,在沒有辦法關閉城門一一排查的情況下,只能依靠駱養性的刑偵水平了。
“查了,只有一張一千金元的支票,支票上的名字也是一個假名字不過存著的金元倒是真的,還有帶進皇宮的胭脂,也是國丈帶進去的,放在案桌上讓太子抓鬮的人正是周皇后本人。”
越查駱養性越是無語。
對于周奎坑女兒的本事,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讓他現在還能夠安穩的坐在這里和王沖交流一些心得,也是因為胭脂沒問題。
要是盒子里面被人下毒,今日怕是要死上不少人的。
也是奇了怪了,越是不殺人的崇禎,他們反而是越怕,都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在怕什么。
王沖也是一怔,鬧了半天,作案的全部都是皇后一家人所為。
背后安排事物的人,不但小心,而且早就摸清了周奎和皇后的為人,這樣的人若是在以前的朝堂之上,絕對是能夠做到內閣首輔的位置上的。
“胭脂是哪里買到的?京師現在的胭脂可是沒有多少市場。”
自從皇宮之中的所有人都不在使用胭脂之后,原本價格高昂的,讓百姓仰望的胭脂,忽然就無人問津。
若不是還在別的地方有市場。
很可能胭脂商人快要虧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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