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愿自己吃不飽,都要讓佛祖或道祖吃飽,李定國只要一想到這個,心里就是一陣膩歪。
原本對著兩種出家人的良好印象,瞬間就沒了。
什么慈悲為懷,全都是騙人的。
經書上的割肉飼鷹,也不過是一個故事,或許真有這樣的圣人,可他沒見過。
“是不好開展工作,這些百姓又沒做過什么壞事,打不得,罵不得,講道理又聽不進去,還說咱們是冒犯了神仙,更離譜的其中還有讀書人,也不知道他的書給讀到什么地方去了。”
孫傳庭也是滿肚子的委屈,被那些他干倒的貪官罵,他還無所謂,可被這些解救出來的百姓罵就很離譜了。
在離京的時候,他們想了許多可能出現的問題,結果一樣都沒有遇到過,反而是這些寺廟,道觀絆住了他們的手腳。
人只要離開,立刻就能死灰復燃。
“我先覺得,你應該加快一下清理的步伐,咱們交叉式的把別的地方的和尚道士們弄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想來能夠起到不錯的作用。”
李定國最近把頭皮都快撓破了,最后還是選擇了一個皇上曾經打算對軍隊使用的一個辦法。
‘異地服役’。
只是此時拿來弄成了‘異地服刑’。
意思差不多,只換了其中的一些人而已。
“辦法不錯,這些人只要離開了自己的影響范圍,跑到了別的地方,還能夠蠱惑到人心,我算他們厲害。”
想來想去,也就只要這個辦法可行了,孫傳庭立刻拍板,決定就這么干。
要不是皇上不喜歡殺人,他都想要找個人少的地方統統給埋了,免得活著不但浪費糧食還礙事。
此時許多的機構都沒有架設起來,兩人之間一溝通,做好談話的記錄,這件事情就能夠推向下去。
很快袞州的軍隊和官員就展開了新的攻勢。
而遠在齊魯之地的孔家,卻已經感受到了黑云壓城城欲摧,京師的皇上根本就沒有給底下的官員半點面子。
更別說那些嘴巴都是歪著的儒生了。
只要有著明確的證據證明,他們犯法了,一律被拉去修路。
送禮不要,說情更是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久而久之,整個袞州官場上的官吏,都對孔家有了看法。
收了他們那么多的禮錢,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成。
是不是該全部給他們退了?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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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今天來了一人。
正是登州的總兵劉澤清。
身后跟著的則是趕走了原總兵黃龍的耿仲裕。
此時耿仲明業已身死皮島,作為弟弟耿仲裕在登州孤掌難鳴,還在運氣不錯遇到了前來任職的劉澤清。
孔府家宴是孔家最出名的宴席。
上一次阮大鋮來此都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劉澤清則是近年來的第一人。
“酒是好酒,宴也是好宴,某家前來,想必衍圣公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宴席過半,劉澤清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來意。
“可是為了應對袞州氣勢洶洶地孫傳庭而來?”
孔胤植現在面對的心腹大患,就是孫傳庭,若是面對以前的皇帝,他們孔家一封奏疏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然而遇到了崇禎,任他在奏疏上說的天花亂墜,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收到一封回信。
眼看著儒門的大廈將傾,而自己毫無作為,不由得想起歷史上的那些亡-國-之-君,似乎兩者之間的感受,大差不離。
“孫傳庭某家沒有辦法應對,大明除了皇上手下的幾位少將軍,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我說的是登州商行的事情。”
登州商行,金陵的商人和官員可是傾注了不少的精力和財富。
為的是賺取更大的利潤,可不是為了落在海中聽聽聲響。
現在上傳出去已經有些時間了,可還是沒有半點消息傳來,他不相信所有的船隊都泡在了海水中。
只能說,海上有了其他的危險。
至于崇禎手下的水師,他都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支船隊,最厲害的那一支也還在南京朝臣們的手中,在廣州,潮州對付荷蘭人呢。
“登州商行?出了什么事情?”
孔胤植一愣,不由的問道,畢竟商行之中可是有他的股份,雖然是白的的,可也要表示關心一下的舉動。
“商船出去之后,到現在都沒有回音,所以我就像前來問問,附近沿海地方,有那些倭寇殘留。”
在劉澤清的印象中,也只有倭寇,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些。
得了財物總是要銷贓的。
而在袞州能夠吃下這么大財物的,想來孔家應該知道點底細。
“倭寇?你怕是不知道自從皇上在天津衛重新建立的火槍兵之后,這一帶就再也沒有過倭寇出現,不過我可是聽說,在天津衛朝廷建有造船廠,不會是皇上的船隊,把商行的商船全部都給打沉了吧?”
論消息靈通孔胤植自認不會輸給袞州任何一家。
在皇上第一次跑到天津衛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當地的一些消息。
當時那些隊伍缺少糧草,他還在背地里笑話過,說什么“皇上領兵,是要餓死人的。”
卻從沒想過,要拿自己的糧食去救濟那些火槍兵。
暗中還想看一場大笑話,示意自己的商鋪,一概不出售大米。
誰能知道,人家皇帝命好,天津衛停著的商船,可都是賣給建奴的糧食,正好解決了缺少糧食的危機。
再后來那個地方就建設起來了。
可惜的是在他想要插手的時候,已經沒了機會。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量的財富從他的眼前經過,就是齊魯的許多百姓,已經悄悄的遷移過去了不少。
弄得他為了種莊稼,不得不提高了用工的工錢。
就這還有不少人看不上眼,氣的他差點罵娘。
“皇上手上有水師?那可是十幾條大船,船上還要不少的士兵呢。”
水師劉澤清是見過的,長江水域中的水師,還沒有他手下的那些旱鴨子厲害,能夠在海上把有豐富經驗的船夫和士兵們俘虜,怎么想都有些不可能。
“有沒有水師我不知道,不過那個地方有一種樓船,可是高大威猛的很,據說殺死過海中的一只鯤鵬,你自己想想吧。”
孔胤植沒有見過鯤鵬長什么樣,可他曾經派自己的下人去親自看了一眼,回來說:鯤鵬比樓船還要大。
從那之后,面對天津衛,他就再也興不起一些齷蹉的,想要據為己有的心思。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袞州眼看著就要被皇上清理干凈了,登州商行也跟著出了問題,難道南京的大臣們就拿不出一點像樣的辦法?”
劉澤清喃喃自語道。
作為領兵的總兵,他最清楚火槍兵到底有多厲害的。
為此還截留下來的一批,給自己的手下用,可以就是數量太少,根本就行不成規模,也就打不出鋪天蓋地的火力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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