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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兩封信

      初聞有山寺林間清幽之調,再聞便是佛前冉冉供香之氣,這厚重繚繞的梵香味兒,是大興四年東晉百花君送給他的見面禮,整個北魏只墨居里獨有。

      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縮,江玄瑾擰眉,把另一封孫擎給的信也拿出來輕嗅。

      沒有,才拿進來不久的信箋,正常情況下都不會被房里的香氣滲得那么透。

      除非信紙是一直放在這房里的。

      手指慢慢僵在了信箋上,江玄瑾垂眸,認真而緩慢地打量面前這兩封信,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又被他篤定地否了。

      不可能,丹陽已經死了,這是她的筆跡,只能是在她生前寫的。

      要是有人刻意模仿,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可……這香氣要怎么解釋?

      一向清醒的腦子,眼下竟然有些混沌,他搖了搖頭,狠狠地捏了捏眉心。

      門外響起了歡快的腳步聲。

      江玄瑾回神,將兩封信往袖子里一塞,轉身抬眸。

      “咦,你跑去那邊干什么?”她進門,笑盈盈地過來拉他,一拉又皺眉,“手怎么這么涼?”

      柔軟的手指鉆進他的指間,將他緊緊扣住,面前這人心情甚好,拇指摩挲著他,眉眼彎彎地道:“等你的墨寶裱好,我要掛在這屋子里,看以后哪家的小姐還敢上門來!”

      說著,還拉著他的手朝隔斷處的房梁比劃:“就掛在這兒!”

      江玄瑾慢慢收緊了手,反握著她,沒有答話。

      “怎么?”察覺到了有點不對,懷玉朝他眨眨眼,“你該不會真生氣了?”

      “沒有。”

      “那是怎么了?臉色也有些難看。”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額,懷玉嘀咕,“可別再生病了,傷才剛好,咱們墨居都快變成藥堂了。”

      閉眼沉默片刻,再抬頭的時候,江玄瑾就恢復了常態,低聲道:“你送我一幅字可好?”

      “啊?”懷玉愣了愣,連忙掙扎,“不是說了我不會寫字嗎?”

      “我教你。”固執地拉著她往書桌的方向走,江玄瑾道,“寫幾個簡單的便可。”

      除了“一”,別的隨便什么字都算不得簡單。

      李懷玉連連搖頭,半樓半抱著他,撒嬌道:“你字好看,寫來送我倒是無礙,但我又不會寫,寫了也是貽笑大方。再說了,這上頭就一個掛字畫的地方,我再送你,你往哪兒放?”

      江玄瑾皺眉:“你不愿?”

      “不是不愿,是……哎呀!”嘴角一抽,懷玉抓著他的手就耍起賴來,“我好困啊,你瞧瞧這都什么時辰了。”

      月上梢頭,放在往日,早就該就寢了。

      面前這人微微抿著唇,看起來有些不悅。

      懷玉沒脾氣地柔聲哄他:“別生氣呀,雖說你生氣也動人,但還是笑起來更好看。睡覺好不好?有什么事咱都留著明兒說。”

      脖子被她摟著,臉離她很近,稍微一抬頭就可以看見她那帶著寵溺的杏眼。

      江玄瑾垂眸,伸手扶著她的腰,沉默良久才低聲道:“睡吧。”

      “我替你寬衣!”暗自慶幸又糊弄了過去,懷玉笑瞇瞇地就朝他的衣襟伸出了魔爪。

      第二天一早。

      江玄瑾上朝去了,懷玉閑著沒事干,便讓青絲找了塊素帕來,歪歪扭扭地往上頭繡字。

      “嗷!”

      青絲在旁邊站著,聽著這聲音已經見怪不怪,只冷靜地吐了個數字:“五。”

      第五次扎到手了,懷玉氣憤不已,抓著那帕子往地上一扔:“這玩意兒果然不適合我!”

      小時候宮里哪個嬤嬤敢讓她學刺繡女工,她都是要拿著針把人追出三條宮道的!誰敢讓她拿這勞什子的繡花針?

      可……想想昨晚江玄瑾那不高興的表情,她咬咬牙,還是彎腰把帕子撿了回來。

      青絲的眼神復雜極了:“您可以送別的東西。”

      別人是刺繡,這位殿下壓根是在刺肉。

      “他不是想要字嗎?”懷玉氣哼哼地道,“我寫不得,總是繡得。”

      難看歸難看,但她多繡兩層,總是能將字的筆畫看清楚的吧?

      亂七八糟地戳了幾下,懷玉將帕子拎起來看了看,尚算滿意地點頭,然后就接著繡。

      “馬上就要到八月中的宮宴了。”青絲低聲道,“今年您依舊可以在宮里賞月。”

      想起這事,懷玉眼眸微亮:“正好,明山宮里的東西也該毀掉了,一直放著,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岔子。”

      “您去拿?”青絲皺眉,表情很是不贊同。

      “只有我能隨紫陽君進宮啊,旁人誰還能做這事?”懷玉輕笑,“沒了長公主,陸景行進不得宮,韓霄他們更是連去明山宮的路都不認識。”

      昔日能坐個滿桌的“長公主黨”,如今已經零落得不成樣子。她自己能做的事,就不必再打擾他們了吧。

      看一眼旁邊青絲的神色,懷玉安撫道:“你不用太緊張,明山宮是冷宮,平日里壓根沒人去,我就算去把地挖穿了,也不會有人察覺的。”

      她都這么說了,青絲也不再勸,只垂了眼安靜地站去一邊。

      有兩封信的佐證,又有孫擎的供詞,江玄瑾直接與柳云烈一起去了丞相府,想與齊翰當面對質。

      然而,丞相府的管家竟然說:“不巧,老爺前日就接了皇令,去東郡巡查了,恐還得幾日方歸。”

      什么時候去的?柳云烈茫然,江玄瑾也皺眉,他們都沒有收到風聲,這兩日朝上沒看見人,還以為齊翰正值休假,誰知竟是出京了!

      “怎么辦?”柳云烈問。

      還能怎么辦?江玄瑾轉身就走。

      質問不了,只能等齊翰回京。證據都齊全了,也不怕多等些時候。

      回廷尉府的時候經過幾家新開的店鋪,鞭炮聲響徹整條街,圍觀者甚眾。

      江玄瑾看了一眼,略微好奇:“同時三家一起開張?”

      柳云烈見怪不怪:“陸記的鋪面一向如此,相互壯個聲勢,百姓們也樂得看熱鬧。”

      陸記?江玄瑾瞇眼:“陸景行?”

      “除了他還有誰?”柳云烈負手搖頭,“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原以為沒了長公主撐腰,能打壓他兩分,誰知道這人狡詐得很,自舍幾處鋪面避開官府刁難,又重開在了這里。”

      再讓他經營兩年,這半個京都怕是都要落在他手里了。

      鞭炮燃起的煙火彌漫了半條街,江玄瑾冷眼看著,就見那扎著紅綢的牌匾下頭,陸景行著一身軟銀雪絲袍,搖著扇子從店里出來,朝門外的人笑著說了什么,那些個拍著手看熱鬧的百姓一聽,歡呼一聲就往店里走。

      “您還想看?”柳云烈收回了目光,“快些回廷尉府吧,還有事沒做完。”

      “你先回去。”

      柳云烈一怔,還沒來得及問個為什么,面前這人就已經朝陸景行走了過去。

      眼神微動,柳云烈沒轉身離開,看著他與陸景行說了兩句話便進了店鋪,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今日新店開張,陸景行心情正好,見面前這人一臉嚴肅,瞇著鳳眼就笑:“怎么?在下又是何處得罪了君上?”

      僻靜的茶座,旁邊也無人,江玄瑾拿出那兩封信,直接放在了他面前。

      封皮上一模一樣的“丞相親啟”,看得陸景行笑意一滯。

      暗道一聲不妙,他展扇擋了眼,微微皺眉。

      “你要解釋嗎?”江玄瑾問。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殿下當初就寫了兩封以防萬一。”他道。

      拿起較新的那一封,江玄瑾嗤笑:“三月二十七,你的殿下就已經薨逝,她什么時候寫的后頭這一封?”

      “這個重要嗎?”陸景行放下扇子,滿臉不解地看著他,“君上在意的是什么?這信是真的,又不是假的,就算有兩封一樣的,您隨意拿一封……”

      “這一封信在墨居里放過。”打斷他的話,江玄瑾道,“而且時日較長。”

      聽著他這肯定的語氣,陸景行身子緊繃,腦子里飛快地轉起來。

      “這有什么奇怪的?”落定了主意,他開口,“這信是青絲從宮里帶出來的,她現在不就在墨居嗎?”

      青絲?一早放在墨居里,卻是繞了個彎用陸景行的手來把信給他,這算什么?

      目光陰沉地看著陸景行,江玄瑾輕輕扣了扣桌面:“本君討厭被人算計。”

      這兩封信,古怪得像一個陰謀。

      “誰算計你了?”陸景行沒好氣地道,“我還不是想幫你一把?你想給丹陽翻案,我亦想看那案子被翻過來,互助互利,說什么算計?”

      “你當真只是想幫忙?”江玄瑾不信,“丹陽已薨,閣下又是個慣會趨利避害的商人,如此費心費力地蹚渾水,若只求一個翻案,似乎不太劃算。”

      一聽這話,陸景行沉了臉。

      “江玄瑾。”他冷聲道,“我與丹陽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多。”江玄瑾道,“宮里時常看見閣下,知閣下時常與她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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