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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圓房

      懷玉睜眼,懶洋洋地哼了一聲:“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婦女欺負了,你怎么還是不高興?”

      江玄瑾垂眸睨著她,下頷繃得緊緊的。

      懷玉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將他拉下來就吻了吻他的下巴:“祖宗,氣也該消了,我方才求你還沒求夠么?”

      人家新婚圓房,都是什么“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到她這兒來可好,半分羞也不覺得,睜眼就又來逗他。

      江玄瑾抿唇,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道:“用過午膳,帶你去個地方。”

      啥?懷玉一聽就搖頭:“我……我今兒定是不想走路的。”

      她都這樣說了,他不說“你好好休息”,也該稍微心疼她一點吧?然而沒有,江玄瑾聽她說完,只淡淡地吐了兩個字:“乘車。”

      語氣冷漠,眼神也冷漠,要不是身上痕跡還在,李懷玉簡直要懷疑方才做的都是一場夢。

      她有點不高興,甚至有點傷心。還以為這人是突然動了心要與她圓房呢,誰知道只是一時沖動,圓完之后翻臉不認人的那種。就算這不是她的身子,她破罐子破摔,那也摔得很疼啊,有他這樣無動于衷的嗎?

      外頭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有人輕輕叩了三下門,示意他們移步沐浴更衣。

      懷玉沒好氣地掀開被子,打算自己披衣過去。

      然而,旁邊的人伸手就將她扣了回來,把被子往她身上一卷,接著起身,將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她瞪眼問。

      江玄瑾沒答,抱著她去了隔壁,伸手探了水溫,將她放進了浴池便去了另一邊的屏風后頭。

      那屏風后頭也有浴桶。

      聽見水聲,李懷玉氣極反笑,抹了把臉趴在池邊笑了好一會兒,無奈得直搖頭。江玄瑾這是什么毛病啊?該做的都做了,還忌諱跟她一起沐浴?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懷玉抿唇,她這身子也的確算不得好看,傷痕累累的,淤青消了也有疤在,人家不喜歡也是正常。

      只是,等會到底要去哪兒呢?

      午膳過后,江玄瑾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依舊還是將她抱上了門外的馬車。

      懷玉本是不想理他的,但斜眼看著他眼下的烏黑,她還是忍不住道:“你多久沒睡覺了?”

      看她一眼,江玄瑾道:“沒多久。”

      “你別告訴我你這兩天在外頭都沒好生休息過啊。”懷玉皺眉,“什么事這么不得了,要你這么勞心勞力?”

      沒有回答她,江玄瑾反問:“你之前為什么那么在意徐仙入獄之事?”

      一說這個,李懷玉心里“咯噔”一聲,很是心虛地看了他兩眼,道:“之前不是都說過了么?他是陸景行的結拜兄弟,也來幫過我的忙。他被人所害,我定是要在意的。”

      “他來幫你坐娘家席,也是陸景行請的?”

      “這個自然,不然我如何能請得動啊?”

      點點頭,江玄瑾不說話了。

      懷玉心里一陣陣發慌,低頭反復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破綻,被這個人抓住了。可想來想去也沒有啊,徐仙都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江玄瑾又怎么可能從他這里來抓她的把柄?

      那他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忐忑了半個時辰,馬車在一個地方停下了。

      懷玉掀開車簾一看,兩眼一黑。

      廷尉衙門!

      完了完了,他別是發現了真相,所以直接把她押進衙門聽候發落吧?看這個架勢,怎么也有點這個意思。所以方才與她圓房,也是在她入獄之前的放縱嗎?

      心里一片死寂,懷玉白了臉,很是凄楚地回頭看他。

      迎上她這眼神,江玄瑾有點莫名其妙:“你又在亂想什么東西?”

      說著,抬手指了指外頭,示意她看。

      微微一愣,懷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有不少人在另一邊等著什么,為首的一個人瞧著還有些眼熟。

      “陸景行?”她愕然,“他們做什么呢?”

      像是回答她的話一般,廷尉衙門緊閉的大門突然“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里頭出來兩個衙差,拱手朝門里的人作請。

      一看后頭邁出來的那個人,李懷玉驚得差點站起來撞著車頂。

      “徐將軍?!”

      徐仙穿著囚服從大門出來,臉上有些傷痕,但一身風骨不減。離得遠并未聽見她的喊聲,而是直接朝外頭等著的陸景行等人走了過去。

      “大哥。”陸景行上前給他披了衣裳,拱手笑道,“為賀大哥又過一劫,愚弟已經備宴,還請大哥給個顏面。”

      徐仙看他一眼,道:“也不怕人說你行賄于我?”

      “兩三盞淡酒若也算行賄,半個朝廷的人都該被抓起來了。”陸景行失笑,搖著扇子不經意往旁邊一掃,就掃到了遠處的馬車。

      笑意一頓,他正了神色。

      見他這個反應,徐仙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回頭一看,也跟著收斂了表情,略微一思忖,抬步就走了過去。

      懷玉正吃驚呢,看他們過來,又想起里頭還坐著個江玄瑾,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將車簾給放了。

      江玄瑾看她一眼,不解。

      李懷玉更不解啊,以徐仙的罪名,肯定不可能輕易被放出來的,誰知道他們是行賄了還是偷梁換柱了,好不容易出來,怎么又往江玄瑾手里撞?萬一給他送回去了怎么辦?

      正想著呢,外頭就傳來了徐仙的聲音。

      “多謝君上相救,此番恩情,徐某他日定還。”

      啥?懷玉聽得呆了呆,猛地扭頭看向旁邊這人。

      江玄瑾神色如常,伸手掀了車簾便道:“本就是替人還恩,將軍不必掛在心上。”

      替人還恩?徐仙很意外,旁邊的陸景行卻是往他身后一看,搖著扇子笑道:“那這人的顏面可真是大了。”

      看了看他,江玄瑾半闔了眸,淡聲道:“陸掌柜,可否借一步說話?”

      “請。”陸景行伸手就往旁邊一指。

      江玄瑾起身下車,跟著他往那邊走了,留下馬車里目瞪口呆的李懷玉。

      “這是怎么回事?君上幫了將軍?”她出來蹲在車轅上,很是驚愕地問徐仙。

      徐仙對這位白四小姐印象不深,但知道她是陸景行很看重的朋友,便也笑著答:“徐某蒙冤入獄,本是罪名鑿鑿,但君上明察秋毫,查出厲奉行貪污之款有缺,審了他兩日,終是讓他認了陷我之罪,還了徐某一個清白。”

      二十萬兩銀子憑空出現在他的府邸,還立刻就被柳云烈帶人來抓了個正著,這事兒擺明了是栽贓,他沒有證據,只能被定罪。本來在牢里都有些絕望了,誰知道紫陽君突然將厲奉行也送進了大牢。

      紫陽君被厲奉行那滿口正直的論蒙蔽了多少年了啊?竟然也有認清了他的這一天。徐仙很欣慰,更欣慰的是厲奉行的案子一出,他竟然也就洗清了冤屈。

      這好像不是個巧合,江玄瑾送厲奉行進大牢,似乎就是為了救他。

      懷玉聽得怔愣了許久,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江玄瑾這個恩情,難不成是替她還的?

      眨眨眼,她終于想起了前之前跟他說過的話:

      “你同陸景行的關系,當真有那么好?”

      “也就是認識得早,他看我可憐,多照顧我些。”

      “你呢?”

      “什么我呢?我什么也沒有,報答不了他,就只能記著他的恩情了呀。”

      ……所以,江玄瑾忙碌這么幾天,就是惦記著替她把這恩情還了?

      心口一震,她有點不敢置信地抬手捂住,張大嘴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頭看向遠處。

      江玄瑾站在陸景行面前,身姿端雅,面色從容。陸景行隨意地靠在后頭的墻上,搖著折扇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你一句我一句,陸景行竟微微有些惱。

      懷玉很好奇,提著裙子踮著腳走過去,想偷聽兩句。然而,剛靠近些,江玄瑾就轉過身來道:“走了。”

      “嗯?”看看他又看看陸景行,李懷玉拽住他的衣袖,“你們剛剛說什么呢?”

      江玄瑾神色溫和地道:“說今日天氣不錯。”

      “你當我是個傻子?”懷玉瞪他,扭頭又看向陸景行。

      陸景行站直了身子,捏著扇子就擋了臉,笑道:“可不是天氣不錯嗎?適合出去游山玩水。”

      嘴角抽了抽,懷玉氣極反笑:“都把我當傻子!”

      攔腰將她扶著,江玄瑾低眸問:“不是說今日不想走路?”

      微微一噎,李懷玉這才感覺到有點不適,一張臉青紅青紅的。

      江玄瑾微哂,順手就將她抱起來,朝后頭的陸景行說了一句“后會有期”,便頭也不回地往馬車的方向走了。

      陸景行皺著眉看著他們的背影,神色很是復雜,指尖摩挲著扇子的玉骨,整個人都有些焦躁。

      懷玉被他塞回馬車里,聽他與徐仙行禮告別,撐著下巴垂眸想著事情。但等他一上車,她整個人就笑開了,伸手便抱住他的胳膊,下巴在他肩上蹭啊蹭的。

      江玄瑾白她一眼:“坐有坐相。”

      “嘿嘿嘿!”才不聽他這些,懷玉沖他笑得一臉諂媚,還伸手替他捏了捏胳膊,“累嗎?”

      方才還是一副心虛惶恐的模樣,一轉眼又春暖花開了?他斜眼睨著她,沒吭聲。

      懷玉長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這個人怪得很,在做什么事都不能告訴我一聲嗎?害我等又害我生氣,一轉眼發現誤會你了,又害我心疼。好人壞人全你當了,我怎么辦?”

      告訴她?這件事他本也沒有十成的把握,提前叫她知道,萬一成不了,豈不是更難過?江玄瑾輕哼一聲。

      “你再悶聲不說話,我可就親你了!”懷玉橫眉掐他的臉,“我問你話,你要答才行啊!”

      任由她掐著,江玄瑾道:“你這是質問,不是疑問,何來回答?”

      “那我就疑問你!”她叉腰,“今日跟我圓房,你到底高不高興啊?”

      這問話聲音嘹亮,聽得外頭駕著車的乘虛一個沒坐穩,差點從車上摔下去!

      江玄瑾黑了臉,伸手死死地捂著她的嘴,眼神恨不得將她活拆了:“你……”

      “唔唔唔唔唔!”這是實話啊!

      “不是所有的實話都可以像你這樣說出來。”江玄瑾要氣死了,“你要不要臉的?”

      懷玉眨眨眼,很認真地搖了搖頭,舌尖一伸,軟軟地舔在他掌心。

      死死捂著她的手瞬間跟被雷劈了似的飛快抽走,江玄瑾看著她,簡直是又怒又無奈,嘴里“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什么話來,一張俊臉青黑青黑的。

      李懷玉笑得歡:“誰讓你非得氣我?板著一張臉什么也不說,沐浴也要同我分開,我還當你是想圓房之后好宰了我吃肉呢!”

      “……也只有你事后會那么多話!”他別開眼,耳根有點發紅,“沐浴不分開,難不成還要一起嗎?”

      以江家這端正的門風,斷然是教不會江玄瑾“鴛鴦浴”的。

      懷玉怔愣,盯著他想了一會兒,拍著大腿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在生我氣,而是在害羞?”

      “閉嘴!”

      “哈哈哈——”不但不閉嘴,李懷玉反而大聲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車壁,笑得整個車廂都跟著抖。

      怎么會有這么荒誕的事情!這人壓著她的時候分明跟個禽獸似的不知羞恥,和衣起來竟然還就害羞了?虧她還想了那么多,原來全想錯了!

      嘹亮的笑聲響徹整個官道,行人紛紛側目,就見一輛馬車從旁邊一閃而過,跑得飛快。一邊跑還一邊抖,一邊抖還一邊笑。

      馬車成精了?有人喃喃道。

      成精的馬車帶著兩個人回到了墨居,懷玉進了主屋就把江玄瑾按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他皺眉。

      伸手替他褪了外袍,懷玉道:“兩天沒睡,你不心疼自個兒,我都心疼你,趕緊休息吧!”

      說罷,扯了被子就給他蓋好。

      揉了揉眉心,江玄瑾道:“白日睡不得,等會指不定又有什么事……”

      “什么事也別管了,有我替你擋著。”一爪子將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懷玉道,“今兒誰敢來打擾你,我撕了他的嘴!”

      旁邊的乘虛很是驚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嘴,看向自家主子。

      江玄瑾輕嘆一口氣,朝他搖搖頭便閉上了眼。

      剛閉上沒一會兒,靈秀就進來了:“主子……”

      李懷玉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過乘虛,擋住靈秀,將他二人一起推出了屋子,自己也跟著出來,反手扣上門。

      “有什么事都跟我說!”

      聽這聲音就想得到她是怎么拍著胸脯氣勢洶洶說出來的,床上的人勾了勾唇,當真松了身子,沉沉睡去。

      門外,靈秀小聲道:“二夫人給您送了點心來。”

      二夫人?懷玉眨眨眼,想起那江二公子,有些恍然:“請她先去偏廳坐。”

      江深這個人,之前李懷玉是有過耳聞的,陸景行曾經很有自知之明地說——“整個京都風流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但頓了頓,他補了一句:“江家二公子玄頌倒是可以認個第三。”

      江深名玄頌,江家納妾納得最多的一個,娶妻不到半年,納了三個妾,導致京都的人說起這位二夫人都是一臉鄙夷不屑。

      李懷玉有點擔心,這樣備受鄙夷的女子,會不會脾氣不好,難相處?

      然而一進偏廳看見人,她愣了愣。

      “弟妹。”面前的女子端莊大方,上來與她見禮,一雙眼清澈可見底,讓人覺得甚是舒服。只是相貌實在平庸,若不是服飾華麗,扔去丫鬟堆里都要撈不出來。

      收斂神思,懷玉笑著跟她還禮,然后請她坐下。

      “這會兒來叨擾,也沒別的事情。”徐初釀溫和地笑著,指了指桌上的點心,“剛做的,想著給弟妹送來些嘗嘗。”

      兩盤一模一樣的瓜子酥,用的瓷盤倒是花紋不一,一個像是作禮用的好花色,另一個則像一套瓷器里摘出來的。

      懷玉挑眉,又看她兩眼:“當真沒別的事?”

      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徐初釀愣了愣,接著又搖頭:“我與弟妹也就請安的時候見過一面,能有什么事來找?”

      “不是有什么事找我,而是……你遇見什么事了?”伸手拿起一塊瓜子酥,懷玉塞進嘴里,“這么急忙過來,另一盤瓜子酥都沒給人。”

      一聽這話,徐初釀嚇了一跳,微微睜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另一盤要給別人?”

      “送點心一盤就夠了啊,而且你這盤子。”食指輕輕敲了敲素凈的那個,懷玉道,“這是自家盛點心用的。”

      一看就是做了兩盤,打算給自己院子里的人一盤,結果不知道遇見了什么事,也沒給,急匆匆的都帶來給她了。

      徐初釀震驚了一會兒,也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只很是欽佩地看著她道:“弟妹真是冰雪聰明!”

      “承蒙夸獎。”懷玉失笑,“現在外頭還有不少人說我是白四傻子呢。”

      “你可不傻!”徐初釀連連搖頭,眼睛亮亮地夸她,“你比我聰明多了!”

      這夸獎聽得李懷玉很受用,拿起瓜子酥就也塞她一塊:“一起吃吧。”

      伸手接住,徐初釀哭笑不得:“我做這東西做了很多回,一早就吃膩了。不過弟妹可以多吃些,等君上醒來,也可以給他嘗嘗。”

      “好。”懷玉點頭應下,接著就見她起身告辭了。

      看著那清瘦的背影,懷玉忍不住問了靈秀一句:“這位二夫人是誰家嫁過來的?”

      靈秀道:“聽人說是徐仙徐將軍家的庶女。”

      哦,徐仙家的。

      嗯?等會?李懷玉一愣,“刷”地就站了起來:“你說誰家?徐將軍家?”

      被她這反應嚇了一跳,靈秀道:“是徐將軍家,聽說嫁過來那一年徐將軍正在邊關抗敵,糧餉告急,她還自愿給出了嫁妝變賣成米糧,是個很了不得的女子呢。”

      錯愕地看了看桌上的點心,懷玉恍然明了。她多半是收到了徐仙出獄的風聲,跑來感謝江玄瑾的。

      徐仙之前也算丹陽的心腹,只是這個人從來不提自己的妻女,懷玉也就不知道他還有個嫁到江府來的女兒。不過江深不涉朝事,這二夫人在府里也沒什么地位,這樁婚事想來也沒造成什么影響,故而她都不知道。

      眼珠子轉了轉,她朝靈秀道:“你沒事就去府里多走動,要是誰家誰院有什么事兒,你也好聽了回來告訴我,打發打發時辰。”

      “好!”靈秀點頭便應。

      送走這個二夫人,懷玉想偷偷爬回江玄瑾的床上,與他一起睡個回籠覺。然而,還沒走到門口,乘虛就又過來朝她拱了手。

      “夫人。”他表情看起來有點為難,“廷尉柳大人來訪,恐怕得叫醒主子了。”

      柳云烈?懷玉一頓,接著就擺手道:“皇帝來了也沒用,讓你家主子安睡,我去應付就是。”

      “可……”乘虛想說,可這個人不好應付啊。但看了看夫人臉上這篤定的神情,他把話咽了回去。

      柳云烈是帶著火氣來的,一路上家奴看見他都紛紛閃避,生怕受了池魚之殃。然而,一到院門口,有人擋在了他前頭。

      “柳大人這邊請。”懷玉朝他行禮,然后伸手示意側廳。

      柳云烈頓了頓,拱手問:“君上何在?”

      “他在休息。”李懷玉道,“已經是兩日未眠,還請大人體諒。”

      火都燒到眉毛了,要怎么體諒?柳云烈沉著臉道:“在下有急事,還請行個方便。”

      李懷玉很溫和地笑了笑,然而卻沒有讓開路。

      柳云烈有點意外,但一想,區區婦人,真能攔得住他不成?于是側身就想往主樓沖。

      然而,他動,面前這人也動,雖然腳下動作看起來不太利索,但動作輕盈,四合八方堵人堵得游刃有余,顯然是個練家子。

      微微一驚,柳云烈終于是抬頭正眼打量了她一番。

      面前這女子看起來秀氣,身子也瘦弱,可就是莫名有一股氣勢逼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夫人這是何意?”他皺眉。

      懷玉笑道:“光天化日強闖我家宅院,要去吵醒我的夫君,我不過是阻攔一二,你還問我是何意?”

      臉上表情是很溫和沒錯,但這話說出來,卻是比辣椒還嗆。柳云烈很意外,他之前還聽過的關于這白四小姐的傳聞,都是不太好的,還以為有玄瑾管教,怎么也會老實許多,誰知道竟然跋扈如此。

      眼神沉了沉,柳云烈道:“還請夫人以大局為重,莫要耽誤君上正事。”

      “能有什么正事?”她道,“大人這會兒過來,多半是因為徐將軍被釋而心懷不忿,要問他拿個態度——這等小事也想吵我夫君休息?休想!”

      話出口,李懷玉自己就覺得壞了!她現在是白珠璣,白珠璣怎么可能這么了解柳廷尉的作風?

      面前的柳云烈更是大震,一雙眼里疑竇橫生:“你怎么知道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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