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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十個面首

      李懷玉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眸垂下,睫毛微顫,臉上的笑收斂了個干凈。

      這樣的模樣其實才像個正經閨秀,但不知怎么的,他覺得心口發緊,還是想聽她嘰嘰喳喳說話才正常。

      輕咳兩聲,他眼神飄忽地問她:“吃過藥了嗎?”

      懷玉點頭,沒吭聲。

      “……晚膳呢?”

      她還是點頭,依舊不吭聲。

      江玄瑾沉默,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從旁邊拿了個橘子過來,一瓣瓣給她剝開,又剝掉莖絡,然后遞到她唇邊。

      李懷玉怔了怔,抬頭看他,就見他抿著唇垂著眼,悶聲道:“挺甜的。”

      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怒氣差點破了功,懷玉咬牙,心想這人就不能一直一副死人臉嗎?突然這么乖巧是干什么?反調戲她?

      惱怒地張嘴把橘瓣從他手上叼走,她很是氣憤地咬進嘴里,口齒不清地道:“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管你急什么呢,急死算了!”

      江玄瑾抿唇,沉思了一會兒,道:“厲奉行這個人寫過一份供詞,作證司馬丞相在死的那個時辰里,被丹陽長公主請走過。”

      懷玉一愣,差點咬著自己嘴唇:“什么?”

      “你知道丹陽長公主嗎?”他問。

      呆呆地點頭,懷玉想再笑,又有點笑不出來:“整個北魏,誰會不知道她?”

      沒注意她的神色,江玄瑾垂眸道:“這位長公主,因為被指證‘謀殺丞相司馬旭’,證據確鑿,死于御賜的毒酒。那毒酒是我送去的,當時我以為……是她罪有應得。”

      “可是她死后,我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稍微一查,就更不對勁了。司馬旭的死好像另有隱情,長公主的罪名,好像也另有隱情。”

      他說得很認真,像是在給一個不知情的人訴說自己的苦惱,眉心微蹙,滿眼疑惑。

      “前些日子有兩個重臣去告御狀,說厲奉行偽造供詞,他當日并沒有在場,并不能證明司馬丞相是被長公主請走的。所以我最近在搜集更多的證據,想看看這個厲奉行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這些,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李懷玉雙眼失神地看著他,聽他說完最后一個字,心里和腦子里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意思?江玄瑾在查她是不是被冤枉的?為什么要查?害死她的人不就是他嗎?不是他從宮宴就開始安排,一步步地將司馬旭的死栽贓到她頭上的嗎?現在為什么會說這些話?

      第一反應,懷玉覺得他在撒謊。可是,這些話他本不必說,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是白家四小姐白珠璣,不是丹陽長公主李懷玉,他沒有騙她的理由啊!

      那么,他說的是真的?在厲奉行的事情上為難,是因為怕把他牽扯進孟恒遠的案子,再要查別的案子就會復雜許多?他是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想還她一個公道?

      江玄瑾……不是在背后害她的兇手?

      瞳孔微縮,懷玉睜大了眼,一時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怎么了?”看著她這反應,江玄瑾下頷微緊,“你不信?”

      “沒……我信。”喘了口氣,李懷玉應他一聲,勉強擠出個笑容來,“你這么大方地全告訴我,都不擔心我泄露你的秘密,我又怎么能不信呢?”

      江玄瑾覺得她的反應有點奇怪,但想想應該是被他的話嚇著了,也就沒多想。畢竟是長在閨閣里的姑娘,哪里聽過這些朝廷大事。

      想了想,江玄瑾道:“我與你說的話,你切不可同別人泄露半句。尤其是陸景行。”

      最后六個字說得有點兇,懷玉低頭抱住他的腰,聲音里帶著笑:“放心吧,你我下個月就要完婚了,你是我的內人,其余人都是外人,我自然是聽你的。”

      腰被她一抱,溫軟的藥香撲了他滿懷,江玄瑾身子一僵,瞪眼看她:“下個月完婚,眼下也還沒完婚,你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體統是什么東西?”她道,“沒聽說過。”

      說完,又將他抱得更緊。

      江玄瑾兩只手微微張著,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想知道丹陽是不是被冤枉的,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她身邊的人?”她賴在他懷里道,“那不是比從厲奉行那里入手來得更快嗎?”

      提起這個,江玄瑾道:“你以為我沒想過?但是她身邊的人口風都緊,問不出來。”

      之所以抓著青絲沒送進衙門,就是想問出一些關于丹陽的事情。可青絲那個倔脾氣,不管他怎么問都不肯開口,有什么辦法?

      “問不出來?那就詐呀!”李懷玉撐起身子,笑瞇瞇地問他,“要我教你使詐嗎?”

      看了看她臉上的奸笑,江玄瑾覺得很有趣,順著便問,“四小姐有何高見?”

      撒謊啊、騙人啊、使詐這些東西,仿佛是這位白四小姐最擅長的事情。一說起來,她兩只眼睛都在發光。

      “套人話還不簡單嗎?你抓個知道事兒的關起來,也不必問什么,就關幾天。等人身心疲憊意識模糊了,便找個人假扮成去救她的,救出地方趁機套話,還能套不出來?”

      她一邊說還一邊比劃:“假扮得要像一點兒,要讓人把她帶出你的地盤,讓她以為自己真的逃脫了。這樣一來,她就會放心說話。”

      本來是隨便問問的,可沒想到她真有法子,并且聽起來好像還不錯?江玄瑾沉默,眼神微動。

      陸景行收到了白府傳來的信,看了幾眼,吩咐下人去辦事。

      懷玉想借著孟恒遠的事情把厲奉行的皮撕了,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正好韓霄和云嵐清那邊都憋著氣,讓他們在這件事上出出力,他們一定很樂意。

      用不著他上場。

      打了個呵欠,陸掌柜懶洋洋地往搖椅上一躺,南陽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打算就這么睡個好覺。

      然而,沒過多久,又一封信過來了。

      困倦地伸手打開,瞥了幾眼,他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將信全部看完,臉上的表情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捏著信紙起身,他去了北邊的院子。

      這院落有十間并排的廂房,房前空地很寬,立著木頭人、武器架和箭靶,若不是在他的府邸里頭,旁人瞧見定要覺得是個武館。

      去了第一間廂房門口,陸景行敲開了房門。

      “大人?”開門的人看見是他,微微驚訝,旋即便問,“又有救青絲姑娘的機會了嗎?”

      陸景行低笑:“你真是聰明。”

      那人跨出門來,英氣的眉眼映照在月光之下,眼里滿是嚴肅:“在下先去叫醒其他人。”

      說完,轉身往回廊上走,每經過一扇門前便扣手一敲,只一下,一排廂房的門就都先后打開。

      不消片刻,十個男子就都規規矩矩地站在了陸景行面前。

      看著這十個人,陸景行很是感慨。這些人昔日都是飛云宮里的面首,綾羅綢緞、玉冠金簪,瞧著都妖里妖氣的。沒想到如今換一身干凈利落的衣裳,竟是英姿逼人,很難將他們同以前的模樣聯系在一起。

      “大人請講。”就梧站在最前頭,朝他拱了拱手。

      陸景行回神,笑道:“過幾日青絲也許會離開江府,到時還得再麻煩各位出手。”

      “好。”就梧想也不想就點頭,“具體要如何做,還請大人指示。”

      夜色已深,陸景行點著燈與他們說了李懷玉的計劃,又細細商議了救人和撤退的路線。

      說完的時候,陸景行看了看這十個人,突然很想把丹陽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他們。

      這十個人里有有些人的命是丹陽救的,有些是喜歡丹陽的做事路數,自愿投奔,甚至還有的是因為與家里鬧不和,所以跑去飛云宮混吃混喝。

      不管是怎么到飛云宮的吧,他們都頂著面首的名頭為丹陽效力了好幾年,丹陽對他們很好,他們對她的感情自然也極深,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算丹陽的親人。

      要是知道她還活著,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眼里的仇恨也會淡下不少。

      然而……陸景行嘆了口氣。他不能說,這件事太大了,多一個人知道,丹陽就多一分危險,還是且先瞞著吧。

      就梧等人不曾察覺陸景行的復雜心情,知道又有機會救青絲姑娘,他們心情都不錯,送走陸景行,就又在院子里對拆幾招。

      “等青絲姑娘出來,咱們去殺了江賊吧。”有人練著練著,低聲說了一句。

      看他一眼,就梧搖頭:“清弦,你這個人就是太急躁。江玄瑾豈是那么簡單能殺得了的?”

      清弦不服氣地道:“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

      “還是先把青絲姑娘救出來吧。”就梧搖頭,“上次那么好的時機都沒能得手,這次你們也別太樂觀。”

      一聽這話,眾人都沉默了。

      先前幫長公主做事,也闖過高門府邸,也入過天牢大獄,可當真沒一處比得過江府墨居的守衛。偷摸著救人尚且如此困難,更何況直接上門去刺殺紫陽君?

      想著這次的計劃,就梧覺得沒什么問題,但就是莫名地提心吊膽,總覺得好像要出事。

      五天之后,他的預感成了現實。

      江府有賊人闖入,帶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丫鬟——這消息不用他們去打聽,走在江府附近都聽見百姓在議論。

      “就在剛才,南邊院墻,我剛好路過。哎呀嚇死了,別是什么強盜搶人吧?”

      “誰能從江府里搶人啊?瞧著江府也沒動靜呀,真丟了人,還不得找嗎?”

      “那是什么情況啊,那丫鬟看著忒嚇人了,衣裳都被血染紅了。”

      越過這些議論的人,就梧帶著人就往前追。

      也不知陸大人是怎么辦到的,墨居守衛森嚴,他竟有法子讓江玄瑾把青絲姑娘帶出來。

      在外頭就比在墨居里輕松多了,只要順利截住,救回人就不難。

      遠遠看見一行人的影子,就梧眼眸一亮,立馬加快腳步沖上去。十個人刀劍齊出,一陣鐵戈碰撞之聲,驚得前頭的人回頭看了一眼。

      “什么人!”

      這種愚蠢的問題誰會回答?就梧盯著他們手里的奄奄一息的人,二話不說上前就動手。十個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沖破他們的阻礙,一把將人給接了過來。

      “青絲姑娘?你還好嗎?”就梧一邊防著周圍刀劍,一邊焦急地低頭問。

      懷里的人頓了頓,緩緩抬頭抹開臉上發絲,笑著朝他道:“青絲在墨居里好得很。”頓了頓,又補上一個稱呼:“就梧大人。”

      瞳孔一縮,就梧飛快地松開了他,橫劍便刺。

      乘虛利索地躲開他這一招,唏噓道:“本是想隨便釣個小魚,沒想到竟是您來咬鉤。我家主子若是看見您,一定很高興。”

      此話一出,周圍那一群假意退開的護衛就重新圍了上來,將他們十個人去路全部封死。

      就梧臉色瞬間蒼白。

      白府。

      懷玉正逗江玄瑾:“我說一句話,你重復那句話的第一個字好不好?”

      江玄瑾冷漠:“你閑得慌?”

      “可不是閑得慌嗎?都躺床上這么多天了,什么事兒也沒有。”委屈巴巴地扁嘴,她道,“你陪我玩嘛!這個可簡單了,就看你反應快不快。”

      翻了一頁文書,江玄瑾沒好氣地道:“你說。”

      懷玉咧嘴就道:“我是整個北魏最美的姑娘!”

      江玄瑾:“……?”

      “你這表情什么意思?”懷玉氣得瞪眼,“讓你重復第一個字,又沒讓你承認這句話!”

      不管要不要他承認,能說出這句話就挺無恥的好嗎?神色復雜地她一眼,江玄瑾重復:“我。”

      “就是這樣,回答得再快點兒。”懷玉嘿嘿笑著,飛快地道:“春天的陽光?”

      “春。”

      “秋天的果實?”

      “秋。”

      “你心悅的人?”

      “你。”

      字吐得快,說完才覺得哪里不對勁,江玄瑾抬頭,就見床上那人抱著被子笑成了一團。

      “你心悅的人是我。”她一邊笑一邊道,“自己說的話,可記好了啊!”

      反應過來又被她誆了,江玄瑾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微惱道:“無恥!”

      聽著這兩個字,李懷玉不僅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滾來滾去的,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乘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四小姐抱著被子在傻樂,自家主子則坐在離床老遠的椅子上,不知道是被氣著了還是怎么的,耳根微紅。

      “主子。”來不及細究這兩位之間又發生了什么,乘虛小聲稟告,“當真抓著人了,還是不止一個。”

      “嗯?”江玄瑾抬眼。

      乘虛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聲音極小,懷玉支長了耳朵也沒能聽見。只見聽完之后,江玄瑾“刷”地就站了起來。

      “怎么啦怎么啦?”她連忙問。

      吩咐了乘虛兩句,江玄瑾走到床邊,心情甚好地道:“你也算幫了我一個忙,可有想什么要的東西?”

      方才還陰沉著臉呢,突然就這么高興了,還要送她東西?懷玉很意外,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問:“是不是之前給你出的主意起作用啦?”

      “算是起了一半。”他道。

      懷玉急了:“你說話能不能直接點?起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看她好奇心挺重,江玄瑾便解釋道:“你之前不是教我套人話?我想了想,抓著的那個人的話實在是不好套,與其套她,不如用她來套別人。所以我用她當了餌,釣著了上次跑丟的魚。”

      李懷玉聽得愕然,心里猛地一沉。

      “方才乘虛說,這魚還挺大。”江玄瑾道,“也算你半份功勞。”

      懷玉:“……”這半份功勞她真的不想要。

      她是想制造機會讓陸景行他們去救青絲的,結果陰差陽錯,竟然害了他們?微微捏緊拳頭,李懷玉氣笑了,這紫陽君是不是天生跟她八字相克?不然怎么她挖好的坑,反而被他用來把她埋了?

      “能讓你這么高興的人,我倒是想見見。”收斂住氣憤,懷玉掛上一副醋意,“你不是問我有什么想要的嗎?那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熱鬧!”

      江玄瑾一頓,繼而皺眉:“這有什么熱鬧好看?”

      “我不管!”懷玉耍賴,“咱倆是即將成婚的夫妻,我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從今日起,你感興趣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這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模樣,又可惡又有些可愛,江玄瑾覺得頭疼:“你一個姑娘家,摻和這些事干什么?”

      “誰說我是摻和事啦?”懷玉叉腰,一本正經地道,“我是想摻和你!”

      “……”

      說兩句沒羞沒臊的話,就以為他會心軟?江玄瑾冷漠地轉身。

      半個時辰后,他把白珠璣抱上了馬車。

      不是,這真不是他心軟,實在是這人太能鬧騰,他想一個人走,她就抱著他的腰不撒手,又是撒嬌又是裝可憐的,還跟御風哭訴說他過河拆橋、兔死狗烹……

      且不說過河拆橋是怎么回事吧,能把自己說成狗,也真是豁出去了。再不帶她一起走,他仿佛就要成了北魏第一負心漢。

      罷了,江玄瑾想,區區女眷,又不是什么正經公事,帶上也無傷大雅。

      于是,李懷玉就以一種裝傻充愣的姿態,一路享受著紫陽君的懷抱,然后被放在主樓的屏風后頭,見著了那些被抓的人。

      一瞧見就梧,她心里就震了震,再一瞧見后頭齊齊整整的九個人,李懷玉眼前一黑,好懸沒直接暈過去。

      這些人怎么被抓住的?怎么能被抓住的!不是都該離開京都了嗎?

      江玄瑾坐在主位上,沉默半晌才開口:“各位別來無恙?”

      就梧可沒心思跟他寒暄,直接冷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曾與這位紫陽君有過節。紫陽君看他們不順眼,覺得長公主留他們在宮里很是荒唐,他們也看紫陽君不順眼,覺得這人管得實在太寬。

      昔日有丹陽在,紫陽君沒能對他們做什么。如今丹陽沒了,他們又落在這個人手里,還能有什么好下場不成?

      下頭十個人,都已經做好了赴黃泉陪長公主的準備。

      然而,江玄瑾沒要殺也沒要剮,任憑他們怒目而視,他臉上一片平靜:“你們只需回答本君一個問題,便可以離開這里。”

      就梧有點不敢置信,皺眉道:“你耍什么花樣?”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他們走?

      “質疑之前,不如先聽聽本君的問題,看你們能不能回答得了。”江玄瑾道。

      就梧皺眉:“你說。”

      江玄瑾起身,目光掃過屋子里這十個人,沉聲問:“在司馬旭死的那個時辰里,丹陽究竟在何處?”

      竟是問這個?眾人都有些意外,相互看了看,又齊齊沉默。

      當初長公主被問罪,就是因為無法證明案發之時自己不在場。她的確是不在場的,但她不能說自己去了哪里。況且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怎么?當真回答不上來?”等了一會兒都沒聽見聲音,江玄瑾不耐煩地皺了眉。

      一片沉默之中,清弦開口說了一句:“人都死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江玄瑾也不隱瞞:“自然是想知道司馬旭究竟是不是長公主殺的。”

      “自然不是!”清弦怒聲反駁,“她殺司馬丞相干什么!司馬丞相是個好人!”

      “哦?”江玄瑾側頭看了看他,“那你知道她當時在何處?”

      清弦一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就梧,后者打量了江玄瑾一一會兒,冷聲道:“回答了,你當真就放我們走?”

      “自然。”

      “那好,我告訴你。”就梧道,“長公主當時不在宴會,也不在福祿宮,她在……”

      呯——

      倏地一聲巨響,嚇得就梧即將出口的話猛地咽了回去。眾人都都是一驚,齊齊循聲側頭往旁邊看去。

      巨大的梨木雙繡屏風不知為何倒了下來,震得整個屋子都動了動。那屏風后頭,是個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她像是也被嚇著了,茫然地眨眨眼,然后朝他們傻笑:

      “嘿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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