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是我煉制出來的解毒丸,即使是在兇猛的毒藥,及時服下解毒丸后,也能撐上三日,阿辰…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來。”
蘇碧云神情凝重的說著,將一只手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她如今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需要丈夫,腹中的孩子也需要父親。
顧北辰鳳眸微沉,將人扯進懷中,久久不肯松手。
“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你也一樣…我手下還有一只暗營,若是遇到什么事,盡管吩咐飛辛去做,卿卿,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
他捧起蘇碧云的臉,眸中是化不開的憂愁。
“府中的瑣事,莫要管了,一會兒我會帶你去京郊宅子里,與岳母同住。”
他實在不放心,將蘇碧云留在侯府。
蘇碧云正想反駁,卻被他捂住嘴巴。
“乖,聽我的。”
顧北辰的聲音里,夾雜著疲倦。
蘇碧云點了點頭,伏在顧北辰胸前,貪戀著那一抹溫柔。
夜幕四合,蘇珍珍用過晚膳后,心緒一直不寧。
她也在調查,誰才是害了李永昌的真兇。
瞧見素秋進來換水,蘇珍珍眉頭緊鎖,擰眉朝她問道:“那件染了瘟疫的衣裳,當真不是你調換的?”
聽了這話,素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磕了好幾個頭,神情緊張的回答:“娘娘明鑒,的確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根本就不認識什么荊州人,是紅花一直在胡謅!”
見她一臉誠懇,蘇珍珍便信了三分,畢竟素秋是她從小用到大的丫鬟,兩人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素秋根本沒有謀害李永昌的理由。
“若是你沒有說謊,那說謊的人一定就是紅花了。”
蘇珍珍猛然睜開眼,將茶盞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紅花!”
蘇珍珍口中反復呢喃著她的名字,眼里閃過一抹錯愕。
紅花根本不是宇文悅華的貼身丫鬟,而是年關時新采買回來的。
那時宇文悅華勢弱,蘇珍珍也沒將一個丫鬟放在眼里。只是如今回想起來,害死成王的計策,便是這丫鬟提出來的!
想到這里,蘇珍珍背后升起一陣寒意。
難道在背后搞鬼的人,是紅花!
只是看宇文悅華的模樣,似乎并不知情,更何況她也沒有理由加害成王府唯一的子嗣,謀害李永昌的事,是紅花一人所為。
蘇珍珍猛地起身,眼中滿是慌亂。
一計不成,紅花一定會再想法子害死李永昌,而她不在王府,如今正是下手的良機。
“娘娘,您這是要去哪?”
見蘇珍珍慌不擇路的沖到院門前,素秋連忙追了出去。
“回王府,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
蘇珍珍慌忙說著,正要推開院門時,門外卻站著劉嬤嬤。
劉嬤嬤神色慌張,手上都是血,看到蘇珍珍后,六神無主的說道:“二姑娘,大事不好了,二夫人方才腹痛難忍,應是要生了!”
聽了這話,蘇珍珍眸色微顫,朝著二夫人的院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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