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這么麻煩?紅花也是本妃的得力心腹,這件事人證物證聚在,側妃又何必狡辯?”
宇文悅華不欲與她多,眼中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
“人證?哪里來的人證?”
蘇珍珍猛然抬起頭,不解問道。
“奴婢便是人證。”紅花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站在蘇珍珍身前。
“你?”
蘇珍珍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鄙夷。
紅花點了點頭,神色認真的說道:“奴婢那是親眼瞧見素秋偷偷摸摸的從角門離開,與一個長胡子老人見面,那老人隨手塞給她一個包裹,起初奴婢并沒有在意,這是后來奴婢奉王妃娘娘的命令徹查此事,忽然想起了這件事,順藤摸瓜的查下去,果然發現了端倪。”
“簡直是滿口胡,單憑你一人之詞,就想定素秋的罪,我不服!”蘇珍珍冷笑一聲,直接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冷冽的朝著紅花看去。
“這王府還輪不到你一個側妃做主,不過是一個丫鬟,打死便是,那你一再阻攔,別怪本妃翻臉無情!”
宇文悅華厲聲厲色的說道,直接吩咐是侍奉在外頭的下人將素秋拖下去。
“放手,你都給我放手!”
蘇珍珍豈能看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被人杖殺,直接走上前去,將素秋護在身后。
這一舉動,著實激怒了宇文悅華。
“好啊,你非要與本妃唱反調,來人,蘇側妃不知禮數,公然頂撞本妃,把她關進柴房,沒有本妃的命令,不能放她出來。”
“凌王到!”
宇文悅華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尖銳的稟報聲自院外傳來。
幾人同時抬起頭,朝著花廳外面看去。
凌王匆匆而來,那雙鳳眼一直落在蘇珍珍身上。
“王叔…您怎么來府上了?”
看到突然出現的凌王,宇文悅華眸色微顫。
凌王走進廳內,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蘇珍珍,又落到了世子身上。
他輕咳一聲,吩咐身后的侍從取來一個木匣,輕聲說道:“聽聞世子病了一場,這是本王尋來的百年人參,給世子補補身子。”
聽了這話,宇文悅華背后浸出冷汗。
她驚恐的抬起頭,對上凌王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由打了個冷顫。
成王世子病重的消息,根本沒有傳出王府,凌王又是從哪兒得知的?
還是說,府中有他的眼線!
宇文悅華回過神,連忙命紅花接過木匣,笑著回謝:“勞煩王叔掛念,您遠道而來,喝杯茶吧。”
說著,宇文悅華又命小廝遞上一杯茶。
凌王并沒有喝茶,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蘇珍珍身上。
瞧見蘇珍珍臉上的淚痕,凌王眉頭緊鎖。
“不知側妃犯了什么錯,竟讓王妃大動干戈?”
見凌王問起此事,宇文悅華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搖了搖頭說道:“蘇側妃不懂禮數,任由下人沖撞了侄媳,侄媳這才想給她個教訓。”
“不過是個丫鬟罷了,王妃何必同她過不去。”
凌王輕聲說著,示意蘇珍珍起身,又朝著宇文悅華看去:“若是王妃身邊缺人照顧,本王可以送來幾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