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照痛的不行,一腳朝她腹部踹去,這才將手拽回來。
瞧見虎口處滲血的牙印,宇文照眸色通紅。
他上前一步,將人從地上拽起,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還真是不識好歹!”
“小將軍饒命啊,霜霜她只是害怕。”伯夫人急忙上前,扯住了宇文照的一條腿,低聲求饒。
宇文照厭惡的低頭,瞥了她一眼后,一腳將人甩開。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求本世子?”
伯夫人大病初愈,被他這么一踢,直接窩在遠處動彈不得。
“娘!”白霜霜大喊一聲,見伯夫人受傷,再也壓制不住情緒,伸手捏在宇文照的胳膊上,巧勁一拽,迫使他松開手。
只是還沒等白霜霜跑到伯夫人身邊,宇文照換了一只手,直接捏在她的后脖頸上,順勢將人按在了一旁的四角方桌上。
宇文照不由分說的扯開白霜霜的外衣,只留一層薄薄的里衣籠罩在白皙的肌膚上,后背上的一顆紅痣透過那輕薄紗衣,格外吸睛。
“不聽話?老子當場半你了!”
宇文照眼底滿是怒火,看到那顆紅痣時,身體止不住興奮。
“小將軍…您別這樣,妾愿意服侍您,請您放過霜霜。”
看著自己女兒毫無還手之力的倒在那里,伯夫人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一步一步的挪到宇文照腳下。
“你?”
宇文照低頭,居高臨下的欣賞著伯夫人眼底的恐慌與無助,抬腳朝她的手踩去,用力碾壓。
“你也配?”
伯夫人幾乎疼昏過去,強忍著一口氣,不敢喊出聲。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浸出,本就散亂的發髻也因痛苦掙扎徹底落下,遠遠看去,倒別有一番滋味。
宇文照眉眼一掀,忽然露出個怪異的笑。
“看來平日里洪安伯那個老家伙待你不行啊,既然你這么想服侍本將軍,那本將軍就滿足你。”
宇文照邪笑一聲,抬手招呼站在兩側的士兵上前,“這位夫人爺賞給你們了,雖說是半老徐娘,但這可是洪安伯夫人,也不算虧了你們。”
“謝過宇文大人!”
那兩隊士兵眼睛一亮,朝宇文照拱手道謝后,就要將人拉走。
“宇文照,你這個禽獸,快放了我娘!”
白霜霜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她奮力掙扎,死命的吶喊,換來的卻是一巴掌。
“等等。”
宇文照忽然開口。
兩隊士兵腳步一頓,朝他看過去。
“誰讓你們出去的,就在這兒玩。”
聲音里帶著輕蔑與惡趣味得逞的喜悅。
“別,不行!娘你快跑!”
宇文照的話,徹底碾碎了白霜霜的理智,聽著伯夫人那一聲聲慘叫,白霜霜眼眸通紅,兩只手死死的頂著桌面,用盡了全身力氣。
眼看著白霜霜快要起身,宇文照冷笑一聲,他只是輕輕用力,又重新將人按回桌面。
“怎么?你也想看看那場面嗎,本將軍滿足你。”
宇文照眼底帶著淫邪的笑,一只手按在白霜霜的頭上,用力一掰,迫使她朝那里看去。
“宇文照,你快殺了我,殺了我!”白霜霜絕望的閉上眼,淚水混著汗水從眼角滴落,滾燙灼熱。
她不想活了。
“美人兒,本將軍可舍不得你死。”
宇文照忽然俯下身,將人在桌子上翻了個面,看著白霜霜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內心的征服欲更勝。
京中美人眾多,白霜霜最吸引他的地方,就是這種不屈服的倔強。
“別急,下一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