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見過爹爹。”
蘇望山輕笑兩聲,走到蘇珍珍身前,將人扶了起來:“怎么這么見外?你已經許久沒給爹爹行過大禮了。”
蘇珍珍尷尬笑笑,卻迅速收回了手。
察覺到她的異樣,蘇望山眉頭緊鎖,卻還是擔憂的問道:“手怎么這么冰涼,是不是生病了?”
蘇珍珍連忙搖頭,眼中閃過了一抹心虛:“女兒只是想母親了,這才回府看看,卻沒想到爹爹和母親都不在府上。”
聽了這話,蘇望山摸了摸頭,朝著二夫人走過去,將人扶到了床榻上坐好。
二夫人的心緒也沒穩定下來,雙眼通紅,眼角的淚痕在陽光的折射下格外顯眼。
“怎么哭了,咱們不是已經去天佛寺積福了,孩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瞧見二夫人傷心欲絕的模樣,蘇望山也擰著眉,抬起手輕輕替她擦拭著眼淚。
“母親的胎有問題嗎?”
見蘇望山這般重視二夫人腹中的孩子,蘇珍珍連忙詢問。
蘇望山搖了搖頭:“是你母親說,最近幾日總是噩夢連連,我才自作主張,帶她去天佛寺小住了幾日。”
說到這里,他又朝著二夫人看去,語氣溫柔的問道:“要是還不舒服,咱們就去天佛寺常住吧,我又不是拿不起香油錢。”
誰知聽了這話,二夫人哭的聲音更大了。
蘇望山瞬時手忙腳亂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爹爹先出去吧,我來陪母親。”
蘇珍珍似乎是察覺到了端倪,將蘇望山推出去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二夫人身前。
“您同我說實話,凌王是不是約你在天佛寺見面了?”
聽了蘇珍珍的話,二夫人哭聲戛然而止,眼中雖有驚愕,卻還是點了點頭。
“您真是糊涂,若是這件事被父親知曉,你我都沒活路了,日后還是少與他聯系吧。”
蘇珍珍無奈警告道。
二夫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也不想與他來往,可他畢竟是王爺,得罪了他,你我都沒有什么好處。”
“母親莫要再哭下去了,就算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再這么哭下去,孩子一定會出問題。”
蘇珍珍知曉懷孕的艱辛,也知曉二夫人這般大的年齡,生育會有一番風險,所幸勸了沒一會兒,二夫人便睡著了。
蘇珍珍并沒急著回成王府,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鎮國侯府內,上官文雅服下藥后,漸漸蘇醒過來。
“上官丫頭,你總算醒了。”
云遙子一直守在屋中,見上官文雅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又病發了?”
察覺到周身的疼痛,上官文雅微微擰眉,下意識活動了下手腳。
蘇碧云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來,漂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
“你不是病發了,而是中毒了,還是一種劇毒。”
蘇碧云將湯藥放在桌子上,徑直朝著床榻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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