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明聽聞,也是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父親,那沈夏其心可誅,若不嚴懲,日后這侯府還有我們母子的立足之地嗎?”
“他父親就是個誣陷忠良的罪臣,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嫁進咱們侯府,怕是早就憋著壞心思,要毀了咱們一家啊!今日害婉兒,明日指不定就要害誰了父親,您可千萬不能放過她啊!”
顧遠山看著懷中柔弱破碎的周姨娘,又望向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女兒,想起往日里顧婉兒的乖巧討喜,再聯想到沈夏的出身,臉色越發陰沉。
“來人!”
顧遠山猛的一拍案桌,“去把少夫人叫來前廳,本侯要親自審問!”
下人領命,正要匆忙而去。
這時,管家驚慌失措的跑進門,“侯爺!侯爺!宮里來人了!傳傳圣旨!要闔府人等前去大門外接旨!”
顧遠山心頭一跳。
這個時候來圣旨?總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他強壓下心頭怒火,看了一眼昏迷的顧婉兒,和哭成淚人的周姨娘,只能暫時按捺住,沉聲道:
“更衣,開中門,準備香案接旨!”
柳氏今日去了別處赴宴未歸,府上能接旨的主子,便只有顧遠山,周姨娘,顧宴明,以及剛剛回府的沈夏。
當眾人匆忙趕來前院時,發現顧宴辭也剛好回府,正靜立在一旁,神色無波。
“逆子!你還知道回來!”
顧遠山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滿是怒火與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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