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場上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幾乎都是一邊倒。
都是質疑沈夏的聲音,就連顧宴辭也面若寒霜,周身冷氣壓不斷外泄。
春桃見狀,氣得發抖。
她再也忍不住,冒著被責罰的風險,上前一步,指著林文軒鼻子罵道:“你你胡說!”
“分明是你自己湊上來,說那些惡心人的話,還攔著小姐不讓走!是你忘恩負義,當初沈家好的時候定親,沈家落難就趕緊退婚好攀高枝!現在我們小姐嫁入侯府,你又跑來假惺惺當情圣,你才是那個滿口謊,豬狗不如的東西!”
春桃的話雖然解氣,但她一個丫鬟的話,在眾人聽來,分量終究有限。
況且,她是沈夏的丫鬟,可信度更低。
“住口!這里哪有你一個賤婢說話的份!”宋青青厲聲喝止。
她挑眉看向沈夏,猶如戰勝的公雞:“沈夏,你聽到了嗎?是你自己行為不端,心思齷蹉,如今你的丫鬟還敢在此撒野!說文軒哥哥糾纏你。”
“哼!空口無憑,你若真是清白的,就拿出證據來啊!證明你未對文軒哥哥有過糾纏,證明你未曾說過那些在侯府不如意的話!否則,你今日別想脫身!”
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分明是在胡攪蠻纏。
這種事情,除了在場的當事人,哪兒來的真憑實據?
宋青青要求沈夏自證清白,分明是要將沈夏逼入絕境!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到沈夏身上,連成國公夫人都眉頭緊蹙,一臉為難。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幾句簡單的‘誤會’,就可以壓下的了。
顧宴辭握著沈夏的手也微微收緊,眼神冰冷的掃過宋青青和林文軒。
壓力,如同實質一般籠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