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見雪心思細膩。”
落紅點頭贊成,分析道:“我們三人,師父分別讓我們主修速度、防御、攻擊,你看,這加在一起,不就是一個完美的組合么?”
“但一個組合要牢固,前提就是要團結,要沒有分歧。”
“肯定是這樣。”
見雪十分篤定:“師父收我們為弟子,原來對我們是有長遠規劃的。他老人家想的真周到,對我們真好。”
又笑道:“落紅,你想的更層次更深,你真聰明。”
一個心思細膩,一個心思敏捷,兩女自以為是,一頓商業互夸。
“原來師父另有深意。”
桃夭夭為自己的莽撞尷尬訕笑:“沖動了沖動了。”連忙又把盆撿了起來。
“你這冒失鬼。”
見雪嗔道:“小心師父認為你有反骨。”
“我沒有!”
桃夭夭大聲反駁,又扯著嗓門叫了一聲:“師父,我對您的孝心天地可鑒。”說罷一腳踹開門進了屋。
“參見師父。”
床上,李從心瞧了瞧見雪,又瞧了瞧落紅,再又瞧了桃夭夭:“你的盆里怎么沒水?”
桃夭夭小臉一窘。
連忙低著頭小跑上前抱著李從心的一條大腿:“師父,弟子給您干搓。”
片刻后。
屋外,洗漱后的李從心換上了一身白衫,此刻,立于初升的朝陽下,欣賞著這天香峰景色,他變得一片溫和。
三女站在李從心身后,美眸漣漣。
昨天那個衣服爛成布條全身上下臟兮兮、躺在地上哼哼的糟老頭子,沒想到換洗之后,竟完全變了一個人,眼前,明明就是一個飄逸的老神仙。
哇,她們撿到寶啦!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師父這精神……
……
“誰干的?”
“這他媽誰干的!”
宗門廣場上響起兩個暴跳如雷的怒吼,聲音都傳到了天香峰。
“兩位老祖,發生了什么事啊?”
大清早的,見極樂老祖和臥草老祖吃火藥了一樣在這里扯著脖子吼,一個弟子滿臉好奇問道。
“管你卵事。”
怒火無處可泄的臥草老祖一巴掌將那弟子扇飛出去貼在了一根大柱子上。
隨即,吹著胡子大叫:“我幽草峰上的靈草,昨晚全被薅了,薅得那叫一個干凈,整座山峰都他娘的被薅禿了。”
“老夫更慘。”
極樂老祖都快要氣暈了:“昨夜,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潛入了我極樂峰,把我峰中寶物全給順走了,就連老夫那些女弟子的飄帶蕾絲都順光了。”
“不會吧!”
一個弟子躲得老遠,還是忍不住道:“您兩修為那么強大,竟都沒有半點察覺嗎?”
“管你卵事。”
極樂老祖一伸手,直接把百米開外的弟子吸到了手里,一巴掌扇到地上,把人都扇鑲嵌進了地里。
一頓暴跳后。
兩個老魔頭又朝著天香峰大吼:“這么能耐,有本事你去宗主閉關的天啟峰去發財啊。”
顯然是心中有數。
很生氣,但更憋屈。
……
天香峰上。
李從心一臉茫然:“誰這么壞啊,搞得兩位峰主像是死了兒孫滿堂一樣哀嚎個不停。”
三女手中捏著儲物戒指,捂嘴輕笑不止。
你說是誰這么壞?
我們都猜到了,師父你還裝。嘻嘻,不過反正那兩老家伙又沒證據,就算有證據,也又打不過師父你。
活該,誰叫他兩想欺負我天香峰呢。
不過師父也太厲害了,昨晚分別收她們為徒,竟還抽空去極樂峰和幽草峰掃蕩了一遍,簡直時間管理大師啊!
“你們都不吃早餐的嗎?”李從心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師父餓了嗎?”
三女異口同聲,見雪道:“弟子這就去給您準備食物。”
“不用。”
李從心霸氣一揮袖子:“去找一口大鐵鍋來。”
既然弟子都是自己收的,李從心決定,要盡到當師父的責任,把她們給養得白白胖胖。再說,以后有幾個秀色可餐的丫頭常繞膝周,倒也是挺不錯。
很快,桃夭夭找來一口大鐵鍋,見雪和落紅提來盛水的桶。
不久后,三女滿臉緊張的看著李從心。
不會吧!
不會吧!
真的不會吧!
點了把火,煮了一鍋開水,此刻,只見李從心提著大白鵝的脖子,連毛都不拔,噗通一下把鵝丟進了鍋了。
“你個沒良心的。”
一頭扎進鍋里的大白鵝罵了一句:“真煮老子啊。”在沸水了翻了個身。
“師父,真煮啊!”
桃夭夭見雪落紅都是于心不忍。
并且毛都不拔,這也太茹毛飲血了,她們生活還是很精致的。
“這大鵝雖然嘴犟,但其它都很好呀,師父,你和它相愛相殺,真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