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些小雜毛,都給老夫閃開。”
李從心一只手硬扯著桃夭夭,嗷嗷叫著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一只大大張開翅膀立著脖子同樣嗷嗷叫著向前沖的大鵝。
見狀,合歡門眾弟子神情一驚。
一個弟子連忙喝道:“來者何人?我合歡門長老正在此地修煉,且速速滾開。”
但又眼睛一亮。
“快看,那天香峰僅剩的最后一個丫頭,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啊哈,還真是。”
“還帶了個嗷嗷往前沖的老頭子,我去,這跑三步腳下就一個蹌踉啊,還是個受傷的廢物老頭兒。”
“他們這是要干啥?拼命嗎?”
“哈哈哈。”
眼前畫面,讓一群合歡門弟子當場哄笑起來。
“給老夫爬開。”
李從心沖向一個擋在他面前的弟子,雷霆大喝聲下,正要一個大腳飛踹出去,結果腳下一個趔趄,人,給當場撲街在了地上。
這拉垮的表現,讓一旁的桃夭夭呆愕在場。
那原本心中一驚的合歡門弟子,也直接原地呆逼。
三秒后……
“哈哈哈。”
合歡門弟子們都彎著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
那弟子更是笑得眼淚長流:“老東西,這是來搞笑的嗎?就你這副等于死了沒埋的老骨頭架子,就算給你機會殺我,只怕你都不中用啊。”
李從心趴在地上哼哼了兩聲,奶奶的,肋骨斷了三根,動作跨服太大是真的容易摔。
“笑你老母。”
接著,一巴掌拍在地上人彈了起來,又一巴掌朝著那大笑的合歡門弟子呼去。
砰!
啥都沒看清,附近一群合歡門弟子就被濺了一臉的肉糊糊。
剛還在狂笑的他們,表情一呆,隨即,大驚失色。
李從心這一巴掌,不是把人給扇飛了,而是把人直接給扇炸了,絕對真實還原了‘打爆了’一詞的現場。
震駭之下,一個個本能的向后飛閃。
李從心一把抓住一個閃得慢了一點的,臉湊上去道:“剛剛你好像笑得很大聲。”
被抓住后,只覺全身力量瞬間被泄光,那弟子驚慌失色:“沒有,我我我……沒笑。”
“老夫瘋了,但又沒瞎。”
李從心眼睛一瞪:“睜著眼說瞎話誆我,信不信我把你腦袋給塞進你屁股里去?”
那人嚇得差點魂飛:“信,我信。”
“你敢信我就敢干。”
李從心雙手舉起那人,一手捏著后脖子,一手抓著大腿,向后一掰,咔嚓。
腰桿子脆斷。
一腳踩著那人后腰,回頭朝著眾人嘿嘿一笑,然后,雙手抱在那人正臉上開始用力向后拉,嗨,嗨,嗨嗨嗨……
在場的人,一個個嘴巴張的老大。
內心,陣陣發毛。
桃夭夭也是張大的小嘴能吞拳頭。
滿目驚恐。
那暴力瘋子,真的硬生生把那合歡門弟子的腦袋給塞進了屁股里。
“自己拉了吃吃了再拉,這真是一個完美的閉環。”
“妙哉。”
李從心一臉滿意。
拍了拍手,拽著腦袋就往古廟里走,先救人再來收拾這些小摧碎。
合歡門剩下的弟子如避鬼神般退讓。
“止步!”
也這時,一道強大的氣息從附近涌出,一個自帶氣場的男子在出現。
“大師兄來了!”
此人現,剛剛嚇懵的合歡門弟子們又神情一振。
來者,就是桃夭夭說的合歡門大弟子,金丹期修為的震東邦。
“夠狠,夠狂,夠囂張!”
震東邦大步而來,身軀一震,釋放出金丹期的氣息,頓時四周沙石亂飛,以他為中心化作一個巨大旋渦。
身在旋渦中,他大聲說道:“廟中有我合歡門元嬰期老祖在內修煉,還希望閣下給上一個面子。”
他沒看透李從心修為,但絕對很強大。
一句話,既給了李從心面子,同時也帶著強烈警告,元嬰期強者,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
“給你個卵。”
李從心揪起身邊的大白鵝,一鵝就朝他砸去。
“嘎……”
“狂妄!”
震東邦大喝一聲,但立馬,他就是心中巨駭。我去,這他娘的砸來的是一只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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