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你這是搞什么個名堂?你對付我們的方法,就是磕頭喊爸爸?
你,是在花樣的詛咒我們去死嗎?
但你咋還搞上封建迷信了呢?這能有用嗎?
“不好!”
也這時,九龍沉香輦中,響起李虛坤沉聲道:“小心著了他們的道兒,他們這是在做法。”
嗡~!
嗡嗡——!
在三人的哭嚎聲下,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備,所有人,只感覺有一陣陰嗖嗖的風從身上刮出,都情不自禁的雞皮疙瘩驟起,下一秒,他們眼中的飄花之境,太乾仙宮,以及彼此大家,都已消失不見了。
他們,都已身處一個幻境之中。
不是所有人都在一個幻境。
而是獨立的,一人,身處一個屬于單獨自己的幻境。
放眼望去,這一刻,不光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連腳板皮都麻了起來。
嘴角,也都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他們,現在都身在一個極其邪惡、陰暗的咒詛場里。
黑色世界,像是見不得光見不得人的地下黑暗世界,這詛咒場中,有無數的巫師,正在群魔亂舞,作妖做法。
“哇!”
“我的天呀!”
“這都是些什么呀?”
單以小表妹伊蘇蘇為視角,站在詛咒場中的她,瞪大了美目,滿臉驚恐。
她往東邊看去,只見成千上萬身披黑麻衣形貌丑陋的巫師,他們坐在地上,每人左手拿著一個符紙包裹著的布偶人,右手拿著筷子長的黑色的尖針,尖針不斷的在布偶人全身上下刺扎著……
一邊扎著,一邊念念有詞:
“我扎你個死人頭。”
“我扎你個死人心。”
“我扎你個死人背。”
“我扎你個死人腳底板。”
看得伊蘇蘇美目瞳孔中都是驚駭,嚇得一張小臉發白,那一聲聲詛咒,聽得她心中發麻,因為……
仔細一看,那些布偶人上,每一個都寫著她的名字:伊蘇蘇!
好多巫師在扎她小人。
顫栗之下,站在詛咒場中心的伊蘇蘇又往西邊看去,同樣,黑暗世界里,也是一大片身披麻衣形貌丑陋的巫師。
成千上萬的巫師坐在地上,每人面前都放著一根人形的長木頭,木頭也是用咒紙裹著,只見每人手里拿著一把黑色鐮刀,像是殺魚一樣,一手按著木頭,一手用黑色鐮刀不斷的在木頭上砍著。
啪!啪!啪!
鐮刀在木頭上砍出的聲音,聽得人心中發瘆,不寒而栗。
啪!啪!啪!
巫師們一邊砍著,嘴里也是碎碎念著:“你個殺千刀的。你個殺千刀的。你個殺千刀的。”
每念一聲,都是聽得伊蘇蘇嬌軀一顫,骨毛發寒。
因為……
那些人形的圓滾木頭上,也是全都刻著她的名字:伊蘇蘇。
并不知道太乾仙宮每一個人和她待遇都一樣,伊蘇蘇心中一陣崩潰:一大片巫師扎她小人,還有一大片巫師砍她死人木,天呀,她到底是招誰惹誰啦?
這種詛咒的方法,如果在民間,純粹是唯心理論,若是普通人使用,肯定是沒用的。但她現在陷入的幻境不同,是一種邪惡的場域中,這些都是強大的咒術,這樣不斷的詛咒,會對她造成極大影響,甚至危害生命。
更何況,是這樣大量巫師一起詛咒,那威力可謂是極大的。
這樣,會虧損一個人的氣運,虧損一個人的天命。
神仙,都背不住。
站在詛咒場中,她又朝南邊望去,也是一大片巫師在做法,每個巫師面前都有一個用符咒包裹的假人,假人躺在地上,腦袋都是斷的,脖子上連著一條細線,腦袋掛在地上,五官刻畫出的是一副慘死的樣子。
啪!啪!啪!
每個巫師手里都拿著一把刀,不斷的在斷脖子上砍著,邊砍邊念叨:“我砍你個斷頭鬼。我砍你個斷頭鬼。”
那一刀一刀砍下的聲音,砍得人肉跳心驚。
同樣,每個假人上面都寫著她的名字:伊蘇蘇。
不敢再往北邊看了,心態崩潰的伊蘇蘇被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表哥,救我~”
此刻。
和伊蘇蘇一樣,太乾仙宮每一個人都站在一個詛咒場中,再被無數巫師咒詛著。
都是看得頭皮發麻,聽得肉驚心驚。
外界。
那被趙大花叫出來的三個喪衣男,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們在不斷做法,制造特殊場域,打造咒詛幻境。
系統管理局成員,哭喪哥,喊冤哥,叫魂哥,特能:營造出噩運場域,制作詛咒,讓人從此被噩運籠罩,霉運纏身,徹底摧毀掉一個人的命運!
事事不順,禍事不斷,就算是天地大神,在此系統管理局特別制造的咒詛之力下也扛不住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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