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賤婢已經帶到！”

看著如狗一般被拋在大殿中央的紅豆，素馨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會這樣？

她分明每一步都算好了，怎么紅豆還被抓了？

“素馨姑娘，此賤婢你應當很熟悉吧？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對楊大人忠心耿耿嗎？那為何這個賤婢房中，會有你平日佩戴的荷包，還偏偏就擺放在她買來的毒藥旁邊呢？”

皇貴妃疾厲色，拆穿了素馨所有的偽裝。

在這一刻，素馨費盡心機塑造起來的平靜盡數崩塌。

她慌忙跪倒在地，朝著皇貴妃連連磕頭，口不擇：“娘娘，求您明察，奴婢對楊大人，向來都是忠心耿耿，倒是這個賤婢，一心想著往上攀爬，若這毒藥真是她買的，那也有可能是她替孟大人辦事，而那個荷包，正是她們想要栽贓奴婢的證明！”

聽著素馨竭盡全力的辯解，絲毫沒有一點要救自己的意思，紅豆的心一點點變得寒冷，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眼眶中滾落。

她死死咬著唇瓣，直到血珠從嘴唇龜裂處滲出，濃重的鐵銹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喉間滾出一串低啞的笑，她如豬狗般，爬向皇貴妃面前。

“皇貴妃娘娘，奴婢愿以性命對天發誓，所句句屬實，就是素馨指使奴婢去買的毒藥，跟孟大人沒有半分關系！”

直到紅豆將這句話吼出，端坐主座的皇貴妃，忽然笑得前仰后合。

此舉引得大殿之上眾人皆不明其意，頗為奇怪的望著她。

直到笑夠了，皇貴妃才伸出纖纖食指擦拭去眼角的淚珠，眼眸帶笑看著跪在下方的孟明萱，無奈道：“瞧瞧，你這丫頭就是算無遺策，竟連這些小小的反應都被你算進去了。”

“娘娘謬贊了，不過雕蟲小技，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