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說的太過明顯。
指尖撫摸著信鴿柔順的羽毛,沉思許久,展開信紙,提筆落字。
她將信紙一卷,綁在信鴿腿上。
“小鴿子,拜托你飛快一點。”
那信鴿似乎能聽懂孟明萱說的話,一揮翅膀便朝著窗外飛去。
與此同時,災區,大營內。
營帳內燃著冉冉檀香,氣味溫和寬厚,令人心神安寧。
書案之上,燭火搖曳。
堆積的卷軸幾乎將人淹沒,裴璋坐在書案后,看著那一卷卷卷宗,緊緊皺著眉頭。
“裴大人。”
赫連岫掀開營帳簾子徑直入內,見裴璋仍在處理公務,微微蹙眉。
“夜已深了,大人還不歇息嗎?”
聽見赫連岫的聲音從營帳門口傳來,裴璋站起身拱手作揖。
“二皇子殿下。事務還沒處理完,自然不敢歇息。”
“大人實在勤勉,在下佩服。”赫連岫大剌剌的在一旁坐下,“宮中的事情大人應當聽說了。”
“是,沒想到這宮宴之上還會鬧出這么多事情。”
裴璋的臉上依舊無波無瀾,看不出情緒。
“那位孟大人還真是個奇女子,居然能夠如此輕松應對了父皇和大哥。”
赫連岫見他并無過多表情,隨手拿起一卷卷宗,一邊翻閱,一邊說著。
聽他提起孟明萱,裴璋白玉般的手一滯。
心尖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澀與不滿。
他沉默良久,道:“是。她的確很了不起。”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