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越是危險。
“無論如何,這樣的女人,決不能成為崇煜的絆腳石!”
與此同時,病房里。
商崇煜拎著三份早餐推門踏入病房,入目是空蕩蕩的床鋪,瞬間皺起眉頭。
“崇煜,你來啦?”
身后傳來安悅欣喜的嗓音,她端著一盆洗好的棗子,走到商崇煜身側。
“我剛洗好的,嘗嘗?”
商崇煜本就不愿跟她待在一起,看著那盆沾染水珠的冬棗,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我媽呢?”
安悅已經習慣了看商崇煜的冷臉,自顧自的走到病床邊,將那盆棗子放在桌上,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伯母去做檢查了,伯父陪著一起去的。”
余光瞥見商崇煜手中拎著的三份早餐,連忙上前接過:“拎著這么多東西,手應該累了吧?真是麻煩你了,就因為我說一句餓了就跑那么遠去給我買早飯”
商崇煜并不搭理安悅,視線在病房內環視一圈,只見放在衣架上的大衣不見了。
如果只是做檢查,并未離開醫院,何必穿著大衣去?
思前想后,商崇煜察覺到其中不對,朝著安悅一步步逼近,眉頭緊鎖,冷聲逼問道:“說實話,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商崇煜表情陰沉,面色鐵青,黑眸中噴薄出的怒火,令安悅心底涌上一陣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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