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時,他主動拉上了兩張床中間的隔斷簾子,給許意留下了足夠的隱私空間。
聽著簾子那邊傳來的細微聲響,許意悄悄松了口氣,心底卻又有一絲難以喻的暖流劃過。
她沒想到,商崇煜會細心。
晚上睡覺,病房里只留下了一盞昏暗的小夜燈,許意還有些不舒服,卻因為所吃的藥中的成分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能感覺到,不時就有一只溫熱地大手輕輕探到她額頭上,停留幾秒,確認了什么后,才離開。
許意想睜開眼睛,卻實在掙扎不開,轉眼陷入更深的睡眠。
第二天,盡管商崇煜百般不贊同,擔心回家后不利于及時關注到她的病情,但許意還是堅持要出院。
她實在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也覺得在醫院睡不踏實。
而且她覺得今天比昨天好了許多,昨晚也沒再發燒,連醫生都說了,她不需要再住院。
商崇煜原本想她在醫院再住幾天,卻拗不過她,聽她說在醫院確實休息不好,只好妥協,為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立刻安排了商家的家庭醫生,要求接下來幾天每天上門給許意輸液、檢查身體,確保她徹底康復。
許意覺得他小題大做,卻又攔不住,只好隨他去。
一切安排妥當,他才親自開車,將許意送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許意看著這房子,突然想起來,這里是沈敘的房子,只是暫時借住給她。
眼下她已經和人家把話說得那么明白,自然也不能再心安理得的住他的房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見許意有些出神,商崇煜關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