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的一路上,車內的氣氛都有些沉悶。
商崇煜幾次微微側頭看向許意,嘴唇微動,最后卻又什么都沒說出來,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昨晚的事情,就像一根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他想告訴許意,想祈求她的原諒,可每當話到嘴邊,許意那句冰冷的“活該”就會在他腦中回響,讓他一瞬間又失去勇氣。
他害怕看到許意失望和厭惡的眼神,害怕就此徹底失去她。
最終,他還是沒能說出口。
許意也察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心中有些疑惑,但他不說,她也就沒有多問。
兩人各懷心事,來到了醫院。
在許母面前,商崇煜努力表現得與往常無異,體貼地詢問許母的身體狀況,陪她聊些輕松的話題。
許母似乎也看出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但只是看了看他們,畢竟是年輕人的事情,她覺得自己不好摻和,于是并沒有點破。
陪許母待了一會,商崇煜送許意回家。
到了小區樓下,許意下車前,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商崇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商崇煜身體一僵,憋了一天的話幾乎要脫口而出。
但看著許意帶著幾分關切的眼神,最終,他只是搖了搖頭,聲音沉下去:“沒什么,只是公司最近事情比較多,有點累。你快上去吧,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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