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只能硬著頭皮,認命地走了進去。
接下來的時間,對許意來說簡直是種煎熬。
商崇煜和沈敘仍舊陪著許母說話,兩個男人雖然表面上都維持著基本的禮貌,但語間卻明顯暗流涌動,針鋒相對。
許母問起許意工作,沈敘就很自覺地接話,表示理解許意的辛苦,并巧妙地將話題引向自己,說自己給許意煲了養神湯,還沒來得及送給她,商崇煜也不甘落后,不動聲色地接話說起他給許意準備的全身按摩。
許母說起想吃什么,沈敘就立刻表示他知道哪家店做得最正宗,下次有機會可以帶許母和許意一起去,商崇煜則直接表示可以立刻讓助理去那家店打包送來。
許意坐在中間,只覺得頭皮發麻,無比尷尬。
兩個男人說話間,視線都有意無意地看向她,她不敢和任何一個男人對視,只能目光飄忽地看著地板、天花板,或者病床的床頭欄桿,簡直想腳趾抓地。
她知道此時自己說什么都不合適,只好幾次向母親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母親能以身體不適需要休息為由,讓這兩人離開。
但許母卻樂得看見這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女兒明爭暗斗,也想考驗一下他們,不僅沒有開口趕人,反而笑呵呵地看著,偶爾還添上兩句,讓他們有更多可爭奪的話題。
許意看著母親不配合的樣子,心中無奈至極。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意簡直度日如年,終于,她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那個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她話音剛落,商崇煜和沈敘幾乎同時站了起來。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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