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陶器,他們去湖邊釣魚,許意和商崇煜各自拿著釣竿,相隔不遠,都安安靜靜地享受著釣魚的樂趣。
沒安靜一會,安悅又帶著人嘰嘰喳喳地過來,故意在離商崇煜不遠的地方坐下,一會兒抱怨魚不上鉤,一會兒又說太陽太曬,十分吵鬧。
商崇煜自始至終目不斜視,把他們當聒噪的背景音,只在許意釣上一條小魚時,唇角微勾,遞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他一整天都對安悅視若無睹,態度明確得不能再明確。
他能忍受,但許意卻有些受不了了。
這些人如影隨形地跟著,像尾巴一樣,讓他們一刻都不得閑,許意簡直煩不勝煩。
玩了一天,傍晚商崇煜送她回房間時,溫聲問她:“明天想去哪里?山莊后面有片葡萄園,這個季節正好”
“不了,”許意打斷他,揉了揉額角,語氣帶著一絲倦意,“玩了幾天有點累了,我想明天就回去了。”
商崇煜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他其實很想再多幾天這樣和她獨處的時光。
但他更尊重許意的意愿,既然她想回去了,他便立刻點頭:“好,那明早一起回,我送你。”
“嗯。”許意點頭。
次日一早,商崇煜開車,兩人一起從郊區回來。
車子停在許意住的公寓樓下,商崇煜側頭看她:“哪天上班?”
許意想了一下,葉臣給她的假期還有幾天,但她覺得休假已經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明天吧。”
“那明天早上,我來送你上班?”商崇煜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