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我好疼。”
那有氣無力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痛苦。
許意這才相信:“車鑰匙。”
商崇煜壓下幾乎要翹起來的唇角,裝著無力的樣子把鑰匙遞給她。
其他確實犯胃病了,但這胃病已經有很多年,他又是個極其能忍痛的人,并非痛到無法自己走路的地步。
只是許意在身邊,他就忍不住想以此來讓她心疼自己,騙取一個被她照顧的機會。
許意扶著他坐進車里,找好的代價在前面問地址,她看了眼商崇煜,聲音冷淡:“去哪兒?”
商崇煜輕聲開口,報出的卻是她公寓的地址。
許意動作一頓,看了他一眼。
商崇煜閉著眼,靠在座椅上,眉心緊鎖,像是極力忍耐著痛苦,沒有解釋。
算了,喝成這樣,就帶回家照顧他一次。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許意付了代駕錢,費力地將商崇煜扶出車子。
商崇煜幾乎將大半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一瞬間,濃烈的酒氣和屬于他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
好不容易將他弄進電梯,回到公寓,許意幾乎是把他扔在了沙發上。
商崇煜蜷縮在沙發上,手用力按著胃部,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呼吸粗重,看上去十分痛苦。
許意站在旁邊,看了他一會兒,在就把他扔在這里自己回臥室睡覺還是照顧他之間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轉身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