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槍都有dna識別,可即便無法使用槍械,憤怒的奴隸們,依舊將壓迫者們撕成了碎片。
強尼躲在監控室內,他抱著一把吉他——這是從人類那里傳來的樂器——他打開了船上的監控,為反抗的眾奴隸們,彈奏了一曲音樂。
“你是否能感覺到,我們的靈魂在煥發生機!”他唱道。
船載的ai正在艱難反抗,清理著他在數據中灑下的病毒。
王思秋一腳蹬在墻壁上,借著反沖力高高躍起,雙腿剪在護衛的脖子上,將護衛的腦袋生生扭斷。
“好身法,我的姐妹!”一旁的溫斯博爾夸贊道。
她將自己的蝸牛殼豎在走廊,用身軀為眾人提供掩體。
“如果你能活到最后,姐妹。”走廊另一頭的守軍,將一發穿甲的炮彈射了過來,“把我的碎殼帶在身邊,它能為你帶來好——”
“轟!”
沒等這頭大蝸牛把話說完,穿甲炮彈就貫穿了她的殼,將殼內的軟體組織攪成了一灘泥。
王思秋看著死在自己面前的同伴,陷入了極端的憤怒之中。
她不管不顧,迎著炮火,向著走廊盡頭的守軍沖去。
在她身后,催馳的額頭亮起紅光,過載的靈能彌漫,將王思秋傳送到了守軍的面前。
她一腳踹開了守軍的槍械,跟著一同被傳送的那提一起,在守軍之中奮力廝殺。
“熱血沸騰,猶如一頭猛獸!”
“即使我可以壓制怒火,可我不會橫加阻止!”
“早已埋下復仇的種子,我背水一戰!”
音響里還在放著強尼的演奏,電吉他的聲音激勵著眾人。
前線的護衛艦隊,收到了叛亂的消息,但他們正在和虛空之云戰斗,根本無法從中脫身。
艦載ai繞過了病毒的攻擊,取回了一定的操作權。
它試圖關閉各個艙室的大門。
王思秋和一眾種族的同伴,正向著艦橋的方向沖去。
他們只有強行躍遷,逃離這個星系,才能有一線生機。
可艦橋的大門在緩緩關閉,要將眾奴隸的希望拒絕在門外。
下一刻,一頭蘇摩龍大吼一聲,強行過載了身上的義體。
他沖到了關閉的艙門前,用自己的身體死死撐著大門,大吼道:
“快走啊!”
艦船的液壓門扉,并非常力可以抗衡,一行人眼睜睜的看著這頭蘇摩龍,被艦橋的門活活夾死。
大門被尸體卡出了一條縫,為奴隸們留下了一條希望的通道。
王思秋用人類細小的身體,輕易的從縫隙中邁了過去。
以前,父親總是強調,人類是星海中最偉大的種族。
但此刻,王思秋明白了。
父親錯了。
每種智慧生物都有他們的差異,這正是他們的優勢所在。
只要不同種族的力量合而為一,他們就會立于不敗之地。
昔日高傲的人類聯邦,不就是被諸多種族聯合擊敗了嗎?
王思秋沖到了艦橋的駕駛艙,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
她要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種族。
她要建立一個反抗奴隸主,容納所有種族的烏托邦。
這正是她使用父親力量的方式。
下一刻,位于大傷口星系中的運奴船,在一陣閃耀的藍光中,強行躍遷進了超空間航道內。
(ps:每當選擇血債血償起源,銀河里必刷一個粉碎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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