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和陳小二媳婦、吳飛媳婦,一幫子女人也在,她們圍著桌子包餃子。
<divclass="contentadv">江曉慶抱著她家兒子和白惠寧一塊守著睿睿玩耍。
睿睿身前是韓闖帶來的大魚缸。
這魚缸用的玻璃是彩色的,形狀是粗壯的圓柱形,高矮適中,據韓闖說是帶的樣品。
不然太大了,他的摩托車實在不方便帶。
睿睿覺得這個魚缸形狀很好玩。
先是自己想爬進去,但是發現魚缸裝不下他后,就把家里的鴿子和鵪鶉抓過來,丟進去玩。
鴿子還好。
鵪鶉很膽小。
尤其是小鵪鶉。
放在透明缸里被人圍觀,被嚇死了好幾只。
最后只好還是裝了魚。
然后臭小子就發現,果然還是魚好玩。
他就自己拿著撈網,一條一條的把小魚兒放到缸里。
全程不讓別人動手。
把江曉慶懷里的小奶娃子看得好不羨慕,哼哼唧唧的想湊過去玩。
“凌子,這魚缸好看吧,你看睿睿多喜歡,改天我開拖拉機過來,給你弄個大個的。”
韓闖嘿嘿笑著。
這黑大個子這半年看著沉穩多了,就是一笑起來,依然很憨。
陳凌就笑道:“別說睿睿了,我也喜歡啊,就是魚缸這東西不能弄太多,太多了不好放,放著也亂糟糟的,就不好看了。”
馮義教授家里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斷地買魚買魚缸。
最后魚缸干脆送人,只留下喜歡的兩個缸,另外在院子里修了魚池。
魚池里培養出了好看的魚種,再撈出來放進缸里觀賞。
所以陳凌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也不打算往家里搞太多。
“你們怎么還聊起來了,快把我放下來啊。”
陳凌正看魚缸的時候,后面的木樓上傳來余啟安的叫喊聲。
陳凌聽了頓時覺得奇怪,伸著脖子一看,一臉的吃驚:“我靠,老余你在搞什么行為藝術?”
只見余啟安在木樓的三樓走廊,被繩子捆在柱子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問你兒子!”
余啟安很是氣惱,又是扭身子又是跺腳:“快過來解開我!我要死了!”
白惠寧卻翻著白眼道:“凌哥別搭理他,讓他死……整天不著調,沒個正形,來了就知道逗睿睿,睿睿昨天都讓他進家吃飯了,他還不知道好歹,今天來了就逗,活該,欠收拾。”
其余人聽了都在偷笑。
韓闖也咧著大嘴一陣嘿嘿。
陳凌愕然:“是睿睿把他綁上去的?不會吧?”
白惠寧哼哼道:“差不多算是吧,反正我們沒幫忙!繩子也沒幫忙找!”
韓闖連忙說:“俺也沒幫!一點都沒幫!”
“啊?還真是他自己綁的老余?”陳凌驚了。
“我怎么不信呢?!”
他不信,他身旁的阿福阿壽也晃著腦袋看向睿睿,滿臉懵懂。
睿睿看到陳凌的反應似乎很得意,用力的仰著腦袋,大聲叫喊:“爸爸,爸爸,金金,是金金!”
陳凌又是一懵:“啥?小金干的?”
小金現在已經這么聰明了嗎?但想想又有點合理。
別看小金這狗總是悶不聲的,但學點東西那叫一個快。
說實在的,這狗陳凌都不知道它到底從哪里學來的。
當初第一次召喚狗群的時候就把他驚得夠嗆。
一句話,小金這狗干出來的事總是突出且夸張的。
王素素也笑起來:“可不是小金干的嘛?繩子都是它找出來的。它跟黑娃就會慣著睿睿,黑娃把老余堵在樓上不讓下樓,它就下來找繩子,那不是嘛,這會兒還在上邊守著呢。”
因為有前面兩層竹樓擋著視線,陳凌聞退后幾步,踮腳一看,果然看到黑娃沖他搖著尾巴咧著嘴笑,小金也前腿趴在欄桿上搖尾巴。
“我去,我說怎么回來沒看到它們兩個。”
陳凌笑了,他甚至腦子里想到了黑娃制住余啟安,小金叼著繩子轉著圈把余啟安捆在柱子上的畫面。
媽的,咱家這倆狗真是厲害了啊。
什么上臺表演節目。
統統是小菜一碟。
以后說不定都能靠它們養家了。
“你們快別聊了,也別管誰干的了,管管我的死活行嗎?”
余啟安扭著身子逐漸暴躁起來,額頭都出現冷汗了。
陳凌本來想再調侃他兩句,突然一看老小子這情況不對勁,心想別是要尿褲子了,也不知道讓捆了多長時間,就趕緊往那邊走。
不然當著這么多女的面,真要尿了褲子,他估計得連夜回北,再不肯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