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寧乍一看都給看傻眼了。
<divclass="contentadv">“什么,春晚?!富貴要上春晚?我看看,我看看!”
余啟安剛從火缸抓了點草木灰,正要繼續奮力洗大腸呢,一聽是春晚邀約,手上一哆嗦,手里的草木灰都撒了一身。
就這也不顧,跑到陳凌身旁,脖子伸的跟王八似的,瞪著眼睛往信上瞅,看到真有春晚兩個字,頓時驚呆了。
陳凌展開信紙給他看:“北臺的,不是央視春晚。”
“啊,北臺的啊……”
余啟安頓時有點小失望,不過看到主要邀約的不是陳凌,而是黑娃、小金,以及小白牛三位之后,他眼睛又瞬間瞪大,激動起來。
“我靠,居然要邀請黑娃小金表演節目,北臺這是要開先例啊。”
“不止呢,今年是牛年,小白牛還有單獨的節目呢。”
白惠寧看完另一頁信紙,遞給他,笑著說道:“凌哥這次出大名了啊,以后絕對可以評一個一級馴獸師了。”
“是啊,這不比學外國的那些魔術好玩嘛……”余啟安的激動不是假的,看著陳凌,滿眼都是大哥帶帶我。
他也想玩這樣高端的。
后世作為一個能給馬單獨出一本書的人。
他骨子里就帶著這些東西。
可以說這已經不是熱愛了,是癡迷。
“富貴,教教兄弟,教教兄弟,你只要肯教我,我喊你師父都行。”
“得了吧,這只是邀約,又不是真的就要去上節目。”
陳凌知道上電視,有的要求很苛刻,就說:“人家是很有誠意的,那我就先回一封信問問,看看到時候有什么要求沒,或者看看拍攝時間什么的,要求簡單,時間也寬松,我再去。”
余啟安聽了一臉難以置信,失聲大叫:“大哥,這是春晚啊,你還講起條件來了?!”
他這人灑脫好玩,是真的,但是對春晚有很深的執念。
“春晚?什么春晚?”
這時候,何家文抱著一筐子帶著濕泥的蘑菇走進來,一臉的好奇。
然后……
沒多久。
大半個村子都知道這事兒了。
不過比起之前,鄉親們的反應平淡了很多。
富貴又要上電視了而已。
又不是啥大事。
以前不也上嘛。
至于啥春晚跟別的上電視有啥區別,他們是不明白的。
倒是后來幾天外邊的人聽說這事兒后。
一個個的,比村里的鄉親們反應大多了。
一時間,給陳凌寄來的信件數量又翻了幾番。
當然了。
好處就是本來要找黑娃小金拍電視劇的,趕緊把已經商議好的演出片酬,又提高了不少。
本來受動畫片的影響。
黑娃小金本身的片酬已經提了好幾個檔次了。
現在又要上春晚。
這家伙,仔細算算,簡直要比請某些小明星還要貴了。
但很多劇組覺得值得。
原來由于年末的三個月劇組比較忙,還沒準備好要去陳王莊呢,這下也不得不去了。
要不然等兩狗上完春晚,身價還得翻倍。
所以還是盡快找到陳凌商議完,盡快簽下來。
陳凌對這種演藝圈的事情沒什么清楚概念,很模糊,也不在乎。
他這兩天收到信件比平時翻倍了,一天比一天多。
沒辦法,只好丟進洞天收拾。
晚上,他站在洞天中的茅屋前,身前漂浮著一張張的信件,唰唰唰的,從他眼前飄過。
速度快得很。
在外界做不到的事情,在洞天輕而易舉。
而且一邊挑信件,他還能一心二用,一邊想著事情。
他想,要是這個北臺的春晚能上的話,就要給梁越民的方便面再加一把火。
對他來說,方便面不是主要目的。
主要是主推的紅燒牛肉面,涉及到本地的牛肉,這是他愿意做的。
“到時候,搞一個春晚帶貨也挺好,反正是給自家帶貨,還能挽救本地黃牛,咱不怕人說,不怕丟人。”
陳凌想著,一麻袋的信件已經看完,只撿出來五六封談正經事的。
而后解開另一個麻袋,手一揮,一封封信,從麻袋里漂浮出來,自動排列在他面前,嘩啦啦的,快速翻動過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