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人陳凌還挺驚訝的。
這些人居然是之前港島回歸,方便面大賣之后,那些起了歪心思,跟蹤梁越民車的人。
在說明來意之后,陳凌就更驚訝了。
余啟安跟何家文他們更是一臉的荒謬。
竟然是來找老虎驅邪的。
陳國平解釋說,這幾個人被小鬼纏上了,拜鱉王爺是沒有用的,鱉王爺不管這事兒,得找老虎,老虎是山大王、山君爺,才鎮得住。
這讓一幫動植物專家聽了可不是大感荒誕嘛。
阿福阿壽正在暗暗發力,一旦發現這幾個人情況不對,它們就會立即撲上去呢。
得了,這肯定是撞邪沒錯了。
秀芬大嫂看病瞧事從不收錢,張嘴閉嘴也從不提錢的事。
然后就借機拉著陳凌到一旁說話。
遠遠在河對岸盯著這幫人。
其中有個人就是一家方便面廠老板的親兄弟,現在方便面廠也倒閉關門了。
沒看到阿福阿壽都一臉懵嘛。
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用眼神交流,或者抓耳撓腮,全是一副大受震撼的樣子。
消息傳出來后,很多人不理解。
陳凌那時候為了甩脫他們,到了那石匣子溝的時候,就專門開到了村外的果園里,一下子進了洞天。
一生病就是好幾個都病。
當然,他們也知道了陳凌是這邊的。
懂了,全明白了,還真找他驅邪來了。
余啟安、何家文他們更是瞠目結舌。
要是沒用,以后可別這么搞了。
而且精神恍惚、疑神疑鬼的時候,也更容易有點別的事。
也看得出來這些人的打扮,不怎么像是正經路數。
“驅邪啊,剛才過來的時候不就說了嘛。”
看到同伴都病了,心里就受不了了,覺得好像自己也病了。
<divclass="contentadv">慢慢也躺了。
這人一旦心里認定某件事,各種壞事就往這方面套。
他們看不懂,但他們大受震撼。
這老頭子還是挺精明,挺操蛋的。
當初在村里、縣里到處橫行霸道的二柱都讓他搞去蹲小號了。
把人領到他跟前,絕對錯不了。
但是聯系到他們遇見這事,他們不瞎想才怪。
當然這個過程是要遮擋紅布的。
余啟安還見過。
他那時候,車上是小胖子和小栗子兩個孩子。
當時跟蹤的自然就是這些人了。
也有拿剛死去的長輩,給自己家生病的后輩驅邪,這個生病好多事生大病,大病難愈那種。
后來這些人回去后就一個個嚇得不輕,病了好長時間。
“陳老板,我們……”
他們還想說要多掏點錢的事,想表示誠意。
二黑它們全望了過來。
阿福阿壽懵了,陳凌也凌亂了。
感覺到陳凌手上的溫度,跟剛才那尖嘴猴腮的家伙一樣激動,一下子臉上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了。
而且二禿子當時還來了個喜從天降,爪子留了好幾道血痕。
還是那個給陳凌塞錢的漢子比較機靈。
二黑這會兒也帶著狗群過來了。
“富貴……”
陳凌甩開他的手,滿腦袋問號:“你這是咋了?有病找醫生,我家現在給人不看病。”
“對對對,那地方陰氣森森,招鬼。”
反正他沒啥怕的,于是就對著坡上一招手:“阿福阿壽,過來。”
把倆老虎當成真神了一樣。
一個略顯尖嘴猴腮,長得挺高的瘦子走過來,直接就激動的跟陳凌握手,嘴里說不成話。
這一點從他家老太太說的一些話就能聽出來。
他握住陳凌的手,感覺到陳凌手上熱乎乎的,比起一般人的手還要溫熱很多,當即更是激動了。
怎么一不合就跟老虎磕起頭來了。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同時也擔心這些人憋著壞,找借口來打聽事什么的。
也上來就是跟陳凌握手。
信封是厚厚的一疊錢。
拉著幾個人就噗通跪下來,給阿福阿壽磕頭,口中念念有詞,說著什么山君爺爺山君老爺的話。
但陳凌這時候沒來及說什么,已經被陳國平拉到一旁,告訴他這些人愿意花錢,這陣子被纏怕了,不怕出錢。
而且一群人還這么的激動和虔誠……
好家伙,怎么什么事情到了這里,都這么魔幻??
他們這才過來。
哪里料到有這么一出。
所有人都很不解。
那幾個人里就又有人走上前:“陳老板,第一次來,認識一下,認識一下。”
陳國平看到這也是一愣,隨后無奈一笑,對幾人道:“來的時候說了,富貴家有小娃,要是不愿意幫,俺們也沒辦法,這類事兒到了啥地方都沒法說。”
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很多這類事情,都需要接觸和配合,而且事實證明,多數情況下,這類神奇的治病驅邪方式,居然也是有用的。
于是這些人先是連續躺了半個多月,后邊斷斷續續鬧病鬧了半個多月,期間家人替他們去石匣子溝燒紙,他們后來也去燒紙,但都沒效果。
“聽說你這老虎是經常在山里見血的,你幫幫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