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緊縮眉頭。
<divclass="contentadv">忽然人群里拄著拐看熱鬧的崔瘸子嘿嘿一笑:“你們都想啥嘞,這有啥好想嘞,還能是啥,肯定是那下山的野豬干的唄?
這事兒你們都能忘了?”
對啊!
那離群的老野豬就是大公豬啊!
剛收秋沒多久就下山來了。
幾次跑進村里各家的豬圈里頭。
現在這情況估計是,各家的豬剛發情,它就給配上了吧!
有人想到這里,一拍大腿:“他奶奶的,俺是真忘了這茬……”
“誰說不是,這老野豬賊精賊精的,知道不傷人咱們就不管它,后來護著村里跟狼打架,咱們也不管它夜里進不進村了。
這不,一不上心,就把這茬忘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起來。
前陣子忙完農活又天天進山,顧不上別的,而老野豬表現的很無害,還會主動保護村里的豬圈。
人們也就不太在意它了。
就算聽到夜里有動靜,聽到豬的哼哼聲后也都不起來看了。
再加上,這貨不經常在白天出現,慢慢地就被大家選擇性的遺忘了。
要不是配豬這事兒,還想不起來呢。
“嘿,居然是野豬配的,一個野豬禍害了全村的豬,這是真厲害。”
配豬的漢子敬佩的道。
他的大公豬要配完一個村的母豬,非得累趴下不可
還是野豬兇猛啊。
他在這兒傻樂呵,村里養豬的都愁眉苦臉起來:“娘嘞,這都給野豬配了,以后生的豬崽兒還有人要嗎?”
還是那句話,野豬吃得多不長肉啊,它們的后代也是這樣。
想賣豬仔,別人又不是傻子,哪能分不清野豬崽和家豬崽?
“愁啥,不行就賤賣了,活人還能給尿憋死?今年野果上賺的夠多了!”
王立山嚷嚷道,他也心疼,但現在說啥也沒用了。
喊著眾人到他家洗手,讓王立獻和王立輝等堂兄弟照看著,他趕著驢車就去縣城買酒菜去了。
王立山家的院子一下就變得鬧哄哄的。
陳凌早在他們說野豬的時候就拉著老巴回農莊去了。
知道啥情況后,他瞬間就沒了興趣。
還不如讓老巴給他看看買回來的小水牛咋樣呢。
“好家伙,你這又搞了這么些梅花鹿?養的過來嗎?家里還有三個小娃,盡使喚你老丈人了吧!”
“嗨,怎么叫使喚呢?我每天也管的好吧。”
陳凌說這種話向來不臉紅,主要也是他們家的牲口都好管,有狗看著不說,胃口也好。
“哈哈哈,你娃啊,上次買那熊掌咋樣啊?俺們村那些后生借你的光,那是多賣了好多錢,逢人就夸你好哩。”
“熊掌挺好,沒做瞎,老巴哥你不常來,這次我正好把老虎帶回來了,過來家里看看吧!”
“不慌看老虎,俺來都來了,給你這小水牛打個預防針吧。”
小水牛在牲口圈門口仰著腦袋等陳凌摸它呢,在市里狗場的時候就是這樣,這才沒幾天都養成習慣了。
陳凌嘴上應著,就摸著小水牛的腦袋,讓老巴給它打針。
打完一針,老巴看到溝渠的魚苗多,就蹲下來用手捧了一下。
“你這魚苗好怪啊,這紅的綠的,也挺貴的吧。”
“不貴,這就是西邊池塘里的魚,跳出來了,跳到這水溝里邊了,才搞得這么多五花八門的魚苗。”
“是這樣啊,俺就說看著怪,不像是能吃的魚。”
兩人聊著走進大門,阿福阿壽正在蓮花池旁邊曬太陽,王素素她們一幫女人在那邊做針線活。
沈佳宜母女倆臨走了。
王素素和高秀蘭在給她們縫兩個香囊,香囊的驅蚊作用,在這個季節就不用考慮了,主要是預防暈車暈船的。
看到陳凌回來,阿福阿壽一骨碌爬起來,就小跑了過來。
老巴見狀嚇了一跳:“好家伙,這老虎咋這么大,不是說還沒長大的小老虎么。”
“是小老虎,就是動物園伙食好,長得快了點。”
陳凌伸手摸著它們的大腦袋,舒服的兩個家伙嗓子的呼嚕聲震天響,跟發動機開動了似的。
“來,聽話,讓這個爺爺摸摸你們。”
“俺還能摸?”
老巴活了這么大年紀,也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師父,剛才喊你讓你吃果丹皮,你也沒聽見,果丹皮我們都分完了你才回來,不過我又做了點,晚上應該就能吃了。”
沈佳宜披頭散發的跑過來。
這姑娘圍著陳凌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陣。
老巴頓時有點不自在了,“俺還是回去了,你家的親戚都這么洋氣,俺這整天跟牲口打交道的老頭子,待著別扭。”
反正真老虎也看過了,也上手摸過了。
“別啊,看你這話說的,這都是自己人,這姑娘還是我徒弟呢……老巴哥別走啊,哪能來村里了,一次也不在家吃飯。”
陳凌急忙跟出去,阿福阿壽也急忙跟著。
幸好剛出去,豬娃就來喊人了,說是他爹在家弄好酒菜了,他娘還從桃樹溝搞了一只大雁過來。
請陳凌和老巴快點過去呢。
陳凌一聽那正好,就去王立山家吃飯得了,把老頭子拽過來,一頓飯也不管,實在說不過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