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和趙大海家的細狗配了。
有的是和這大狼狗配上了。
也幸好,除了二黑、二毛、五毛之外全是小母狗。
要不然小公狗多了,輪著去和紅狼配,紅狼受不受得住都是問題。
山貓走之前還說,紅狼肯定懷上了。
但是陳凌家的小母狗得好好管著,別亂讓公狗去配,不然二代出來的都是串子。
陳凌聽了也不大在意。
黑背、虎頭黃、細狗都不錯,一代狼狗其實還是狼的血統占比較高,可塑性又強。
雜一點也沒啥。
反正也就是一胎,又不是全部。
“哎呀,配就配吧,你這都是好狗,聽說小狗崽子沒生下來就有人交錢買了。
多生幾窩,那就多賺點錢,這是好事啊。
嘿嘿,說到這兒,怪不得人家又是出錢來找你家狗配狗,又是買狗的,你養這狗能看家能打獵能賺錢,誰看了不想要?
你達肯定也想不到,你是這樣掙錢養家的。”
陳趕年嘖嘖嘆道。
陳凌搖頭一笑:“嗨,我這就是瞎折騰的。”
“你這要是瞎折騰,別人家種地打工的成啥了?”
陳趕年聽到這話直接一瞪眼。
話音剛落,就看到有一輛車開到果園外的土路上停下,頓時又笑了:“這不,又一個開著小汽車,給你上門送錢的。”
陳凌往那邊一瞧,是孫艷紅又過來了。
孫艷紅匆匆走過來后,見到他們一老一少手上的東西,也是一愣:“喲,這又干啥呢富貴?織漁網還是啥網?”
“漁網唄,養魚呢不織漁網,織啥網?”
陳凌把手上的半截子網放下,站起來,帶她進家:“你不是回市里了?咋這么快又回來了?”
“哎,好事啊,趙玉寶要在你們村定居的事,上新聞了。”
孫艷紅說到這個,很是激動,從包里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的報紙遞給他,“喏,你看,專門給了一個很大的版面呢,我聽說還有粉絲要給趙老師寫信,這以后啊,肯定不缺人來玩了。
又是鱉王爺,又是大作家的,咱們這兒的名氣越來越大了,我還以為只是一陣風呢,刮過去就沒有了。”
陳凌聽著她在耳邊絮叨,快速把報紙瀏覽了一遍。
沒有意外,就是那幫子年輕記者鼓搗出來,找點新聞應付差事的。
“所以呢,你又想干啥?”
“什么叫我想干啥?咱們現在可是一伙的,合伙人啊。”
孫艷紅瞥他一眼,很快又笑道:“你說我去找趙老師這個大作家拍張照,寫兩句夸贊本地各種河鮮吃食的話,放在店門口,效果怎么樣?”
陳凌聽了皺眉道:“你那龍蝦店現在這么紅火,每天都排隊了,還打他老人家主意干啥?有這個必要嗎?”
孫艷紅頓時被噎了個夠嗆,咬著牙道:“你這人真是,太容易滿足了點……現在紅火只是在市里紅火……趙老師全國聞名,我去省城開新店用不行嗎?”
“……”
陳凌頓時無語,“你這也太記仇了吧,去省城搶老田生意?”
孫艷紅也不驚訝他一下看穿自己的心思,這小子腦瓜子本來就靈光得很,就是啥也不肯干。
就不屑的哼了聲道:“他一個二道販子,我是開飯店的,又不是同行,怎么就叫搶他生意了?
再說了,省城他早用咱們這兒鱉王爺打過廣告了,不新鮮了,我要再開龍蝦店,當然得換點新花樣,請趙老師出馬。
這樣對生意也好,對咱們這兒也好,不是馬上要立廟了嘛,到時候又能有很多人來玩,一舉多得的事。”
陳凌不管這些,聞只是說:“你跟我講這些沒用,我又做不了主。你有啥想法去找趙叔說就行,他老人家愿意,那都沒啥問題。”
老頭子都跑山里來隱居了,還找他干這干那,大概率是不成的。
“好吧好吧,你是大爺,我指揮不動你……”
孫艷紅沒辦法,就不好再說了,四下看了看:“弟妹和小娃呢,沒在家嗎?”
“在家,沒見他們出去,應該在后院玩吧。”
陳凌說著,往農莊后院走去:“你這趟過來還用拿酒嗎?”
“用啊,開新店沒你的酒咋行?
另外你那些藏著不肯賣的寶貝魚,這次能不能讓我帶走一點?”
孫艷紅瞄著胭脂魚和細鱗魚的方向,挑著眉角說道。
“……那些魚,可不是我藏著不肯賣,是老田嫌貴,當初怕沒人要,那些細鱗魚,在十幾年前,都得兩塊錢一斤,你想想吧。”
陳凌沒多解釋,只給了她一個以前的價格,讓她自己意會。
孫艷紅確實有點傻眼,八十年代就賣兩塊錢一斤,實在是讓她想不到。
“這么寶貝的嗎?俺滴老天爺,那我走的時候帶一些試試,開新店能用得上……都是一條戰線的革命同志了,你要不要給我便宜點?”
“呵呵,你覺得呢?”
“……”
“我就知道。”
其實想想,之前陳凌賣給田紅利那些魚,統一按三十塊錢拉走,貴是貴,再刨除高運費的成本,借著老鱉的東風,在省城也大賺了一筆。
但即便賣的貴,大部分能消費得起的人卻覺得花得值。
尤其是在除了觀賞魚之外的水產上,質量是真高。
一分價錢一分貨。
從農莊的酒,以及陳凌給的做菜配方上,她是深有體會的。
這胭脂魚和細鱗鮭肯定也不會讓人失望。
貴就貴吧。
到時候,她還能打著天價魚的旗號,再做一次廣告呢。
她正想的出神的時候。
陳凌已經走到柴垛旁的蛇箱子處,和兒子蹲在一塊了。
王素素和王思怡在墻邊的陰涼處,拿著菜籃子摘菜呢。
“爸爸,蟲蟲。”
睿睿小手攥著一條小蛇,這小蛇剛出殼,筷子粗細,他用手一抓,小蛇就纏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反復弄也弄不下來,便苦惱的把手伸到陳凌面前,向爸爸求助。
“沒事兒,這個好玩得很,不用抓下來,我再給你抓一條,一只手腕纏上一條,可威風了。”
陳凌說著又從蛇箱子底下,扯出來一條小花蛇,給他纏在另外一只手上,“嘖嘖,你瞧,這是不是很好看呢?
小東西見狀頓時苦著小臉,十分為難的仰起頭看向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