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說你諱疾忌醫?說你不行?這怎么可能?本宮明明說的是你不能生孩子,是大嫂她理解錯了!”
養心殿偏殿中,吃飽喝足的鳳曦義正辭嚴,半點沒覺得自己這話有多么容易引人誤會。
倒是見她無意識的瞪圓眼睛,不似鳳凰,到像一只瞧見了稀奇的貓咪的祁霄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道:
“是么?”
鳳曦瘋狂點頭:
“怎么不是呢?不能生跟不行是不一樣的,不能生是生育問題,不行是你那啥有問題。你不能生但不代表你不行啊,那很行的也可能不能生嘛!”
祁霄:“……”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祁霄想跟鳳曦說他很行也能生,卻冷不防聽鳳曦補充道:
“而且本宮說的不能生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意思,本宮是說你不能生孩子你懂么?”
祁霄蹙眉,明顯不太懂。
于是從不管別人死活的鳳曦直接上手摸了摸祁霄緊實勻稱,明顯有腹肌的小腹道:
“本宮說的不能生,是孩子沒法從你身上出來啊,你要是真有本事,那你給本宮生個小祁霄好了!”
她在說什么?
這一瞬間,祁霄有種自己被雷劈了的錯覺。
祁霄點點頭,這點他倒是同意的。
這是祁霄特意找來的,就為了讓鳳曦能實時監控某些被他們盯上的人的位置。
<divclass="contentadv">如今被鳳曦打下空間標記的一共三人,一個是那日在國公府內刺殺她的殺手,另兩個則是楚家三房消失的那一雙兒女。
“多半不會有好事?本宮自打來到你們這破地方,出行赴宴何時遇上過好事了?”
他也覺得他們家小鳳凰很是水靈,若是自己跟她的孩子的話,那只會比他二人還要出色吧?
就算比不上他們二人,也不會比他們差到哪兒去不是?
對此某瘋批公主思索了三秒鐘,終是一本正經道:
“都聚集在這里么?看樣子那些老鼠又有了新的計劃,幾日后的百花宴想不熱鬧都不行。”
沒錯,祁霄之所以對這二人的失蹤一點不急,就是因為他在楚三夫人死后的第二天,便帶人前往楚家提審了這二人,并協助某鳳凰打下了標記。
如今這么沒骨頭一般往祁霄身上一靠,祁霄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困了?”
然而祁霄多了解她?根本不等她反駁就岔開話題道:
“大公主府的百花宴雖是按例辦的,多少有沾沾喜氣與煙火的意思,可外面關于你命格的流才剛起,宴上多半不會有好事發生。”
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祁霄的腳步本該一頓,可他卻硬是控制著自己穩住了。
他只是覺得這樣一個非常時期,那一直在背后觀望的人不蠢蠢欲動才會奇怪。
而在祁霄溫水煮鳳凰的同時,城外那處一直被鳳曦定位的山莊中,為首的男人也正與剛剛抵達此處不久的楚家兄妹倆敘話。
“對了,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
她只是不太在意,因為那些老鼠又不能把她怎么樣而已。
“當然啦。”
一旁的屬下躬身向男人稟報,話中之顯然與信中之事相關。
因而她與祁霄聊天時都是青絲如瀑,眉梢染著俏,眼角蘊著柔的。
“明州之事已起,咱們手下偽裝成明州暴民的死士也已在幾日前于明州出發,就等宴上取那惡毒公主之命了。”
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做的,比如跟鳳曦討論他行不行和生孩子。
所以她索性把腦袋靠在祁霄肩膀上,甚至還因為終于不用自己站著了,而舒服的用臉頰蹭了蹭。
他不是不能感覺到某只小鳳凰的變化,他甚至覺得他可以試著捅破一些窗戶紙。
“也是,我倆每日相處的時間都不夠,豈能再讓一個小崽子來分。”
“主公與公子的意思不是讓咱們殺了昭明公主,而是……”
他生?
她回寢殿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漱,好方便她隨時上床睡覺。
祁霄想了想,還真是。
然而鳳曦顯然不似祁霄般擔憂自己,她甚至都沒把靠著祁霄肩膀的手撤回來,而是直接把自己的重量都轉嫁到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