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美女,他是單身,不對。”
安洛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故意的,低著頭聲音笑嘻嘻的,吸了吸鼻子扭頭看著江執。
“誒?你分手了。”
“洛生你喝多了,咱們準備撤吧。”
高毅從后面扶著她的背,輕聲細語地問,“好不好?”
大概是酒精發酵上頭了,安洛生感覺渾身燥熱,剛才在舞池跳舞更是跳得口干舌燥。她握住酒瓶子就往自己杯子里滿上,仰頭喝了。
酒吧里的光線昏暗,喝多了的安洛生看著更是嬌嫩欲滴。
“酒量一般啊,喝不了了?”
江執輕笑一聲,聲音頹懶,淡挑眉帶著幾分挑釁。
“你還想讓她喝?!”
高毅把安洛生手里的酒瓶拿
過來,放在自己手邊,冷冰冰地盯著江執。
真是小縣城的混子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喝酒傷身,安洛生都已經醉了,他還用激將法刺激她繼續喝,居心不軌,下賤。
安洛生聽出江執聲音里帶著
挑釁,腦袋嗡的就上了頭,蹭得站起來,高毅攔都沒攔住。
“你看好。”
她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端著舉在江執面前。
仰頭喝了一大口,安洛生有些小傲嬌的瞥了江執一眼,瞇著眼睛繼續往嘴里灌酒。
酒杯被江執一把按下奪過來,扔在桌子上。
“你干什么?!”
安洛生皺著眉,江執把夾克披在她身上,手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安洛生被江執的身體半裹,推著往前走。
高毅瞪著江執,伸出一只手攔在江執面前,聲音沉沉地帶著警告。
“你帶她去哪?她喝醉了,我們還在這——”
“老子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江執眼神冰冷掃視著他,大步往前走。
“放開她!你這種人是什么心思你心里有數。”
周圍有幾個好事看熱鬧的,嗅到這里有股火藥味。
“你他媽少在這裝斯文,酒里你摻什么了你心里沒數?”
高毅神色頓時慌張,手掌顫抖。
江執最看不上這種道貌岸然的人,裝來裝去真他媽讓人惡心。他沒空聽他狡辯,坐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摟著安洛生徑直走出了酒吧。
安洛生頭暈暈的,靠在江執肩膀上倒是很安心,臉上癡癡地笑著。
高毅氣得渾身發抖,酒杯被他摔在地上,周圍卡座的人都湊頭往這看。高毅眼神兇狠地瞪著酒桌,他趁那個熟女來要微信的時候往酒里摻了一小抹透明藥粉,江執這貨居然看見了。
高毅往舞池里掃了一眼,何以潔不知道去哪了,一點她的影子也沒有。高毅撥她的電話也沒接通,他想了想,何以潔是整天混跡在各個酒吧之間,估計也不會出什么事。
他打開手機想叫輛車,在頁面刷新了好幾次也沒找到一輛能入眼的車,全是清一水的老式出租車。
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穿著算是整潔干凈,一上車,高毅就把車窗全打開了。
“高哥,今天晚上要不要撤下帖子來啊?我們也有點害怕了,別真鬧大了背上處分。”
“慫什么!拿了錢就得把這事給我辦完,明天再添一把火。”
電話那頭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高毅死死攥著手機,按了按眉頭,眼睛看著外面湛藍的天。
“之前我讓你查的那個人,他是住的這個來福旅店嗎?里面簡陋的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操。”
“是啊老大,我們調查的消息絕對準!不過你調查他一個窮小子干嘛?”
“這你不用管,他家里真的沒背景吧。”
高毅想到今天晚上江執看他的眼神一點害怕也沒有,有些不習慣。在上海的時候還沒有人敢給他臉色瞧。
“千真萬確的窮小子一個,高哥你玩他不用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