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皓曼也坐在對面打量齊鴻業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厭惡極了對方的原因,渣男幾天沒見看起來好像更加猥瑣了。
臉上依然帶著那天被踹飛后被桌子蹭到的傷痕,那些淤青和紅腫尚未消退,讓他的五官顯得扭曲。頭發也沒有好好打理,顯得有點兒亂。
與曾經那個精心打理外表的藝術大師相去甚遠,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
看他在對面忽然莫名露出一抹惡心的笑容,那笑容里還帶著狡詐和算計,顧皓曼就有一種沖動,想把眼前的杯子連咖啡一起都塞進他的嘴里。
咳――由于最近幾次發瘋實在太爽了,導致她現在都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自從發瘋以后她覺得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咳,回到正題。
這咖啡就是剛才他的男姘頭送進來的,里面不用想當然是下了藥。
他倆以為自己真的傻乎乎的擺脫了保鏢,一個人來到了這里,也以為自己不知道那姘頭的存在,幾乎連掩飾都沒怎么掩飾。
現在兩人一個坐在她對面,一個拿著托盤站在一邊,都在等著她喝了帶藥的咖啡好辦事兒呢。
迎著齊鴻業勢在必得的目光,顧皓曼微微一笑,輕輕打了個響指。
“轟隆”一聲,包廂門被身高一米九的黑衣保鏢一腳踹開。
隨后在齊鴻業和那男姘頭目瞪口呆下,兩人被保鏢一把掐著脖子,灌下了顧皓曼面前的那杯咖啡。
一人正好一半,非常公平。
因為對顧皓曼恨之入骨,齊鴻業的藥下得很重,因此即使是半杯的量,兩個男人也在一分鐘后,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顧皓曼施施然起身,看著地上躺倒的二人,嘴里輕哼了一聲:“呸!煞筆!”
就領著人回去了。
而剩下的兩名保鏢,則負責把齊鴻業二人裹吧裹吧送到之前約定的地點,交到了龍哥的手里。
龍哥并不知道送來的貨已經被換成了雇主,他只覺得這倆男青年長得都還挺俊秀的,細皮嫩肉嘗起來味道一定也不錯。
他們兄弟幾人混黑.社會向來是男女不忌的,于是吩咐人架好攝像機就直接開工了。
幾人一直忙活了一晚上,當然中途龍哥就抽空按照保鏢臨走前吩咐的話,把拍好的play視頻和照片全部都發到網上去了。
顧皓曼是這樣想的,本來受侮辱受傷害的那個人會是她,被被拍下不雅照片和視頻受威脅的人也是她。
如果不是大嫂提醒,她還真的有可能中招,就憑齊鴻業那畜生如此喪心病狂地害自己,那現在那把回旋鏢插在他自己身上,就是他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