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深處無怨由,情到濃時情轉薄,原妹子們都能找到至愛的那個人
張思遠立刻想到些什么,一把搶過手機,仔細看了起來。
他的模樣很專注,一縷細碎長發絲垂下來,觸著長而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秦柯就手癢癢的想幫他捋到耳后,卻被看得不轉眼的小家伙一巴掌拍開了。
他沒有想到這位理智的資本家不但真的來救了他,還出必行的把他洗白了。
他翻著那些話題數據,幾十萬以上的回復量,上百萬的點贊,上億的閱讀量,熱搜幾十條,把榜單都給屠了,這些驚人的數據,不是花一點點人力物力財力就能辦成的,可以想像,當時的戰況比絕對倒周運動來得更加慘烈……
最重要的是,他為了自己居然和景伯溫干上了,以后這大變態的報復手段都難以想像……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他一個剛出道的、一文不值的新人到底能拿什么來回報?!
張思遠不敢置信的翻完話題,心里又酸又澀,更多的卻是被人維護的感動,眼眶都脹痛了,真的好想哭,他眼波瀲滟的抬頭望著這人,發現他雖然一臉的云淡風輕,眼底卻深藏著‘快把哥朝死里夸,哥受得住’的隱晦希冀,立刻善解人意的猛拍馬屁:“秦爺,你就是我的神!”
瞬間被賦以神格的秦柯十分受用,很有風度的往床頭一靠,點點嘴為自己索求福利。
興奮不已的張思遠掰著人下巴急吼吼的貼了上去,結果人太激動了,沒能掌握好距離和力度,他堅硬的牙齒硬生生給人嘴唇磕出道深深的印痕。
秦柯嘶了聲,點著人鼻頭,罵:“笨手笨腳!”
這怎么行!
必須以行動證明金主誤解了自己!
張思遠湊上去就是一頓猛親,光貼著吻根本不能表達狂喜自己的心情,還靈巧的舔著他緊抿的唇,信誓旦旦想要撬開牙關,進而攻占掃蕩這人的口腔,卻被這個流氓堅決的拒絕了……同時發現某人欲丨火焚身!
張思遠是個壞心眼的,故意靠上去用力蹭了蹭,在金主惱羞成怒的迸出聲性感的悶哼后,迅速撤離了戰場,就算牽動傷口痛得他牙疼似的嘶嘶叫,也覺得值了!
見身經百戰的老流氓居然想伸手來逮自己,肇事者又膽顫心驚的往床邊縮了縮。
這人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確實比較慘,秦柯也不能真把這滿身傷的小壞蛋怎么樣,只能徒勞的指著人放了句狠話‘你給我等著’,然后端起給病患準備的水一口灌了,好一陣才降了火。
張思遠研究這人慢慢正常的臉色,明白危機暫時過去了,就蹭過來想靠著他說話。
這小氣鬼居然把肩膀縮了縮,不讓他靠,張思遠就憤憤的瞥著人似假還真的哼哼兩聲,秦柯怕扯到他傷口,只能沉著臉無奈的把肩膀施舍出來,得了逞的傷患就嘿嘿的笑,也不哼哼了,還明智的起了話題。
“你用什么代價讓李如玉挺身而……”突然想到什么,他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聲音都跟著激昂了:“我懂了——就是你出手救了李如玉的孩子吧?那裸丨照和視頻你怎么解決的?”
秦柯的答案簡單粗暴:“叫人毀了不就行了。”
“……”困擾王老虎幾天的問題,就讓這人輕飄飄一句話就解決了?
“那個吳開呢?”
“他也是被qk犧牲的,現在人已經出國了,反正他也是被下了藥,對他的名聲影響并不大,想回來去別的公司發展也很容易,而且還有話題度。”
把事情捋了捋,張思遠想弄清一個關鍵點:“正角真不是白蓮花?”
他現在提都不想提這個人的名字。
“當然不是,”說了些話,秦柯臉色也好看了,還有心情把小寵物的頭發繞在指間玩來玩去,聽他這樣一問,笑就有些意味深長了,“但他確實跟李如玉有一腿,所以他當時很心虛,真以為那視頻里就是他。”
張思遠望著他沉默半晌,終于還是輕聲的問了出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當時認出那不是自己,你是不是就不會把我推出去背鍋了?”
聽這人有秋后算賬的意思,秦柯攬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已經發生的事就沒有如果——我做為公司老板,養著一大票人,那時候跟你又不熟,肯定是以公司利益為重。這件事雖然很對不起你,但我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
這人的博弈手段狠辣無情,娛樂圈看似風光無限卻危險殘酷。
張思遠乜斜著這人模特般凌厲的下巴,突然萌生出一絲懼意,一邊情不自禁的上爪子揩油,一邊心有余悸的感嘆:“看來你這個大腿也挺危險,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人算計嗝屁了。”
秦柯握住他肆意非禮的手,湊在嘴上親了親,好笑的問:“怎么,愛上我你怕了?”
“要點臉,我什么時候說過愛上你了。”張思遠不客氣的戳了戳這人厚實的臉皮,很無情的打擊他,“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包養關系,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秦柯正想說兩句什么讓寵物正視自己的內心,電話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太上皇’三個字,瞬間就收了笑,跟床伴說了句‘我有點事,今晚可能不來陪房了,你自己早點睡’,然后放開他下了床,出去才摁了接聽。
晚上八點,秦老先生終于在辦公室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小兒子,已經等著心肝冒火。
一見到人,他渾濁萎縮的唇抿得死緊,生生把松弛的臉頰和口輪匝肌抿成盛滿怒氣的三角溝,一雙禿鷹樣的眼凌厲的死盯著秦柯,抖著手指著人,胸膛猛的一鼓,爆發出聲色俱厲的蒼老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