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就是幾縷精氣,也令周青益非淺,煉化了精氣,周青可就真正有了盤古血脈,以前也吸收了廖小進地血肪,但那少得可憐,只不過是相當于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也可運用到了極點,再也不怕身體受不了。
雖然停了下來,周青卻不出關,一邊把玩著葫蘆,一邊參悟剛才傳過來的意識,要知道,這意識里面,可是有真正的大道,那開天辟地,分解混沌,定地水火風之妙訣。但這些妙決只是零零散散的碎念,周青就算是再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就學會,不過參悟這東西,對道行增長有極大好處,常多算勝少算,你道行高深,知過去未來,自然可以將別人當棋子耍。
周青閉關,門下弟子各安其職,倒是十分悠閑安逸,那山頭全部被陣法封鎖,只有熟悉人的才能同報進來,專門有妖兵把守,正是個與世隔絕。
“什么?叫我放了這木吒?師兄,你不是說笑吧?”
廖小進先到九泉山,見了七姐妹,那七姐妹倒是好說話,對廖小進聽計從,把金吒放出,還了玲瓏寶塔,金吒不敢發狠,收了寶塔,徑直往西天走了。
別了七姐妹,廖小進到了火焰山,報了姓名,那些妖兵聽說是紅孩兒的師兄。趕緊通報,紅孩兒親自迎了出來,那火焰山太熱,廖小進雖然不怕,但絕對不好過,紅孩兒旁邊山頭還有行宮,修建的富麗堂皇,把廖小進安頓下來。雙方座定,廖小進說了來意。果然如周青所說。紅孩兒堅決不答應。
“這是師傅的意思,叫我們不要多惹事端。”廖小進道:“何況,我來之時。已經放了金吒。”
“這森吒多番欺我,數百年,不知道采了我火焰山多少靈藥果子,我改正火仙,也遭其毒手,好不容易抓了他,叫我放,我怎么也這口惡氣,何況。我還丟了一只箭。”紅孩兒笑道,絲毫不肯松口。“那金吒是你家的事情,你想放就放,我管不到,可這木吒是我親手所抓。不能說放就放。”
廖小進皺起了眉頭,這紅孩兒果然難纏,好歹也是師兄弟,兩句話就撕破了面皮,有些不好。廖小進只是神色有些不悅,并沒有發作,當下道:“師弟,現在形式有些微妙,你不要任性,況且先行放了木吒,你那箭,師傅說了,自然有人送上門來。”
紅孩兒一聽,冷笑道:“原來師兄真把我當小孩了,我乃是火焰山堂堂妖王,掌握百萬妖兵,在哪里不是一方霸主,你不要用師傅壓我,我是有仇就報,當年父母都管不了我。”
廖小進微怒道:“你真要給師門惹禍不成?師傅來時說了,就知道你肯定有些羈絆,你要是不聽師命,到時候怪罪下來,不但追回法寶,還要廢掉道行,打落凡塵,你后悔都來不及。”
紅孩兒大怒:“我敬你是師兄,好酒好肉招待你,你怎么就出這等惡毒語,叫我有仇不報,還要追我法寶,廢我道行,這樣的師傅,不要也罷,況且我的道行,乃是自己苦修所得,并不是天道所傳,就是師傅來了,也不敢說這大話。”
廖小進聽了,心中十分不快,這紅孩兒果然是桀驁不馴,先前賜了法寶,得了好處,便對你熱情,現在觸了霉頭,便翻臉不認人。
猛的一拍,那玉石桌子拍了粉碎,水晶果盤,黃金筷子,紫晶酒杯,都淅瀝嘩啦掉到地面,嚇得幾個山精樹鬼所化地侍女渾身發抖,廖小進站起來冷笑道:“你真是個目無師長,我拿你回去,叫師傅發落。”
紅孩兒見廖小進拍爛了桌子,更加暴怒,跳起來罵道:“你怎么就這般欺我,什么狗屁師傅,當年在積雷山被我父王趕得亂跑,只不過得了幾分奇遇,就囂張起來了,你來拿我,我還要拿你呢。”
廖小進心中冷笑:“師傅真是神通越來越大了,什么事情都在算計之中,幸虧來時,賜了我好些法寶,否則哪里有勝算。”想罷,那紅孩兒早就拿出了五昧神火火槍,一燒一燎,廖小進怕這地方有什么禁法,早就把身體一弓,沖破了宮殿大頂,上了高空。
下面烈火熊熊,宮殿早就起了大火,燒死了幾個使女,紅孩兒只當做沒有看見,并不覺得憐惜,見廖小進走了,連忙化為火云,追了上來。
這火遁比廖小進要快上幾分,幾個呼吸,紅孩兒就趕了上來,提槍指廖小進笑道:“我知道你本事,你不是要拿我嗎,上次我在你手吃虧,這次卻是不同了。待我拿了你,和那木吒關在一起看你還放不放他。”
廖小進只是冷笑道:“無知小兒,出不遜,還辱罵師尊,我只怕你被擒拿了,你父母面皮不好看。”
紅孩兒大怒,展槍就刺,紅孩兒吃了人參果,又借助周青的控火之術,吸收先天真火,雙方都控火精妙,廖小進不能像以前那樣就抓住火頭。
“紅孩兒,你放了木吒,再去師傅那里請罪,還有一線生機!”雙方戰了十來個回合,旗鼓相當,廖小進邊打邊在聲呼喝。
“廝好生煩人?”紅孩兒也奈何不了廖小進,聽見廖小進大聲呼喝,心中不舒服,準備施展法寶,拿住宅區廖小進再說。
猛一發力,把廖小進逼開,紅孩兒化火云跑了老遠,見廖小進趕不上來,便掏出那漁網,猛地撒了下來。
“你拿師傅法寶囂張,師傅豈會不知?”廖小進把東皇鐘口朝上,念個咒語,日月星光一閃,那漁網就被收進了鐘里。
紅孩兒見有克制他的法寶,知道那射日弓也起不了作用,趕緊逃進了火焰山,廖小進敢將上去,一芭蕉扇扇飛了火魅火仙妖兵將,再祭捆仙索將紅孩兒拿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