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悅蓮心里快樂的笑著,但華子建一點都不輕松,華悅蓮可以不懂華書記來開柳林的事情,但華書記自己是懂的,這還都不是華子建一手造成的?
華子建就不知道這次見華書記會出現什么狀況來,說不上人家連門都不讓自己進。
華子建剛剛電話一掛,手機就很快的又響了起來。
“華同志,你給誰匯報工作,我都打了半個小時了。”電話里傳來了仲菲依的聲音。
華子建就開玩笑說:“仲縣長啊,首先說一下,我不是同志,我一點都不玻璃,呵呵,你安排的部門都跑完了嗎?”
“少貧嘴啊,我沒幾個部門,早跑完了,一直給你打電話,老是占線。”仲菲依在那面幽幽的說,也是難為她了,一個縣長,走到哪去都叱咤風云的,現在就是打不通一個電話,這人有的時候還怪,越是打不通,她就越要繼續打,非要通了看看對方在做什么。
現在仲菲依也是一樣,寒冷的夜色,冷落的節日前,她獨自,呆呆的坐在窗前,視線茫茫然地落在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上,一時之間,她恍惚不知所覺。
她渴望著有一點溫暖,雖然房間已經很暖和了,但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是那樣的冰涼,她沒有地方可去,省城很美麗,但她知道這個時候,木廳長是不能陪伴她的。
仲菲依有點凄苦的說:“子建,可以過來陪陪我嗎?我感到好凄涼。”
華子建沒有說什么,他不能推辭,他認為自己是有責任,也有義務在這個寂寞的,漫天風雪的晚上陪陪她,因為華子建是可以理解她的孤單。
華子建來到的時候,仲菲依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房間幽幽暗暗地沒有任何燈光,僅有一片窗外的飄飄大雪陪伴著她的落寞。
華子建推門入內,驚覺著室內的幽然無光,他按下了燈鈕,柔和的暈黃燈光登時大放光明,照出了她纖瘦凄傖的身影。
他心一驚,大步走到她身畔,“仲菲依,你怎么了?”她低垂著粉頸,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看著她,沒有發現任何的淚痕,可是小臉上濃得化不開的愁意卻重重地撞痛了他的心臟。
“你怎么了?”他憋著呼吸,胸口緊緊塞滿了惶急恐懼。
她再搖搖頭,哀怨的眼神幾乎揉碎了他的心,“我沒事,你也沒事,大家都沒事……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你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還是又胡思亂想了?”他拉起她的手,明顯地察覺出她的冰涼。
“唉……”她嘆了一口氣,眼神欲語還休。
“你要跟我說什么?”他很憐憫的追問。
就在這時,他懷里的行動電話倏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追問。他不耐地掏了出,對著來人吼道:“是誰?你這么晚打來最好有足夠的理由!”
“兒子,怎么一開口就這么怒氣騰騰的?是誰得罪了你不成?”老爹在電話那頭笑謔。華子建早就忙換上了笑容,簡單的和老爹說了幾句,告訴他們,自己明天就回去了,一定趕的上年夜飯。
掛上電話,就見仲菲依呆呆的望著他說:“我累了。”
她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語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