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看到這種景象沒有沖動還叫男人嗎?華子建支吾其詞,不知道要說什么,但短褲中的弟弟已經不安于室了,他靠近了華悅蓮,用他的手握住了華悅蓮的纖纖玉手。
看著華悅蓮水嫩的肌膚在水中如潑上一層奶乳,光滑細膩。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似幻般清純的大眼睛四下里躲閃,不敢望向華子建。嬌俏玲瓏的小瑤鼻,櫻桃般鮮紅的小嘴,加上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整體看起來珠圓玉潤,亮麗無匹。
這時候,華悅蓮也有了一絲柔情,她的唇在微微地張開,華子建很輕柔的傾身過去,用自己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華悅蓮。
華悅蓮全身顫動了一下,他們神情的互相注視著,華子建的心也開始顫抖起來,“悅蓮,我想要你。”
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她搖搖頭說:“不行,這地方。”她說話的時候嘴張開了,露出了一絲牙縫,華子建的唇再次印了上去,舌,緩緩地從她那微張的牙縫間伸了進去,頓時觸及到了一片柔軟,她的舌尖在顫抖,在探尋。
華子建的舌一次一次地去觸及她那顫動的舌尖,然后一步一步地引導它來與自己共舞。它似乎明白了,慢慢地在迎合自己的節奏,慢慢地來與自己糾纏在了一起。
華悅蓮的呼吸在加快,身體從顫動開始變成了搖擺,他們完全地合拍了,互相盡情地吸吮,以至于華子建感到了呼吸都有了困難,他的唇離開了她,嘴里伴隨著顫動的心發出了一聲靈魂的呼喚:“悅蓮……我現在就想要你。”
華子建說著話,就過來雙手將華悅蓮輕輕摟住,她沒有拒絕,華子建的臉在她的**上蹭了幾下,沒成想華悅蓮的反應那么強烈,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背,揚起頭來發出輕微的吟叫聲來了。
“啊!……啊!……”華悅蓮用很大的聲音叫出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了,她產生強烈性感的歡悅聲。
此時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她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華子建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的一一接受。
華子建也開始忍不住了,他站起來,把華悅蓮抱出了水面,華子建站在水中,讓華悅蓮雙腳夾著自己的腰,就在華悅蓮懸空中,華子建沖了進去……
再有幾天就到十一國慶節了,時間越近,華子建就越緊張,他很多次都在想象著自己見到華書記的場景,但不管是那一次的想象,最后都讓華子建心有余悸。
今天在政府哈縣長主持了一個縣長碰頭會,在會上,華子建也把自己近期的工作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也提到了自己對洋河未來發展的一點構想,哈縣長現在對華子建是不能小瞧了,華子建和華悅蓮這種關系,讓哈縣長明白以后的洋河縣局面已經存在了很多不確定的變化,而這個華子建,或許就是這一切不確定中的一個最大的誘因。
哈縣長就在會上很鄭重其事的表揚了一番華子建,說他有宏觀意思,對洋河縣的未來嘔心瀝血,費盡心思,不管這個計劃是不是可行,至少華子建同志這種想法是值得肯定,也值得所有干部學習。
這話說的,華子建哭笑不得,他就感覺一陣的臉紅,其他的幾個縣長更是感到意外,在他們和哈縣長相處的這些年里,好像還沒有聽到哈縣長對那位同志有過如此高的評價,是不是洋河又有什么新動向了?大家都多了一份疑慮。
散會以后,華子建回到了辦公室,拿出煙來,還沒點上,就見秘書小張敲門進來了,他拿來了一封收信人為華縣長的信,華子建說:“小張,什么信啊?”
小張很凝重的說:“一份求救信,我看了下,但吃不準怎么處理,你看看。”說著就把信遞給了華子建。
華子建聽縣長如此一說,感覺可能是有點問題了,一般給自己的群眾來信,小張都不需要通過自己,該怎么處理的就處理了,今天這信只怕有點份量。
華子建接過信,從信封里拿出了信紙,展開看了起來,看著看著,他的臉色變的冷峻了,目光也變的深邃了許多。
看完了信,他沒有說什么,但臉上的神色更加嚴峻,小張遲疑的問了句:“華縣長,你看怎么處理,要不我轉到公安局去。”
華子建瞇著眼沉思了一會說:“只怕這事情我要親自處理了。”
小張有點擔憂的說:“縣長,此事重大,需要謹慎點,你不可以輕易前去。”
華子建沒有回答,他在想這封信的真假……信是一個沒有留名字的人寫的,信上說他知道洋河縣的一個大秘密,為了這個秘密,一直有人在追殺他,他在外面躲了幾年,外面實在混不下去,最近偷跑回來,聽家里人說,最近有個管公安系統的華縣長,肯為大家辦事,就約華縣長到他藏身的地方見面,他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他,時間是明天晚上8點,地點是剛進新屯鄉北邊靠山的破窯里,就讓他一個人過去,人多了他害怕,追殺他的人一直在找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