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縣長小心翼翼的開始探尋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華子建就想了下說:“我和她認識好幾個月了。”
哈縣長的眉頭皺了一下,他們都認識好幾個月了,自己怎么一點都沒注意到,他又試探著說:“子建啊,這女孩我看不錯。你對華悅蓮的情況了解嗎?”
華子建實在忍不住就笑出了聲,這哈縣長他娘的裝的真像,他搖著頭說:“我過去還真不太了解她的情況,但昨天我了解了,她的父母昨晚上來看過了她。”
哈縣長的眼睛就一下子睜的老大,華書記沒有說要過來啊,怎么……他忙問:“你是說華……華悅蓮的父母來了,就在昨天晚上。”
華子建點點頭說:“準確的說應該是昨天后半夜來的。”
他也沒有說說出華書記來,既然你哈縣長喜歡打啞謎,那我們都打。
哈縣長真有點后悔了,自己昨天要是在那守護著華悅蓮多好,不過想想也不現實,一個老縣長,怎么可能去照看一個女孩,他有點失意的說:“他們沒有怪我們縣上的治安管理不善吧?”
華子建說:“這到沒有,不過走的時候說了,對這件事情責令我們嚴肅辦理,決不手軟。”
哈縣長咬牙說:“郭局長剛才也給我匯報了情況,這個喬什么,我看你也不用給某些人留情面,直接讓檢察院接手,該判就判,該關就關。”
華子建沉吟這說:“這事情我們就不要插手了,一切按正常程序走,不知道我這樣想對不對?”
哈縣長已經不能對華子建照過去那種方式相處了,這個華子建好像在一夜之間已經變換了身份,哈縣長也很快的適應了這一變化說:“華縣長想問題想的周到,那就按你的意思吧,我是替你抱打不平。”
華子建嘿嘿的笑著說:“這也沒什么,倒是委屈了華悅蓮,好在傷也不重,不然真不好對……人家家里人交代,我看哈縣長還是打個電話,再解釋一下案情,不要讓人家對我們縣的管理發出質疑。”
哈縣長一聽,連連點頭說:“就是,就是,那你早點休息,多睡一會,一會我跟辦公室打個招呼,廚房師傅就不休息,你隨時起來都可以吃飯。”
華子建對如此周到的關懷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對哈縣長態度轉換的如此之快也是大為驚嘆,這就是官場中人,他們猶如熱帶森林中的蜥蜴,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溫度下,隨時的改變自身的偽裝,去適應周邊的顏色。
他們絕不與環境和大勢相抗衡,就算出了問題,也一定會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更不會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一樣,一便秘,拉不出屎,就去怪人家地球沒引力。
他看著哈縣長急匆匆的離開,估計是給華書記匯報案情了,這不是華子建想要幫助哈縣長推脫責任,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挨板子的不是哈縣長一個人,作為分管公安系統的自己,此事一但落上個治安太差的性質,那也不是好玩的。
他也的確很困了,叫來秘書小張,叮囑了幾句以后,華子建就進去睡覺了。
不知不覺中華子建緊緊地貼住溫暖的床,沉沉睡去,黑地昏天合攏,裹緊杯子,像滅了燈的夜,他呼吸平穩綿長的睡著了,沒有夢,沒有感覺,人生最原始的睡,同時也是死的樣品。
他睡去,夢不到聲色犬馬、狗茍蠅營,也未必夢得到鐵馬冰河,這一覺讓他睡得很通透,也很心滿意足,等他精力充沛的醒來,迎接新的時刻,創造新的生活。
在他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4點了,沒有人來打擾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辦公室電話已經呼叫轉移到了小張的辦公室,而自己的手機,也被小張調到了振動,他很感激小張對自己細心的照顧。
他沒有在伙食上去吃飯,他趕忙先給醫院掛了個電話,華悅蓮好像恢復的不錯,已經能在那面地上來回的走動了,她告訴華子建,現在辦公室和公安局都安排了人來照顧自己,已經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自己現在是在門外的走廊打電話,但還是在她們幾個人的嚴密監控下,她說她想要自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