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才是舉？

聞，夜云心中思索，又問道，“那要求很高吧？”

“當然，滿足悟性要求的人肯定少之又少，至于資質，皇朝資源豐厚，皇家更是無情，相傳四位王早已用魔功將資質推至頂峰……”

“所以這一條路，基本上只看悟性和品行。”

啊？

那他不得在御膳房得到重用？

眼見有了大致信息，夜云開始問起此行的重點。

“咳咳……蘇師姐，那個……”

夜云小聲地支支吾吾起來，讓蘇清柔好奇他接下來的話。

“師弟，還有什么問題盡管問。”

就等你這句話！

“宗門上下似乎傳聞，師姐仰慕圣女大人？”夜云小心翼翼問道。

他要給自己找盟友，若是這蘇師姐喜歡花有月，那他倒是可以讓自家妹妹好好折騰起來。

再加上趙清越，那自家妹妹就真是管不上他了。

而蘇清柔方才還沉浸在嚴肅的討論中，聽到這略顯突兀的轉折，微微一怔。

她抬頭看著夜云，眼里有些復雜，輕輕吸了一口氣，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圣女如皓月當空，清柔唯有敬仰追隨，但清柔的心……”蘇清柔頓了頓，手劃過盛著月銀魚的玉盤。

“不再系于遙不可及的明月。”

她臉色開始微微泛紅，眼神卻沒有閃躲，看向夜云，繼續說道。

“清柔如今心中所念，是那個在最無助時，幫我穩住局面之人。”

“也是商討要事時，依舊記得清柔可能饑腸轆轆，親自端來這盤魚的人。”

“王師弟，不要妄自菲薄，修為低，清柔可以等你……”

她的語氣輕柔，但落在夜云心中卻無比沉重。

等等，怎么又到他身上了？

夜云暗道不妙，他不就是砸了點靈石么？

蘇清柔見他臉色變化，也沒有逼迫，只是微微垂下眼簾，“師弟不必為難，宗門事務繁重，清柔明白輕重。”

“不不不！蘇師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你等我想想……”

這可不行啊！

夜云趕忙回想起三人的相處細節，必須找到辦法。

對，先前蘇清柔還熱情地拉著易容后花有月的手。

而且，兩人一口一個蘇師姐、王師妹，那叫的一個順口。

呃……她們姐妹情深，當哥哥的讓兩人相認，成人之美不過分吧？

省得自家妹妹還有空天天翻醋壇子，他可是來護道的。

思考片刻后，夜云帶著決絕，迎著蘇清柔的目光，試探著說道。

“蘇師姐是說，圣女大人如九天明月，遙不可及，所以唯有敬仰，對嗎？”

夜云故意頓了頓，滿意地看著蘇清柔眼中的疑惑，慢悠悠道，“那若是，那遙不可及的明月，其實觸手可及呢？”

聞，蘇清柔徹底愣住，眼眸中充滿了茫然。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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